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H)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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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崔勤善忍善谋,被景元几番无理取闹,惹得脑这等事来,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将军渐渐冷静,便放开了太

    景元依旧一副惊讶的摸样,显得有些呆滞。崔勤便对他说:“殿,这肯放手了吧?”

    太殿愣愣地不动,崔勤便松了手,将人放开,见太没有再追上来的意思,再次转往殿外走,后突然伸来一手,拦腰从背后抱住了他……

    大帐虽然住着贵人,到底简陋,只有一张窄塌铺着一张雪白的狐裘,景元赤条条被压在狐裘之上,烛光摇曳之间映他一片光雪白的肤,因为升腾而泛着粉。崔勤亲吻着他、抚他,贴着他一起躺在窄塌上。

    太殿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知自己在什么,也不想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一个劲地搂着崔勤壮的受他的温,然后在被的忍无可忍的时候,张开了双环着崔勤的腰,息着相邀:“来……”

    崔勤低地看着他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依言一了景元的

    很疼,涩胀痛……景元仰着脖角带着泪,嘴微张看着帐,恍恍惚惚。

    崔勤亦不好受,忍耐着狠狠让的人痛到骨里、痛到心里的想法,一地挑逗着他的望。

    蜡烛发噼啪的轻响,帐外有兵丁随从走动的声响,账只有两急促的息声……

    景元将脸贴在崔勤的颈侧,遮住了自己所有的神,留的嗓音对着崔将军说:“崔将军,动一动吧,受不了了……”

    崔勤将军只觉脑,缓缓了自己的刃,又慢慢挤了景元的涩的,毫不留地动了起来。

    “嗯啊……”很疼,好像被烙铁在厮磨一般,可是这疼痛也带着甘的快,每一次都会被狠狠心那,即使在这样的疼痛,太殿的龙得直直的!

    就这样吧,景元想,至少这一刻崔勤没有和他说那些不知所谓的话后转就走,那就够了。

    “嗯啊……将军,快一些啊,难不成今日里骑,将军累着了吗?怎么没力气了?”太息着挑衅,随即便被一狂风暴雨般的得失了神智,所有意识不复存在,只记得咬那些放浪的,然后搂着将军的颈背,随着他的将军上起伏……

    翌日一早,太独自一人在榻上醒来,皱着眉回忆昨夜里,只记得自己最后失去了意识……掀开锦被,景元发现自己整齐地穿着衣,浑清清,若非那的钝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夜里只是梦一场,想到这里,太脸一红,不愿意再想去,低声唤吉祥来服侍。

    今天就是立的正日,太殿上厚重的礼服,着冕旒,携随侍的臣祭祀。

    朗读祭文、拜祭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几番折腾,三跪九叩的,景元觉得自己腰快要断了,然而这还不算完,祭祀后他要换上常服耕田,这才是立籍田礼的重戏。扶着铁犁,横九、纵九地完成了仪式,太殿直起的时候微微晃了一,实在没有劳作的经验也是昨晚折腾惨了。

    完成了籍田礼,上就要返京,少不得车劳顿,景元看着车有怵,然而他又难以启齿,只好端坐在车辇里,连吉祥也不能让他看端倪。

    行了大约十里地,忽然听到车窗外有人轻叩,熟悉的节奏让景元狐疑地推开了一小条,随即有人了一张小条,太殿展开一看,终于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吉祥,传崔勤来见我,然后你去后面的车上吧。”

    小太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太爷展颜,心里也兴,应了声好,喜喜地了车辇。

    不一会儿,崔勤告罪了一句,上了车辇,景元收起了笑脸看着他,看得崔将军轻叹一声,主动坐到了太旁。

    “殿,失礼了。”言罢,崔将军一伸手将人揽了怀里,护着太的腰,轻轻地了起来。这手掌有力,几番动作便让景元上松快不少,不用直接挨着座椅颠簸而是垫着人坐垫,后不可说的位也舒适不少,太殿轻轻地喟叹声,心里愤愤地想:总算你知好歹,不再给孤脸看了!

    第11章

    景元以为此事至此尘埃落定,然而这一路同行的安逸却成了他和崔勤最后的亲密独耕之后,崔勤对他确实不再视而不见,也不会无故给他脸看了,但是,这和他所设想的却大有不同。

    有时候景元也会扪心自问,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苏哲的嘛?老实说横生了一段波折后,他如今已经不太抱有希望了;想要崔勤能够待他亲如兄弟却没有逾越?崔将军这些日也确实是憋着劲这么呢!那自己还有什么不满呢?太举着奏折状似细读,却什么都没看去,只因为他不仅不觉得满意,反而浑都是不自在!

    因着苏哲倾力准备闱、崔勤低调闭门不,太的日几乎过成了苦修,摈弃了所有的杂思一心扑在政务上,倒叫病的皇帝称赞了一句勤勉。

    景元承了这句夸赞,心里只有苦笑,他现在除了勤勉于政务,也没有半别的可了,反正一闲来就是满心郁郁,不如好好一个储君该的。

    小太原以为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是个,结果某日朝堂上他父皇的一句话,又不经意间搅了一池的死

    猎是大夏的习俗,今年开以来皇帝的便一直不大好,朝有主张不办的,但是皇帝的意思却是岁末大捷是喜事,猎也是有意提醒皇家宗室的弟骑不可废,可小办却不可不办,再者自己不行还有储君可堪用。

    这旨意既然了,便又是景元的事儿了。朝人已经看皇帝有意栽培储君,景元地位越加稳固,但是对于太自己而言,这不过又是一件苦差事罢了!不是苦在这件事上,而是苦在这猎,崔勤和苏哲可都是要去的!

    自小到大,这样猎他们三人不知一同参加过多少回,他和苏哲联手放跑崔勤的猎又或者三人一追猎、筹的事儿都有发生,彼时的景元哪想过有一天他们三个人一同参加猎会是如此尴尬的场面。

    偏生还有个半懂不懂的吉祥跟着起哄,一脸笑地凑到主跟前献宝,照着惯例将三人的帐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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