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惊醒以来,脑海几乎全被青年的影占据了。
简直就像是了心的障一般。
可他明明白白地知,自己本就是怨气化形、杀戮,他反过来成为别人的心还差不多,甚至于心这东西还在他的“谱”上,本不可能被心魇住。
也许是因为他之前从没有和人如此亲密过的缘故?
他是天地间第一缕也是唯一一缕成功化形的气息,在他之后虽然陆续也有一些别的气息生了灵智,但天地间有无形的规则,每一生分得的气运都是有限的,族越盛,个间的竞争就越大。所以为了排除来自同类的威胁,那些气息都在化形成功之前被他当养料吞了去,最终,他在这世上连一个同类都没有。
当然,洪荒不同类的生灵结合的案列也不少,但他天生比较怕麻烦,更因为本属的原因,天生极度缺乏想要亲近别人的望,所以至今也没有过侣。
不自禁地想起和青年纠缠的那两个夜晚的一幅幅诡异又暧昧的画面、又连带着回忆起自己的神识和对方白白的神识缠时的妙觉,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侣的玄歧忍不住心浮气躁,稍稍走了一神。
可也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让他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青年的神力细丝趁着这个机会极快地刺了他识海!
玄歧心顿时一沉。
因为抑制不住心不断鼓噪的望,他最终还是来到了世寻找记忆的青年,但真正见到面后,他却又发现自己并不敢对着青年坦承自己的份。
该怎么说?
——说他就是那个迫了青年两天两夜、对他了无数屈辱之事的不明生?
即使对人间并不了解,但玄歧自认,如果有人敢在他微末之时这样对他,如果有朝一日再见到对方,他一定会生啖对方血、将对方的灵魂撕成碎片,方能回报当年所受的屈辱。
所以他很害怕,如果青年知了他的份,会直接上来和他拼命。
虽然以两人的实力差距而言,是很难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的,但青年对他刀相向这件事本,就让他不想面对。
就像现在——
青年的神识刺他神识的外围后,就开始不停蹄地向着他识海钻去,白的神识气势极盛,一副势必要和他不死不休的架势!
他自觉在自从现在青年面前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什么端倪,青年是怎么对他起疑的?
在他原本的设想,是想先和青年搞好关系,等到青年完全接受他后,再向对方坦陈份。
虽然这样有欺瞒对方的嫌疑,但让他直接坦白份,却是本不可能的。他本不敢拿这件事冒险,潜移默化已经是他心烦意之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之前的两天,他的那一缕神识可是和青年的神识开始纠缠过无数次的,就算原本再不熟悉,现在恐怕也能一认来了,所以他完全不敢在青年面前将自己的神识放来,就是怕因为神识被青年发现份!
可现在,看青年的架势,明显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怀疑到直接就开始手试探他的神识!
因为害怕行将青年的神识赶去会对他造成伤害,玄歧只好皱着眉不住地退让,很显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最终,他还是没能拦住那些神识,让它们刺了自己的神识。
玄歧忍不住闭了闭,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现在只盼望着青年在他上撒够气,然后给他一次赎罪的机会,好让两人之间不至于不死不休。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直到这一世结束,青年都不肯原谅他。但没关系,他的生命很漫,他会在青年的魂上上记号,重新找到他的一世。
可最终,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青年的攻击,那些白生生的神识他识海后,挥舞着他识海绕了一圈,居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试探地在他识海探来探去。
而他的神识,似乎是被之前回归的那一缕不争气的神识传染了,在被青年的神识轻轻地碰了几后,居然不受控制地探了,卷住青年的白神识,磨磨蹭蹭了起来。
看那架势,颇有几分邀请对方用神识双修的意味。
玄歧:“……”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神识不争气怎么办?
晏晏:智障对象不仅无故失踪、掩埋份潜伏到他边,还一被揭穿就想着双修怎么办?
第88章 恶鬼喂养指南
88
虽然时机不对, 但当自己的神识“自作主张”地缠上了青年白白神识的一瞬间, 他还是不合时宜地沉溺到了那温舒适的缠。
在遁地狱潜修之前, 他也曾听洪荒人说过神识双修十分容易让人沉迷。只是众所周知,修为越的人往往意志越,所以他一直没把这事当过真,直到和青年亲自尝试过之后,他才明白这说法并不全是夸大。
至少……现在只要一回想起和青年的神识缠的滋味, 他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神识躁动, 虽然他本是一缕怨气,修的本来也不是无无的无, 但实力摆在那, 意志力也不可能薄弱到哪里去,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凡人勾去心神, 也是他从来没能想到过的事。
在那两天两夜里,单是他附着在司令上的那一缕神识和青年神力缠的滋味,就已经让他念念不忘至此,若是用本和青年双修,他也许会控制不住,直接将青年拆吃腹。
就是不知以青年的神识度,能不能接纳他过于庞大的全神识……
当然,事实证明, 这担忧显然是有些太过于远了,很快,他就被现实教人了。
青年白的神识被他的神识缠住后, 似乎是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行为惊呆了,白生生的神识楞在原地僵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扭过狠狠在他识海狠狠了一,挣脱了黑神识黏黏糊糊的纠缠后,毫不留恋地从他识海退了去。
他的识海已经修炼打磨了不知多少年,当然不是凡人能轻易撼动的,所以青年的那一对他来说其实本不痛不,但真正让他慌的是,青年将神识从他脑后,立刻面无表地转就走。
青年果然还是生气了。
玄歧怔怔地站在原地,黑的神识因为留恋和青年神识缠的,跟着青年的神识从识海探了,但在主人的控制,又不敢追上去,如无主浮萍般呆立在半空,显得有几分稽和茫然。
在这一瞬间,从来没有谈过恋的司大人,面对心上人转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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