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周颉爸妈和他大哥,徐天不在,全程也没人挑明这是“见家”,聊的话题也都是些很寻常的,但程宇哲心里明白周颉家人估计没人不知他跟周颉的关系了,因此周颉他爸偶尔提到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他也聪明地说了对方想知的。周妈妈就比较直接,问他:“小伙随和的,你妈妈也不难相吧?”
周颉刚开始是很张的,怕爸妈查程宇哲家,那他可要丢死人了。好在他们只是聊些投资、聊聊兴趣好,但周颉不知,他爸跟程宇哲其实该聊的全都聊了。比如周爸爸说,最近喜喝茶,程宇哲说他爸最近退休在家也沉迷茶,有不少好茶叶,改天送两包回来,他还报了几个茶叶的名字。周爸爸惊讶,“那可是好茶叶。”
程宇哲答:“从前的送的,图个名字吉利,我妈虽然在大学教书,但是却相信这些。”了解这些已经足够,相必程宇哲家教不会差,周爸爸到即止,又说起生意上的事,说年纪大了不太懂传媒这一行云云。
周颉听他们的对话稀松平常,便也放了心,专心吃起饭。凭良心讲,家里的饭可比速冻饺好吃太多了,他吃得急,吃相倒是不难看但程宇哲还是提醒,“慢慢吃。”
他说话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周颉听去了,开始慢条斯理地喝汤,家里人都喜吃甜的,汤里也带着甜,只是今晚好像特别甜。
吃完又小坐一会,程宇哲便告辞,周颉也想跟着走。周妈妈赶留周颉,“你几个礼拜没在家住了,今天就别走了。”
周颉看着程宇哲,很为难,他既想跟程宇哲一起睡,又不想让他妈失望。
程宇哲知他的想法,“你留,明天我来接你。”
“那好吧,”周颉其实希望程宇哲也留来,但是他担心程宇哲觉得不方便,又听程宇哲说会来接他,便,“但是你早来!”
程宇哲答应:“好的。”
程宇哲知周颉怎么想的,他故意不提留宿,开车去,拐了几弯,给陆简西打了电话。陆简西意外的,“想见我?老地方?”
老地方是个酒店。
“不去那里,”程宇哲知陆简西想岔了,他说:“去公司。”
这会刚好赶上假期,公司肯定没人在加班,陆简西警惕:“老板,我们刚完一个活动,现在心俱疲!”
程宇哲并不接他这一茬,告诉他:“我现在过去等你,大概一个小时到。”
第二天,周颉一睁发现程宇哲跟他躺在一个被窝里。
周颉:“!!!!”
“你什么时候来的?”程宇哲伸手抱他,“没来一会,你让我睡会,我昨晚通宵了。”
周颉问:“什么了?”
“嗯……”程宇哲没回答,他睡着了。
周颉被他抱着,看程宇哲是真的累,不敢再动,怕吵醒他。可偏偏程宇哲电话响了,周颉怕吵到程宇哲,把声音关了,可是对方很执着,连续打了两三分钟,打了十几个。
周颉拿起来一看,是鹿哥,又看了一程宇哲,接了。鹿哥特别着急,“程哥,你快来我这儿,你家小西跟人拼命呢!他跟林俊比……”
程宇哲都听见了,把手机从周颉手上拿了过来,挂了,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别动,”他亲了亲周颉,始终抱着他,“再陪我睡一会。”
周颉说:“但是电话……”
“别它,”程宇哲蹙了一眉,怕周颉多想,还解释了一句,“也不别人的事。”
到了午,他们终于睡醒。
周妈妈门逛街,家里只有家政阿姨在,周颉也不让阿姨动手,自己动手煮了一锅饭,程宇哲炒了两个菜、煎了,吃了非常家常的一顿饭。
吃完回程宇哲那儿,台上又新添了两盆绿植,周颉每天都要去浇,不敢多浇,一地。程宇哲坐在躺椅上晒太,朝周颉招手,“你过来。”
周颉上放东西过去,“怎么了?”
“你怎么不粘我了?”程宇哲伸手圈住周颉的腰,“我在呢,你多看看我。”
光,周颉又脸红了。
可真不经逗。
小假最后一天,周颉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其实也说不上是陌生,对方表明了份,他是陆简西,还约他见面。
周颉并不想去,但莫名觉得该去见一见,他也很好奇陆简西会跟他说什么。
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陆简西替他了一杯式,“喝得惯吗?”
周颉无所谓地了。
陆简西并不着急,过了几分钟才开,“我从坤宇离职了。”
“是程宇哲让我离职的,”陆简西自嘲地笑了笑,对现在这个状况到茫然,“五年了,我跟他认识第五年,他总算是不要我这个替了。”
“你在说什么?”周颉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我在说自己的失败……”陆简西其实并不讨厌周颉,他知程宇哲边一定会现这么一个人,取代他,其实也算是不上是取代,他本没走过程宇哲的心里。
他只是讨厌这样的觉,他努力了多年都没有到的事,其他人却轻而易举地到了,他觉得自己不幸,似乎他什么都比别人更加困难重重。他不是君,得到放手却不到大方祝福,他说:“程宇哲家里有个很大的酒柜,装修得跟真的酒吧一样,你知为什么吗?”
他讽刺地笑,“因为他跟其他人的承诺,他的心上人,说要自己开一个酒吧。”
“我曾经还取笑他,”陆简西语气变得分外委屈,“说不定对方都已经忘了这件事,那时候他们才多大,十五六岁?可程宇哲说没事,他自己记得就行。”
周颉觉得很不是滋味,“别说了。”
“呵,我只是想提醒你,”陆简西笑得竟然有些俏,语气突然轻松了起来,“千万别步我的后尘,心里有别人的男人,真的别碰。”
周颉突然想起他跟程宇哲第一次见面,陈宇哲说:“你这样的我不碰。”
“我什么样的?”
“心里有别人的。”
心里有别人的不是他,是程宇哲。
“程宇哲的夹很旧,”陆简西说,“夹里有一张更旧的照片,是他时照的,穿着校服,是他跟那个人的合照。”
“我一直很自信,他找不到比我更像他的,”程宇哲眯起睛看着周颉,像是打量一件的仿制品,还要在心里估价,“但是……我输了。”
周颉终于明白陆简西约他来的目的,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周颉心烦意,去了P大的小吃街,他突然想吃程宇哲吃过的那个凉面了。他不知程宇哲是不是有过一个看上卖凉面大爷闺女的室友,也不知他是不是连续吃了一年半凉面,但他知程宇哲那句话不是瞎说的了。
程宇哲说,的事哪有什么最后,不到死不到老,就还有变故。
程宇哲是在说,他给不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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