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什么都没有。
“你了,你好好想想。”
不过就是一坎,只要真的能想起来,这么些年的浑浑噩噩,就全都结束了,苏如异得她面焦急,虽愧疚又担忧,却依旧迫切地希望她能想起来。
“我不要想!我没有!”平非灵急得不行,把咬了半块的杏仁糕扔回他手锦包里,转飞到船上去,嘴里还生气地嚷嚷着,“我不跟你玩了!”
方一飞上去,正巧碰着三人从船舱来,平非灵愤怒地扑平非卿怀里。
“怎么了?”
“哥哥,我不要跟先生玩了!”
平非卿微微一挑眉,带着她行船去,见另一个娃娃比她更要委屈地嘟着嘴。
“才这么片刻,发生了什么?”
“我就是想让她想起以前的事......”苏如异神格外无辜,觉得很是遗憾,明明方才的对话间,平非灵并不是毫无反应,自己敢肯定,一定是真的有什么画面在她脑一闪而过的。
自己的针灸和药果然还是有用,如果她脾气不那么大,再多一耐心,一定能好好想起来。
前人从这只言片语里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低笑:“不急,慢慢来。”
“嗯,”苏如异,随即语气定些,“她能想起来,我能看来,真的能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平非卿哄着他,罢了见另一边的小姑娘还有不开心,便递个神给元靖。
元靖与他默契惯了,不加思索知晓了其意思,轻轻松松便逗得平非灵重新笑起来:“同无殊哥哥去对面林里玩?”
“好呀!”
平非卿弯,把边这少年也带上,临走前同林震再一次:“林将军不必再跟随本将,若有要事,本将自会寻你。”
“是。”林震抱拳,最初还不理解大将军与军师前来校场,为何会带着郡主与一名少年,想想便能明白,其实为的不过是掩人耳目,让游玩一说更为顺理成章,不会令有心人起疑。
他不动声,大步行回校场去。
几人乘着船只渡到河对岸,平非灵鲜少坐船,开心地趴在船边用手指拨一会儿,忘了刚才生气的事,又从苏如异手里把那半块杏仁糕拿回来继续吃,便算是同他和好如初了。
苏如异觉得郡主心真的很好,一面愉快又动,一面却觉得,再有机会,他还得继续刺激她。
这可是从医者的本分,至少作为一个医师,他还是有医德的。
船只到岸,四人到岸上,往林间走去,瞧来是随心所的模样,实则其两人却一直在暗循着方向,绕着偏僻小径一路向走。
不知不觉行了远,过了一会儿回过去时,苏如异发现自己已认不来时的路了,不禁忧虑:“我们会不会迷路?”
平非灵指一指天上,安他:“别怕,我们还能飞去。”
苏如异听完简直更怕了,就他一个飞不去......
“不会迷路,”平非卿牵过他的手一,微抬颔示意,“你看那里。”
苏如异循声望去,惊讶地张大嘴。
没想到这林竟还藏着不少士兵,一簇一簇,分散着守备在四野,每几人后都围着一大团被黑幕布所遮盖的东西。
几人行至明,士兵单膝跪地,行礼:“大将军!元军师!”
“不必多礼,辛苦各位。”
士兵起让开一些,平非卿敛眸上前,掀开了黑幕布。
——一只只致结实的小舟,映眸。
☆、第二十二章 树林间的秘密
木舟小巧,尤其在方才看过大船之后,仅如一叶,约莫只能容纳五名士兵在。
这样无篷无舱的小舟,并不利于穿梭于大江大河之,表象更是不堪一击。然而前这“脆弱”小舟,却成为了平非卿与元靖计划里重要的秘密分,且数量众多,算上分布在整个林间的数目,共有两千只整。
“每艘大船吃一百,方巧能将其所有包肚。”元靖行上前去细看木舟质量,很是满意,“如此便足够了。”
平非卿弯,觉得元靖所思实在妙极。
每每与他商谈战事时,此人总会将湖泊全貌草绘一番同他解说,提笔便能蹴就,仿佛随时随刻都将境境外的山川河貌刻在脑。单这一,从十数年前开始,便一直令平非卿到无比神奇。
两军必当相会的那一片湖泊,西邻连绵山脉之群,山积雪,绝不可行军;东外六里之,则是十年前双方战之地,荒草之野随可遇沼泽,危机四伏。
而恰位于两者之间的湖泊,从空俯瞰而,其形似沙漏,两端皆极为宽广平坦,唯独湖腰的位置既窄又细,且丛生芦苇,不利行船。
这样的湖形,对于战双方而言,皆不易攻守,又或者说,先占据湖腰的一方,能稍微得些易守的优势,然而好却也仅限于此,贸然突破芦苇丛,依旧存有极大的风险。
正是因为这一,十年前的战争,境本就多湖泊的蛮竟舍弃了此,单单从沼泽地发起攻;此次卷土重来,多半是不会再放过这一“沙漏”,且定然安着戏耍平崴军的心思,妄图以诡计取胜。
元靖正是如此揣度了对方的心思,并提想法,要以诈制诈,蛮乐于见到他们吃瘪,他们倒不如顺推舟,卖一回傻。
平非卿认可了他的计谋,因而依他所言命人堂而皇之地修建大船二十,同时也在暗制小舟两千,希望届时便可其不意。
如今小舟尽数完备,日夜在此看守的士兵乃是他手最为忠诚良的队伍,不必担忧走漏风声。反而对平非卿而言,唯独冒险的是带着苏如异与平非灵来到此地,他两个了无心计,的确有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说漏嘴。
但所幸也有个优,便是听话。
回过去,果然那两只小狗正满是兴致地看着这一摞重叠在一起的小舟,神颇有一番想要爬上去玩玩的意思。
平非卿想了想,这两个相比起来,还是平非灵要更加不容易听懂话些,于是先代她:“灵儿,今日看到的所有事不可以给任何人透一字,‘舟’、‘船’、‘树林’这样的字,不论何时都不得,记住了吗?”
“为什么?”平非灵果然是个好奇宝宝,非要问个清楚。
平非卿早有准备,本不解释,只沉沉笑:“如果你说去了,你无殊哥哥就与别人成亲,再也不会见你。”
元靖:“......”
“我不会说的!”平非灵急得声保证,“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半个字都不会说!”
这人,转眸看向苏如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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