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福宁殿 - 分卷阅读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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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会迅速转告陛之类的话,打发了他们,正要叫福禄去叫邵宜。

    邵宜却来了。

    赵世碂叹气,看他,说:“可如何是好?”

    “臣只听陛的话,陛说除了他,谁也不许见易渔。”

    赵世碂再叹气。

    最大的问题不是赵琮不在。

    而是易渔压见不了啊!

    第199章 越来越闹越来越

    但事总要解决。

    也总要有个特殊况, 两人商议过后, 邵宜亲自往太原赶去,速速向陛禀报此事。好在, 太原离得近, 邵宜快些, 后日就能赶来,此事还来得及。

    赵世碂也总算能给百官一个代, 照例是以陛不好为由, 待再好些,后日就当面审问, 这才安抚众人。

    等待邵宜回来的时候, 这天, 赵宗宁看他,与他说易渔的事,言语不停痛骂易渔,还:“他怎的了这么多坏事儿啊?我原先以为他不过就是心机颇重, 哪里料到他手上还有这么多人命!他连朝宰相都敢陷害!”

    “他能陷害上, 这就是本事。”

    “本事不放在正上!”

    “你今儿来就为说这事儿?”

    赵宗宁这才想到正事, 赶:“唉,安娘,你知的。”

    赵世碂,并为她倒茶,见她喜吃糖糕,将自己面前这盘换到她跟前。赵宗宁兴地笑了笑, 捡了块吃,边吃边:“上回秋的时候,她嫂嫂给她相的夫婿,瞧起来倒是人模狗样,家也是百年世家,哪里知也不是个好东西!人还没娶上呢,瞧她貌,就敢胡作为!”

    “怎么个胡法?”

    “他给安娘写酸诗!还偷偷摸摸地给,好不要脸!”

    赵世碂笑声:“堂堂宝宁公主还在意这些?”

    赵宗宁打了他一,理所当然:“若是我的话,我自是不怕的,有谁敢给我写酸诗,我找人替我写,回他百首!贴满整个东京城!”她撇了撇嘴,“安娘不同嘛,她胆小,你也知。”

    “所以呢?”

    “唉,自从当初被孙家那个败类吓过一回,她本就怕极了男,这回好不容易被劝动,谁知遇上这样的人,她又给吓着了。她的母亲与嫂嫂,拜托我,带她去洛散散心。”赵宗宁有些不乐意,“本就是多事之时,我是真不愿去。可安娘被吓得成日里哆嗦,我也实在看不过去。她的母亲与嫂嫂也是有分寸的人,这回急得都亲自到我府上,哭着请我,我推脱不掉。”

    赵世碂不在意:“你去吧,这儿都有我呢。邵宜去太原了,后日便能带回陛的旨意。你带安娘去散心,过几日回来,正好你哥哥也回来了。”

    “也只能如此行事。洛离开封更近,若有要事,你赶派人去叫我,几个时辰我便回来了。”

    赵世碂应,又叫茶喜拿了许多东西让她带去洛,更是派吉利去一趟公主府再看一遍。赵宗宁被他这样关心,新奇极了。小十一明明比她还小呢,这些事却跟哥哥一样娴熟。

    她一回觉着,小十一与哥哥是这样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赵宗宁是个心大的人,滋滋地回去了。几个时辰后,她便带人与赵叔安一同去了洛

    赵宗宁到了洛,传信回来的人还没到开封府。

    仅仅一日之隔,宣德楼前的登闻鼓又被人给敲了!

    这一回敲鼓的,还是个小娘

    登闻鼓院的官员不停汗,觉着自己这怕是遇上大年了!

    再如何汗,也得规矩来,先将小娘打了三十大板。

    那打得,外闹的百姓们都不忍再看。

    小娘穿金银,上穿的是好的衣裳料,一看就是大人家的小娘,这是了什么孽,有什么大冤屈要来受这罪。血都浸了华裳啊!

    打完三十大板,她也是没什么气了。幸好她后跟有女使,女使哭着替她说话:“禀告大人,我家三娘有冤要申!求见陛!”

    官员再汗,怎么又是要来见陛的!他们登闻鼓院的官员都是摆设不成?!

    官员了汗,只好再带人抬着这位小娘,原本是不能多带人的。这小娘却连话都说不了,总要有人替她伸冤吧,不得不也将她的女使一同带

    昨日,杜诚来的时候,好歹是位男骨还算实,虽也打得立不起来,倒没许多血。今日这位小娘便不同了,浑是血,官员也叫大夫给她止血,也就勉止住,衣裳是不好换了。

    只好这样将就着抬

    这般便不能去福宁殿,且男女终有别,能寝殿的女只有公主、从前的太后、后妃与女们。

    血淋淋,只见气不见气的小娘被抬崇政殿。

    依然还是赵世碂见她,赵世碂得了那么大个教训,一就认了她是易渔的妹妹。几乎同时,他便知这位姑娘为甚事而来。

    他虽厌恶这位女,心倒难得有些佩服。

    为了亲人,这罪都敢受,只可惜,她的哥哥本就当不起她的这份真心。

    女使代她说话,说的无非就是易渔冤枉,恳请陛严查。

    女使说得泪直,也是真心话,是可怜,可是反复说的也不过是他们家郎君如何心善,如何孝敬父母,如何照顾家兄弟妹,半句说不到上。登闻鼓院的官员都看不去了,声提:“这位姑娘,既请陛伸冤,总要拿证据来,前的人可是都有实打实的人证与证,能证明宝应县知县易渔杀人、扰朝堂的。”

    女使初次,又是这样的事,本就说得磕磕绊绊,被这么一问,索只知哭,再说不一个字来。

    官员无奈对赵世碂:“郎君,都是官无用。瞧着她们也拿不证据来,官这就带她们回院,由官来问,问话来,官再禀告郎君。”

    赵世碂

    侍卫们上来就要抬人,易渝忽然睁开睛,拼命仰着脑袋看向赵世碂,明明已难说话,还是尽力开:“十一郎君……我的哥哥,没有杀人,他也没有……咳咳咳……”她吐一些血,还要再说,却再也难开,嘴更多的血。

    一旁的官员听方才的话,觉着不大对劲。

    一个外的小娘,怎能一就认这是十一郎君。要知,他是朝官员,五品以上,好歹也是有资格参加五日一次的小朝会的。昨日之前,他也从未有机会见过这位十一郎君啊!陛护这个侄护得极,一直将他养在福宁殿,轻易不让人见的,也就陛边的重臣常见他。

    他暗想,这其况啊,前些日有传闻这位郎君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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