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礼的弟与收到请帖的修士早就住了留仙宗。
这会儿山门前的修士,多是同样早早到了却没得到请帖,没资格住留仙宗的小宗门与小家族代表们。
此外便是一些同样得知消息的散修,与正好在途经附近,顺便也来参加盛会的修士。
此时就有几名刚认识的修士在前山大殿外围闲谈。
“万法真君他老人家上次收徒还是三百年前,收的就是玄清真人,可是天火灵,百年不遇的天才啊!即便如此,万法真君也没见如此重视……这次真君新收的弟,也不知会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了?”
“许是那传说的先天灵呢?”
“哈!这虚乌有的先天灵本不存在!据说这次的事,有□□。”
“哦?何解?”
“嘿嘿,这些大宗门,藏污纳垢之可不少……据说这人是怀什么重宝,被留仙宗的弟一路押回来的!只是这重宝能够护,留仙宗的老祖们奈何那人不得,才用了这迂回的法来……嘿嘿嘿”
“是了!这事我也知。那日隔了十几里我就见着一光直飞留仙宗。后来没多久就传万法真君要收徒的事了。”
“这人也不知是好运还是歹运。”
“……”
“…………”
消息不灵通地位也不够的修士们不得大殿,都在各揣测着。
而另一边,观礼大殿已经大略坐齐的宾客却基本都知晓况。
但知晓况也拦不住一个八卦的心。
“师弟你说,这君钰之既是人间帝王,应当不能够打破命格,走上仙途吧?”
“说不好……据说他上的龙气非常不同,再有此人又来自一个偏僻的凡界,却偏偏有了什么奇遇。打破命格,也不算难吧?”
这是纯学术讨论的。
“我更希望君钰之能够修行,否则他死后,那一龙气岂不是全便宜了留仙宗?”
“有何不同?不能修行便宜留仙宗,能修行,难不成就可以便宜了外人?”
“可是能修行的话,君钰之肯定要留着自己用,恐怕舍不得给留仙宗太多。”
“……这倒是。”
这是跟留仙宗不对付的。
“绝密消息!那君钰之没有打破命格!”
“什么?!你怎么知?”
“我是谁?修真界第一小灵通,还能有我不知的事?”
“还小灵通呢……是你相好告诉你的吧?就是留仙宗那个歌字辈的女弟。”
“行啊师弟,于师妹几天没看着你,你这心就野了啊。”
这是歪楼的。
“哼,不过是个不能修行的凡人!留仙宗还如此大张旗鼓,简直不知所谓!”
“龙气珍贵啊,只要得了好,丢些面算什么?”
“那又何必如此低三四,便是龙气庇佑,本座就不信还没有别的办法治那凡人!”
“威利诱又如何比得上怀柔?若君钰之能够打破命格,这可是一个心甘愿的化神修士。尽想着谁都要对你低,冯兄你这也太过了吧。”
“对啊,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资质差你看不起,修为低你看不起,现在这么一个大宝贝,你还是看不起。你们归一宗就是因为你冯真君,现在才越来越乌烟瘴气!”
“你们两个!”
这是各派大佬撞车现场。
“万法那混老!这次可被他逮着好了!”
“他一向好运,前两个徒弟都是天灵,这一个就算是个废柴资质,但本就是宝了……”
“不行不行!老嫉妒得都要心失守了,事后一定要让那混老血才成。”
“哈哈哈,是极是极。”
这是万法真君亲友团。
万年来龙气第一次现,即便是向来崇尚心平和的大宗门修士,此时也平静不来,说话声此起彼伏,大殿闹的很。
而无一例外,这些修士几乎都把江画当了“大宝贝”,至于他本如何?关心的人实在不多。
甚至对一些知更多的修士来说,既然君钰之无法打破命格,那寿数恐怕就有限了——若要图谋龙气,无论是走正路邪路,还得早行动才好。
随万法真君隐大殿后方隐藏阵法里的江画听着这些各异的谈话,一时面有些古怪。
不是没想到修真界里绝不会人人都像留仙宗一般行事还算讲究规矩,只是没想到,这“图谋”她一龙气之事,居然能大大咧咧讲来?
看来修真界里的修士们,要不就是快意恩仇久了比较单纯,要不……就是完全、丝毫、一都没把她这个人放在里了。
“怎么样?”万法真君斜看江画,被前缩小回两米直径但是更加闪耀的金光刺得睛生疼,忙忙移开了。
我徒弟的睛,现在大概已经瞎了吧……他有些忧心忡忡,随后又释然:瞎了好,虽然黑了,总好过整天被刺激泪。
完全不知万法真君担忧的江画:“什么?”
万法真君怒其不争:“你看这边这些老东西还有那边那些小东西如此肆无忌惮,心里就没有气?!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啊!”
江画:“…………”
虽然女的时候多,但男的时候我也很带的。什么的……不承认谢谢!
她扶了扶额,“师父,徒儿知您想激励徒儿,不过只要徒儿一日无法修炼,就一日得不到尊重。这些……徒儿早已有准备,不会为此动摇心境。”
万法真君不江画过于淡然的样,但又无法反驳她,只得怏怏熄了声音。
难就没办法让自己这徒弟快快设法修炼?让他早日知这剑到底会不会落来吗?
江画倒是隐约知万法真君的心思,但反正她现在已经好前期准备,到时候万法真君自然会知她是可以修炼,也能够解决火相冲的问题的,因此倒也不急于此时告诉他。
从一个月前万法真君把龙气给云珩后,过了三日他就把聚元石给了江画。
虽然拿聚元石的本意是为了将来,但现在龙气实在大得影响生活了,她便索拿聚元石暂时把龙气起来存住。
即便如此,聚元石也没能装完所有龙气。剩的龙气从原本的直径近二十米缩小到直径五米左右,就无论如何也不了了。
江画费了一番功夫,又查询了自己的传承半天,才勉寻到个法把这五米的直径缩到两米——但是因总量不变,这团龙气比以前更亮了。
——不过早就整天闭着的江画是看不来的,这话还是师孟清告诉她的。
如今元婴以,别说直视,连斜视江画都要迎风泪了。
倒是她自己,虽然每天被闪得很痛苦,却总是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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