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苏一遍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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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闻氏!一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确实是闻樱搞的鬼,她让秋瑟放风,由着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想散播的信息递到了宋峥的亲信跟前。

    而实际上,罗香确实是郑妈妈的人。

    一开始是郑妈妈怕继母调唆宋汐,早早把罗香放到了宋汐边。罗香家和郑妈妈家都是原夫人的陪房,她一家都和郑妈妈走得近,郑妈妈没有不放心的。

    只可惜罗香小孩家家,哪像郑妈妈一颗心为旧主。原主多拿些好来,就把她哄得了。

    但明面上,显然是郑妈妈与她的联系要更加密。

    要说罗香,反得了一次就能反第二次,先前宋汐是捉到她与人私通的把柄威胁她。可,府里的权柄都攥在闻樱手里,留她还是卖她,那都是一句话的事。闻樱找人吓唬了她一番,比起私通受罚,被卖去的场显然更惨,她意志不,当即又反了。

    郑妈妈生得彪悍,又过大小,她一力要讨公人并不敢狠拦,不见的就被她冲到了上房。

    闻樱正和宋峥的亲信说话,大门敞开。

    她一迈门槛,立即质问:“夫人何故冤枉我!说我调唆人推大小,呸,哪个烂了心的编排的鬼话!儿是我的,我看着她大,好好儿的,我昏了去害她,我有什么好?!”

    秋瑟作为闻樱边忠心耿耿的大丫鬟,怎么会让夫人手?岂不是落了份!

    她上前一步,一当先和她对掐:“郑妈妈也先别叫屈,这事是罗香亲认了的,咱们也诧异呢,妈妈能得什么好,要这么祸害大小?!”

    她倒打一耙,把郑妈妈气了个倒仰!

    那亲信一派和气,竟来打圆场:“妈妈莫急,那个叫罗香的婢女态度反复,前后不一,不有完全的可信度。我正与夫人商议……”

    “和夫人商量什么?这事就是她的!要不怎么说自古后母都恶毒,我可怜的儿啊,妈妈要是被人冤枉了,你往后的日可怎么过啊——”她哭嚎起来,一仆从听见了,在外探脑。

    闻樱不与她辩驳,只转去和亲信说:“先生也瞧见了,郑妈妈一向与我不和,总以为我要害汐儿。她是的老人了,我也不敢为难,汐儿院的事就都由她来安排,我并不敢手。”

    见为实,亲信

    秋瑟得了闻樱的神,立即补充:“这回大小虽说落了,可刚一去就被救上来了,倒像是训练过似的。郑妈妈必定没想过害大小,倒像是想借此污蔑夫人!”

    这样一来,动机就被找到了。

    郑妈妈瞪大了珠,暗恨这毒妇手段了得,幸而儿给她过主意,立即就要把那表公的事抖搂来。

    她能安排儿院里的事,总没能耐把个大男人藏到后宅吧?!

    可她刚一张,闻樱就站了起来,借这个动作,让屋里的人都看向她。

    她拿了影后级的演技,轻叹了一气,“妈妈你且说,此事,是不是闻家那边支使你的?”

    什么?!

    一屋人都傻愣在原地,连带着门外的宋峥都停了脚步。

    “我知母亲向来不喜我,也是,我只是个庶女,比不得金尊玉贵,没资格养她的儿女。她把我嫁过来,只不过是想我占着这个名分,不让其他女人门罢了。如今汐儿亲近我,她老人家想是不兴了。”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一时把人都镇住了。

    闻樱瞄了一窗纱上倒映着的人影,脸上还端着笑,可一看就能让人察觉她伤心的绪。

    宋峥略微皱眉,不由想到,她好像一直都是这副笑的模样,无论他的态度有多不耐烦,她都不会在意,隔一天,照样笑替他张罗。

    可,他听见她低落的语声传

    “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罢了,可我又没有自己的孩……”她仿佛压抑着悲伤的绪在问:“妈妈难忘了,我的孩是怎么没了的吗?”

    宋峥心猛地一,郑妈妈同样一想起那滩猩的血、女痛苦的哭喊,登时面如纸白。

    屋里屋外,全然寂静。

    偏这时,闻樱向屋外唤了一声:“是爷来了吗?”

    未听得宋峥的回音,她就张罗开了,“秋瑟,先前叫小厨房羹呢?去端了来,给爷先垫垫肚。”

    宋峥走来时,她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迎去,笑地和他说话:“前几日你胃里不好,不敢给你胡吃,今儿我叫他们放了你吃的虾仁,保你喜。”

    屋就像一打破了冰面,丫鬟们都忙碌起来,显得闹。

    宋峥看她的神复杂起来,如果这些话是她与他抱怨说的,他大可不耐烦地走人。可她如今这样的态度……

    最终,他还是让亲信带走了郑妈妈,也吃了那碗羹。

    虾仁鲜,与往常每一日吃的都一样,却又有那么不一样。

    晚间,闻樱临窗托腮,继续演她的闲愁少妇。清官能断家务事,比起证据,宋峥是怎么想的,偏向于谁,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但比起宅门里的斗争,她更为难的是怎么和皇帝有所接

    好在,上一个世界的任务奖励给了她灵——梦引香可以使她编织想要的梦境,而梦境,不受围墙阻隔。

    皇里,卫凌恒考察儿的课业时,只见三皇卫瑄心不在焉,他借太傅的板在儿手心一敲。

    “让你代朕去一趟尚书府贺生,怎么魂丢了?”

    卫瑄上回了神,笑嘻嘻地:“父皇您不知,宋大人府里摆的戏有意思极了。让儿充分了解了‘最毒妇人心’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卫凌恒挑眉:“哦?”

    卫瑄在他父亲跟前一贯表现亲昵,话家常似的,就把尚书府的所见所闻都抖搂来。

    “依我看,这位尚书夫人必定有问题,柳树藏个男人就够奇怪了。儿看她那神,绝不是担心女儿应该有的神!”

    这话在卫凌恒心里一划而过,不过笑笑。倒让他想起来,儿总好奇人家府的家里短,想是到了年纪,该开府建牙,挑一位正妃了。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卫凌恒睡意昏沉之际,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他站在某座宅邸的假山前,先是听见两个仆妇的碎嘴,随后仆妇离去了,他又听见假山后面传来一阵哭声。

    里的人,别说是受了委屈躲起来哭,就是死了的也不在少数,他并不兴趣。但梦里总是不由自主,他莫名地就找到了那哭声的源

    十三四岁大的少女,蹲在假山的小黑里,小声地啜泣着。

    他听见自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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