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艳妾 - 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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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一个青瓷盒,里装着苏芩用来净面的东西。

    “这东西统共用了十八,集诸香而制成,研磨千遍方可密贮。”说完,陆霁斐又从苏芩的妆奁盒里取黛,:“浅螺黛,淡燕脂,闲妆取次宜。此螺自波斯国,每颗值十金。姀姀这……有三颗,那就是三十金。”

    “我知了,我知了。”打断陆霁斐的话,苏芩将脸埋被褥里,面涨红。

    她知陆霁斐的意思。

    苏芩捂住自个儿的小衣,没有声。

    这些东西是她往常用惯的。苏府基底颇厚,因此即便苏龚每月月例不多,但苏芩的用却一向是极好的。

    来到陆府后,苏芩发现陆霁斐用的都是些,甚至连澡豆都不用。苏芩嫌弃之余,便自个儿掏鼓些皂角、油之类的东西,这厮就开始用她的。

    苏芩用的草料都是好的,费自然不俗,但好在府家极好说话,基本是苏芩要什么便给什么。

    陆府家底并非如苏府那般丰厚,陆霁斐的月例自然禁不住苏芩像往常那般费,所以她的那些钱,其实皆有些来路不正……这样想来,苏芩突然觉得陆霁斐似乎有些穷,怪不得那几日赈灾时陆府上的白粥。

    那,男人将东西放回去,换上亵衣亵,掀开被褥坐去,然后:“这钱我不收,也是了旁人的袋,还不若我收了,些钱生钱的事。”

    “钱生钱?”苏芩奇怪

    “姀姀以为,你的那些费是从何来的?”

    “难不是……”你受贿来的?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睛,里绪能看的一清二楚。

    陆霁斐低笑一双,“自然不是。这世上最容易赚钱的事,还是行商。”

    苏芩恍然大悟,原来这厮不仅着朝廷的首辅大臣,私底还经营着商铺。

    男人推开洋漆炕桌,搭着大将被褥往自己上盖,盖到一半,突然叹息一声。

    苏芩神经正张着,被这厮一叹,一个机灵,立时瞪圆了一双,“你什么叹气?”

    “方才府家来寻我,说府馈已不足,需削减,方能度日。”

    苏芩立时起,顺着一青丝,裹着被褥,“你刚才不是还说自个儿行商吗?”

    陆霁斐撑着颚看向苏芩,笑:“姀姀以为如今国库还剩多少银?广西的赈灾粮款可都是我捞的腰包。”

    “那,那今次这么多官员被抄家,你……”苏芩绞着一双小手,用香肩撞了撞陆霁斐,大睛忽闪忽闪的,意思不言而喻。

    反正不拿的话都了旁人的腰包,还不如将自个儿的腰包先填满再说。

    “姀姀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懂。”男人耷,掩笑意。

    苏芩急:“你明明懂的。”

    “哦~”陆霁斐摆一副“恍然大悟”之态,“原来姀姀是让我去贪污受贿呀。”

    苏芩面红耳臊的捂住了脸,觉得“贪污受贿”这四个字听起来真是太难听了。

    其实她总是想着,如果祖父能有陆霁斐一半的无耻圆,是不是就能更多的事,帮更多的人?

    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大大恶,其实里包着的是珍珠白玉。而外镶金砌玉的,里却是包着颗黑心。

    “你,你什么?”苏芩前一,她意识惊叫一声,一把拍开陆霁斐伸过来的手,使劲攥自己的小衣,神张的盯着人看。

    陆霁斐摸了摸被苏芩拍开的手,指尖腻腻的带着香,他无辜:“更半夜的,姀姀认为我要什么?”自然是要的事了。

    男人的视线落到苏芩上,顺着那张瓷白小脸,路过纤细粉颈,看到那两被小衣带勒着的纤细锁骨,就似蝴蝶的满翼。他知,这地方不仅好看,吃上去,味也是极好的。

    苏芩想起那被自个儿藏在小衣的名单,决不让人碰。

    “姀姀若是不让我碰,用这也是可以的。”男人压着苏芩,不依不饶,伸手住那樱桃小,细细的挲。

    苏芩不懂陆霁斐的意思,大雾雾的透着纯稚。

    陆霁斐拉起小姑娘的手,往放。

    苏芩被唬了一,心急速动起来,结结的连话都说不完全,“你,你,你……”

    “别怕。”男人俯,轻亲了一苏芩着珍珠耳珰的小耳朵,压低声音:“只要姀姀稍稍的碰一,就好了。”

    ……

    事实证明,男人在炕上说的话,都是假的!

    苏芩缩在屏风后,用力的抹着皂角洗手,只觉自个儿的掌心都要被磨掉了一层

    屋的味还没散去,混合着甜腻的熏香味,熏的人面红耳燥。

    苏芩总是觉得自个儿手上黏糊糊的,本就洗不净。

    她噘着嘴探往炕上看一,男人阖着眸,似是已经睡过去,白皙面容上尚带绯红,黑发微,鸦羽的睫搭拢来,衬一小圈暗,更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风态。苏芩的耳朵边上甚至依旧在回响着男人实的息声。

    炕扔的都是陆霁斐的亵衣亵,还有苏芩那条青白缎面绸,上面沾着东西,黏糊糊的泛着膻腥气,是被陆霁斐拭后随意丢弃的。苏芩拼死保住了自己的小衣,一结束,就连带爬的了炕,躲到了屏风后,将里的东西取来锁好。

    夜已,苏芩收拾净,穿着新换的小衣,从屏风后转来。

    她嫌弃的用陆霁斐挂在木施上的竹骨纸面扇将地上的衣拨开,然后重新躺上炕。

    灯如豆,男人的呼沉稳有力。苏芩蜷缩起,将自己的脑袋靠到男人的臂弯上。

    ……

    姚定科被一锅端了,郴王不仅失了广西,也失了一个整治陆霁斐的机会,他正在郴王府大发雷霆。

    夏达站在郴王面前,低着,没有说话。

    “惟仲,你次次办不成这事,我该如何留你?”郴王说这话,只是在威慑夏达,他现在还不能将夏达如何,因为夏达代表的是整个苏派,只有日后他将苏派完全笼络到自己手,才能置夏达。

    相比于郴王的暴怒,夏达显得十分沉静,他站在是光洁的白玉砖,被的很净,清晰印他那张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脸来。

    “陆霁斐此人,不是一朝一夕能除掉的。”

    “不能除?那就任凭他梗在本王的心,扎本王一辈吗?”郴王猛地一掀翻边的炕桌,呲目裂。

    夏达往后退一步,茶案上的茶盏、糕伴着瓷碟一阵“噼里啪啦”落地,还有那两份已无用的参本和血书。姚定科已去,这些东西,自然也只是废纸。

    夏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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