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要带的件儿一堆,反正也不大,带回去给古老师研究。
宁儿却见着小满摆了一桌的东西,问,“小,你这是在什么呢?”
小满敷衍着打趣,“啊,最近对工艺颇兴趣,拿这些东西研究研究。”
宁儿听不懂,“研究是什么?”
小满这才换了气,“就是你家小我,最近想多学学手工的东西。”
宁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小满也无暇去理会她,刚刚想起古老师,小满又记起那日穿越过来之前,独孤信那枚印章不见了的事,忽地脑一开,这不就见到了独孤信,印章会不会在他手上?
如果这样,顺带把那印章带回去,也能给古老师有个代。
小满又瞟了一桌上的锦盒,问宁儿,“皇帝表哥赐给新姑爷的府邸在哪里,快去帮我打听打听。”
“小…要去找新姑爷?”宁儿疑惑。
“对,有事找他。”
“小还未嫁,这么去新姑爷府上找他,会不会太不矜持了?”宁儿其他事不明白,这磕绊礼数的事倒是懂得多。
小满却不了那么多,“大不了被姨娘她们说两句闲话,让你去问,就赶去问!”
“是!”宁儿这才了房门。
小满原本担心着,这丫不灵,可她背后的老爹陈家还算靠谱,这丫有啥事儿都去找他爹,该是能有个回信儿。
不过片刻,丫果然回来了,对小满,“小,我爹说,城西的云山阁,改了名字叫了独孤将军府,新姑爷就住在那里。”
小满兴奋起来,拿起桌上那个锦盒,对宁儿,“快带我去!”这回,说不定真能把印章找回来了。
这大梁时代的建安城,地界儿并不算大,比西安的城还小了一圈儿。妙音的记忆里,城西的云山阁,本是一座空着的宅,看来皇帝为了留住独孤信,将这宅收了,赐予了他。
小满本自带路痴属,这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好在有宁儿带路,这才顺当来了独孤将军府。一路上,小满在脑里复习了一边郭妙音调香的知识和手法,免得一会儿在他独孤信面前漏了馅儿。
云山阁的牌匾,果然被人换过了,如今已经挂上了“独孤将军府”的匾额。待得门的侍卫帮忙通报了没多久,小满和宁儿便被顾锦衣领了去。
顾锦衣却没将小满往客堂里领,而是绕开了,往后院里走去。到了一别苑门,别苑的牌匾上简单提着两个字“小筑”。顾锦衣停脚步来,对小满,“德公主,将军在里面候着你。”
小满对顾锦衣了,便要领着宁儿去,不想宁儿却被他拦了,“诶,将军说,只让公主一人去。”
宁儿看了看妙音的脸。小满回过来,“也行,你在这儿候着吧。”
别苑靠着云山阁背后的小山丘,一小池,一座亭阁,光正好,独孤信一袭青衣的锦服,正端坐在亭阁里,亭阁的石桌上,摆着各样的小盒和皿。
小满好奇着走过去,径直坐来他边,看着桌上的件儿,在妙音脑里搜寻来的制香记忆便派上了用场,“你在制香?”
独孤信嘴角一笑,“你来了,正好。”说着,便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香粉,另一只手用小勺舀了三勺,加到了瓷瓮里。
妙音的鼻还真是很灵的,本能地帮小满认了桌上的三香粉,还自动在脑里调了那张香谱,“甘松,藿香,川穹,在醒神香么?”
独孤信抬看了妙音一,“香粉都没写名字,闻一闻就知是什么香谱,郭大小果然是其好手。”
小满看着他那张妖孽的面孔,脑里又冒了粉红的泡泡,顿了一顿,才将上的锦盒掏了来,放到桌上,推到了他面前,“加上些这个,温治百病还能养养神。”
独孤信却低来,继续摆着他手里的皿,“妙音不想帮帮我么?”
第11章 找印章
额…这理记忆信息,小满还在行,论实试验,没试过几次,小满还真没有把握。可这,却也只能赶鸭上架了。小满打开那锦盒,伸手摸了一那块香料。这阿末香看起来像琥珀,可是手却绵,没有琥珀那么。
现在要将它加独孤信正在调制的香球,妙音脑里的制香步骤在告诉小满,这阿末香适合用来定香,该是包在香球之外,蜡之。
嗯,脑里忖度了一番,要将这香料成香衣的步骤,便取这阿末香放在理香料的木台上,用小刀取来一小块,又取了放在一旁的玉石研,先燃烛火,将玉石加了一番,才用加好了的玉石,将阿末香碾展成薄薄的香衣。最后,再用剪刀,剪成合适他所的香球的大小,便可以开始包香了。
小满平日里在学校的时间都没白费,文史理论研究的不错,试验课也没落,这才能将妙音记忆里的步骤用的似模似样。
见着妙音正挑着自己刚刚好的香球,给它们包上阿末香成的香衣,独孤信低来,“功夫倒是纯熟,就是样丑了。”
额…他是说自己制香的样丑。现代人试验,自然怎么方便怎么来,哪里像他这贵公模样,一步一步还要着袖,秀自己修的手指。
小满心不满,可看在颜值的份上,气不觉温柔了几分,“自然比不上独孤将军的风韵了。”
话一,小满就后悔了,这不是直白白地夸他么?见他嘴角一笑,伸手拿过妙音正在手里的一颗成形的香,又用方才好的蜡将香包住,“知就好。”
小满:……
“对了,你书房在这里么?”小满想起来此行的目的,“带我去看看吧?”
独孤信面上几分迟疑,“香还没完,怎么突然要去我书房?”
“就是…想去看看你平日里呆的地方。”小满嘻笑着,“增一了解嘛。”
独孤信低来,将手刚刚包好的香放在一边的瓷瓶里,便理了理衣,站起来。对小满伸手,“走吧。”
小满看着他面上似是若无其事,这手拉手,别说在古代,就算在现代,也算是很正式的事了。
见着妙音面上的表,独孤信,“第一日从城楼上摔来,就持着我的手不放,如今婚期都定了,还害臊?”
赶妙音她上回昏迷的时候,没少揩人家油啊,难怪顾锦衣说的,妙音是在碰瓷。
害臊?拉手是不会怀的!嗯!小满一把搭他的手里,任由他牵着,绕到了别院的屋里。
独孤信的书房,也太净了,小满不自觉忖度着,这人真该是有洁癖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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