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这才借着屋未熄的灯火光线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小剪刀!
而他另一只手里还着一撮刚剪来的发!
容瑕满脸惊愕,“你,你你装睡?!”
苏景看着他冷笑一声:“小,被我逮着了吧?”又扬声:“云奇,来!”
苏景从容辞那里得知,巫族只有恶咒是需要人发的,苏景当时听了还纳闷的问他,那容易脱发的人岂不是要被咒死了?容辞笑了好半天,才告诉他,几发是不够的,最少要一撮,而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恶咒的。
容城也严令禁止恶咒,被发现了,是会被判刑死的。
苏景看着容瑕手里的发,他可不觉得这孩半夜鬼鬼祟祟来见他发是为了好玩为了刺激,小小年纪,竟存害人的心思,真是要不得。
云奇应声带着护卫破门而,苏景夺了容瑕手里的小剪刀,将他推床摔得一个骨碌,手直指着地上的人对云奇命令:“将他带去,关起来,好生看守。”
“是!”云奇神冷峻,将容瑕给拖拽着拉起来,准备带走,容瑕却将手里着的发一挥,全扔了,一边挣扎一边红着睛瞪苏景大喊:“你凭什么关我!你是什么人啊!我可是容城的二公!你敢动我我要你好看!等我哥回来,你没有证据,他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苏景神冷淡的睨着他,“那行啊,你且等他回来,看他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
苏景贼有底气,因为想都不用想,容辞肯定是相信他的。
但他也记得容辞说过,老城主好像欠茹夫人的,所以就算之前茹夫人给容辞咒,也没有被死,一直纵容她。容瑕是她的儿,到最后肯定也不会被怎样,可苏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
而且苏景刚才又思索了一番,觉得这孩很有可能是受指使来的。至于是谁,那就十分明显了。
“云奇,等等。”苏景光着脚床,走到了容瑕边,举起小剪刀对着空气喀嚓喀嚓两,勾起嘴角冲着容瑕森然一笑。
容瑕瞪圆睛慌:“你你你,你想什么?!”
他被制住了,挣脱不了,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苏景给剪了一大撮发来。
容瑕看到了他手里的发,以为自己上要被恶咒缠了,差厥过去,脱而就是一句嘶吼:“大坏我恨死你了!!!”
“大坏!?”苏景用空余的那只手拍了拍容瑕惨白的小脸,微笑:“小朋友,对大嫂这样说话,可不太礼貌哦,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第49章
半夜里这么折腾了一番, 苏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这就睡得很沉了, 等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将自己给抱着。
他正想要翻, 便听耳边的声音低缓:“我听说,你这个大嫂在家里很威风啊。”
“。”苏景一胳膊肘往后去,他之所以那么说, 就是想故意抬份气一气容瑕那小孩,哪个要当他什么大嫂?
苏景:“我是他大爷!”
苏景那力对容辞来说毫无影响, 容辞笑着在他脸颊上啾了一,拍了拍他的肩, 扶他起来,“好了苏大爷,时辰不早了,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
苏景洗漱好, 桌上已经摆了早餐,他边吃边听容辞说话, 才知容辞已经去亲自审过容瑕了,容瑕全都招了, 说剪他的发不是计划好的, 也不是想真正的咒,而是准备过后拿着威胁他,让他离开容城。
苏景听得直摇, 小孩想问题就是天真, 又吃了一粥才:“他这样有什么用?难他以为我这么简单被他威胁走?”
容辞:“是啊, 他低估了你的聪明才智,真是大错特错。”
“又嘲讽我是不是?”苏景一个白给他,容辞见他粥碗空了,又给他盛了,然后摸了摸他的,温柔笑:“是真的在表扬你,警惕很,以后要继续保持城主夫人的威风,谁都别怕。”
“那必须的。”
苏景吃了一块小酥饼,瞟了容辞好几,还是憋不住,睛里一丝怀疑,压低声音问他:“你确定,真不是茹夫人指使的?我听容华说这个女人之前害过你,我怕是她唆使小孩来坏事。”
容辞摇摇,笃定:“不是她,她现在不敢再故技重施了,否则害的是她儿的命。”
苏景一脸不明觉厉,猜到到容辞肯定是了什么,不过他也不继续追问了,无非就是跟巫族的那些术法有关系的,“那容瑕你打算怎么置?”
苏景以为容辞会觉得容瑕只是小孩心,多把容瑕关到屋里两三天就放来了,可谁知他却令把容瑕从殿拘到了暗牢里,要足足关上三个月!
苏景都有些傻了,容辞虽然对容瑕不甚切,却也是把他当成弟弟看的,现在却二话不说要把才十岁的容瑕关到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去。
容辞打量着他有几分意外的表,抓住他的手,问:“你这是心了?”
苏景忙摇,“不是不是,我只是有意外,毕竟你说你爹欠茹夫人很大的人,我以为你会……”
容辞注视着他:“容城的律令,满十岁就该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起一定的律法责任了。光他夜间偷袭你这一条,我只让他在暗牢里呆三个月,已经算是小惩大诫了。”
苏景望着他沉了许久,突然将凳拉了些,坐到了容辞前,眨眨睛好奇的问:“容辞,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爹到底欠了茹夫人什么啊?为什么还能容忍她有别人的孩呢?而且她都要害死了你了,你都能饶过她。”
容辞眸光沉静的顿了片刻,没有接话,苏景摆摆手:“算了,不方便说就算了。”
“跟你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容辞摸摸他的脸,轻叹一声,才:“其实就是,我爹是双人,他是跟我父亲生了我。”
苏景睛唰得一就瞪大了,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因为巫族男人能力会比双人女人要大许多,能更好的的补充巫群山的能量,所以近两百年来城主之位一向只传男人,可我祖父仅有我爹一个孩,担心他日后继位引起民的不满和动,便以练功带毒为托词,让他自小就着手,将手心里的痣给遮住了,后来我爹怀了我,就跟茹夫人成亲来掩人耳目。”
原来如此!苏景问:“那她知吗?”
“自然知的,她为了城主夫人的位置,一就答应来,然后跟我爹谈条件,她要有个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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