,有施主找你。”
主持的话音落,一个漂亮的孩从冒起来。不同于其它的小沙弥,这个孩虽穿着一僧衣,却没有剃度,眉目清朗,十分好看。
“这就是那个孩?”
“是的,这孩悟很,心思简单,慧不浅,若不剃度实在可惜。”主持叹。
剃度?怎么可以,这孩可是除了唐熠以外唯一有皇族血脉的人。
白霏霏笑了笑,“剃度这事,我不了主,你不了主,他也不行,只有皇上才能说了算。”
“施主说的是,老衲只是不忍心佛门错过这样一个可造之才。老衲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多陪了。”
明空蹦蹦哒哒走到白霏霏面前,好奇的打量了她一会,细声细气的问:“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他一开,白霏霏就忍不住皱眉。
这声音太女气了,没有丝毫男汉的气魄,将来如何与唐熠相斗?
白霏霏从怀里掏一块玉佩,用红绳系好,在明空的脖上。
“这是什么?”
“这是你爹娘的定信。”
“我也有爹娘!那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啊?”
五岁的孩年纪小,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全都在面上表现来了。
虽说年纪小小的就被送了佛门,可血缘里的牵挂终究抹杀不掉。
白霏霏蹲住明空的肩膀,语重心的叮嘱:“你爹娘生前唯一放心不的人便是你了,他们托我好好照顾你。”
“生前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们已经死了吗?”
小孩的脸皱成一团,怯怯的望着她。
对上这样一双净的睛,白霏霏避开了。
望着那双睛,她无法说谎言。
“没关系,我会代替他们照顾好你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将它给我。”明空晃了晃脖上的玉佩,小心翼翼的将它衣领里。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掺杂了太多东西,你还是不要知的好。”白霏霏自然不想早早的就透太多消息给这个孩。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你叫我姑姑吧。”
“姑姑?是爹爹的妹妹吗?姑姑!姑姑!姑姑……”
明空很兴奋的喊着,大约是第一次见到亲人,兴致十分。
“你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主持说我年纪小,就看些简单的经文背诵一些诗词就好。”
简单的诗文,这这怎么行?好在她来时就有了准备。
白霏霏从怀掏一册书,“这叫论语,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你父亲经常看的。”
“我父亲经常读的吗?那他一定很惜,我不能要。”明空婉拒了。
白霏霏没料到明空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阵,才笑:“可你父亲已经去了,这书也没了去,将来若是被人损坏了,他岂不是更气?你作为他的孩,就应该收这本书,好好研读,参悟里的理,这才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尊重。”
“那好,我会努力学好的。谢谢姑姑。”
事办得差不多了,白霏霏准备回去,却不妨裙摆被人揪住。
“还有什么事?”
“姑姑,你还会来吗?”
白霏霏僵了片刻,随后摸了摸他的,答应:“会的,次来时我给你带明心斋的糕,可好吃了。”
“姑姑,我等你。”
“回去吧,好好看书。”
白霏霏背对明空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去。
明明目的已经达成,那个孩对她生了亲近之意,可她心却怎么都兴不起来。
***
回到时,已经是亥时,简单的梳洗后,白霏霏便上床打算歇息。
只是刚躺去,便发现了不妥,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腰间。
“你拿我的令牌什么去了?”
白霏霏没有半被人抓住小辫的惊慌,反倒镇定的反问回去:“你说呢?”
“你了。去了哪?”
借着微弱的星光,忍冬看见白霏霏的鞋底上沾染了泥土。
“不就是一块令牌吗?稀罕!”白霏霏将令牌甩了去。
忍冬捡起令牌,收好后心的疑惑和恐惧更甚。
傍晚时,她遵从皇上的吩咐,过来给白霏霏送步生烟的解药,没想到被对方打了,醒来后就发现上的令牌消失了。
“我要向皇上禀告此事。”
后一阵笑声响起,只听那人:“你去吧,现在都知我毒复发,虚弱至极,如何能制服武艺的冬大统领呢?这令牌与其说是我偷走的,倒不如说是您给我来得有说服力呢。”
忍冬退回来,匕首抵在白霏霏颈间:“你威胁我?”
“你可以去试试,看皇上信你还是信我?”
白霏霏明白自己此刻的重要,她是目前唯一知晓南羌形势的人,皇上绝不会杀了她的,除非皇上选择放弃两太后,心甘愿的被昭和欺骗。
忍冬的确收了手。
她的脸不是她的,她还是着别人的份活着,她在皇上的面前就是一个虚伪的人。那她的话,更没有信度。
可白霏霏究竟去了哪里呢?
她心很不平静,一未知的恐惧渐渐的爬上心。
第77章 爆
五月初六, 南羌国送来了观礼文书,邀请唐熠去参加昭和的登基大典暨大婚典礼。
唐熠思索再三,最后让陈府二公带着五千军队,同白霏霏一起使南羌。
在城门上送走使队伍后, 唐熠挥退百官,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城墙上。风起她的发, 青丝飞扬, 衣袍鼓起, 衬得她的越发瘦弱。
她的背影, 带着些许孤寂和凄清。
陈嘉走上前, 握住对方有些冰凉的手,宽:“二哥他以前去过江南治理患,熟知, 功夫也不差, 他一定能将姑姑平安带回来的。”
“我既然选择了你二哥, 自然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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