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卫南挑眉，“一整个连队留
来的储备粮，不够你们两个吃？”
“我们消耗大嘛。”
个
打着哈哈，“当然，要说全都消耗完了是不至于，不过
照这个速度去……总之，趁着现在还宽裕，想问问你能不能跟我们换
。”
“拿什么换？老样？”卫南伸手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又比划了一个数字。
韩默隐
在黑暗
听着这场对话，注意到卫南的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在腰间枪
上。
“不不，我们的弹药也缺，不能照这个数来。”
“那就拉倒。”卫南不再搭理他们，举起钢杯一仰
，然后
皱起眉，咳了几。
“别啊南哥，不然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换的。你看汽油怎么样？”个想了想，说
，“你整天
那些研究，实验啊什么的，需要加
燃料吧？或者电池也行，电池这东西现在已经不好找了。”
卫南显然有些心动，却一边咳着，一边摆手：“免了免了，那些东西够用就行，多了也于事无补，难你饿了吃电池吗？”
个心知这是讨价还价的伎俩，却也拿他没辙。
三个人分据走廊两侧，来来往往，零零碎碎地加减半天，才终于得
双方都勉为其难接受的共识。
最后矮两个人聊胜于无地抱着一箱罐走了，临走前个对卫南说：“南哥，你那些实验，还是趁早算了吧。央研究院来的血清都没效果，现在单凭你一个人，又能什么结果？何况你用的那些实验材料，都是现在稀缺的东西。还不如节省来，说不定以后就用得上。”
“你就说说看吧，我把研究室的家当都给你，你能多活几天？几个月？几年？”卫南笑。
个不说话了。
“南哥，你好自为之。”矮个说，“我是说，好好照顾自己。老是一个人待着，别闷什么病来。”
卫南不再搭理他们，拿着新换来的火柴跟香菸，慢悠悠上一
叼在嘴里。
韩默一直等到他两人都走远了，才拖着炼条从暗
走来，扒在铁栏上。他
锐地察觉这时候是个跟卫南搭话的好机会。
卫南注意到铁栏后的韩默，转过
一
菸。
“
嘛啊，你也要换吃的？你想拿什么换？这杯我不想要了，不如送你吧。免费的，不要钱。”他指了指地上的钢杯。
韩默：“……”
为一只丧尸，不用
，不知是幸或不幸。
韩默对那杯糊糊绝对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卫南起码说对了一半，他确实有想要的东西。
十分钟后。
卫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想方设法把韩默的两条
给
一件野战迷彩
里。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实验
，居然还要老来伺候你！？”
韩默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条已经里去了，另一条还在外面。卫南抓着他的脚踝忙活，手一抬，目光向
，动作突然一顿。
“咦？你不错嘛，之前没注意，现在这么看起来尺寸还
厉害。”
要不是怕他生气，韩默真想一脚照脸上把他踹到旁边去。
“我就说，你把我手铐松开，让我自己来不行吗？”
“当然不行。”卫南叼着菸
，火星都快戳到韩默脸上了，“你当我傻的啊，手铐一拆你要是暗算我我找谁哭啊？而且你要是跑了，我从哪里再找个会说话的实验回来？”
“我是编号004，你不是还有001、002跟003吗？”
“我跟他们都分手了，现在我
就只有你一只丧尸，你要相信我。”卫南帮他提上腰，专注地看着他的脸说。
韩默简直拿他没办法。
前这家伙真的是谢俞的分.吗？还是
着谢俞
相的神经病啊，系统该不会搞错了吧，他么从来就没发现谢俞还有这么戏
的一面啊。
从他穿越过来短短不到两天时间，卫南对他的同步率已经上涨到10%。
这间韩默几乎什么都没有。也许在这个尸比活人多，幸存来的人都不晓得自己还有多少时日的世界里，只要是个能说话的对象都能涨好
度吧。
更何况韩默还不用吃东西，不用担心为了争抢资源而
斗。这么说起来，如果可以自由挑选队友的话，会说话的丧尸搞不好比人类还要更受
迎。
“不好了。”卫南突然惊慌。
韩默被他吓了一大
，左右张望起来。
四周围是
固的
泥牢房，地板上酒灯提供的光源明明灭灭，除了他们两人，不，一人一丧尸，以及幢幢黑影之外，什么也没有。
卫南看着他上那件
线外
，拉炼卡在侧的迷彩，沉痛地说：“穿反了。”
当卫南又来拉扯着脱他的时候，韩默终于完全受不了。
“算我拜托你，把我手铐拆了吧，让我自己穿。”他觉得自己脑壳都要炸裂了。
“拆了你的手铐我有什么好？”卫南蹲在地上抬朝他笑得一脸痞气，俨然又是个讨价还价的架势。
“……我可以帮你打扫。”韩默想了一，犹豫地说。
这次换卫南用一脸‘你有病啊’的表
看着他。
“还会饭。”他补充。
卫南噗一声笑来，退了两步，连连摇说：“败给你了。”
“你跟剩两个活来的人不对付，我没说错吧？”
“我们不同编制，我是第一加
连，他们两个是兵
连的。兵连全是怂包。”卫南没有正面承认，而是脆直接行地图炮无差别攻击。
“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他们两个联手暗算你，你怎么办？”韩默铁了心要说服卫南帮他解锁，苦婆心分析，“如果你拆掉我的手铐，他们两个想对你手的时候，你就不用以一敌二了。”
“你在邀我组队打2v2？”卫南听了，大笑起来，“可以啊，队，你说我们队名起什么好？”
不知是韩默的说词成功说服了卫南，还是他纯粹不想帮韩默穿。总之从穿越以来一直束缚着他的手铐脚镣铁炼，总算一次
全都撤掉了。
卫南对韩默还是有所防备，他的随
枪枪
抵在韩默脑门上。
两个人穿越的走，上了楼又拐过几个弯，最后停在一扇扭曲变形的门前。铁门已经歪斜完全关不上，就挂在那里一晃一晃，斑驳的白墙上用
铁钉钉了个门牌，写着‘医务室’。
门一打开，韩默就震惊了。医务室
已经被
得面目全非，说是太平间还合适些。
桌上墙角整排的瓶瓶罐罐，泡满了人官位，还有一些猫啊狗啊常见的动
。
侧有个病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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