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师，没有人能辨认
真正的月亮石是哪颗，就连教皇也不行。
当初他父王将他的王冠上镶了上百颗宝石，其
一
就是担心有不轨之徒会趁王
年幼妄想谋朝篡位，月亮石隐藏在众多宝石，除了康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
是哪一颗，无形又多给他提供了一层保护。
如果不是最后王冠超重让他被砸死了，结局还是相当
好的。
这个故事启发我们：吃多少的饭，用多大的碗；能肩负起多少责任，就
多重的王冠。
要不被撑死或者砸死只是眨
的事
。
“不久前我曾发现一颗月亮石。”
康时蹙眉，“这不可能。”
传说月亮石已经消失，王冠上的那颗是当世唯一。
“我也很吃惊，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已经确定是月亮石无误。”
“在哪里？”
南羊用
指轻了一
康时
。
“我
上？”
“……是让你用心想。”
让他想，也就是说自己曾见到过，康时调动了一脑
库存，发现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没记住，于是他轻咳一声，作一副老练的样，“恩，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在哪里瞧见过。”
南羊冷笑一声，装，再装。
“你倒是说说看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它？”康时一拍手，“啊，在梦里。”
弑君是罪过，弑君是罪过，
迫自己心里连续默念三遍，南羊才平复心。
“商永家里挂着一幅画。”他提醒。
“老师？”康时惊讶，“他家有很多画。”
“你拜过的只有一幅。”
记忆复苏，好像是在某年某月某个时候，为了不喝
，他跪在一幅画，虔诚的祈祷让自己变成一棵只
行光合作用的草。
“那副画是假的。”一作用也没有，起码到现在他也没变成草。
月亮石当然不可能藏在一幅画里，那就只有经常接
画的人，商永单纯欣赏它的艺术手法，最多路过的时候看上一，脑解读一它的构思。
“商仲？”康时抬起
来看南羊，对方颔首。
他回忆起上次商仲焚香叩拜的画面，反应过来，“在那个香炉里埋着？”
南羊，“去把它取回来。”
凭借商永对康时的信任，这并不困难。
“取回来之前，”康时笑了笑，却不是纯粹的微笑，就像一个特定的动作，用来掩盖他的其他绪，“我更好奇你怎么知我曾经拜过那副画？”
南羊被问住，隔了三秒他突然击掌，学着方才康时的神态，“啊，在梦里。”
“你监视我。”
“曾经。”他要确保这个不知天
地厚的主不死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你在我上
了监听
。”
“曾经安过。”
难怪很久之前他去商场过安检时没过去。
康时冷笑，“一来你该庆幸现在我上有伤，二来你该祈祷我伤好后忘了这件事。”
压
不用祈祷，只要让你吃好喝好自然就忘了。
当然南羊不会傻到自己说来，他正
：“这笔账你可以回慢慢跟我算，当务之急是先取回月亮石。”
“我知了。”康时起简单收拾了一，“午我会去拜访老师。”
……
香炉里不但可以埋着灰，还能埋着一颗大宝石。
一门就见商仲追着一只小黄
满客厅跑，鹅黄的绒
满天飞。
“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仲打断，“来找我哥，我去帮你叫。”
说着朝着二楼方向，张嘴就要大叫。
康时及时阻止，“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商仲放弃追赶小黄。
“上次拜的那副画
灵验的，我想再拜拜。”
“灵验？”商仲疑惑，“你从哪里看来的？”
他围着康时转了一圈，“我也没见你变成草。”
“但回去后家里人再也没
我喝过。”康时睁说瞎话。
“画还挂在原地，你去拜就好。”
康时拉住他，“顺便把你的香炉和香借我用一。”
商仲从柜里取给他，不经意：“我总觉得你今天有奇怪。”
“哦？”康时面不改。
对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反问过去最好，举个最常见的例：你
我吗？——你又我吗？
你会我多久？——你希望我你多久？
反问，为一个国人必须要掌握的技能。
果然，商仲的疑虑褪去，只当自己多心，又开始追着小黄到
跑，等他跑厨房，康时抓准时机，开始刨香炉里的灰烬。
“你在
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康时一
，他抬起，商永穿着一声简单的运动衣站在二楼，不用说，方才他的一举一动被尽收底。
“挖蚯蚓。”
“在香炉里挖？”
康时，“我还小，傻着呢。”
商永左手
在
兜从二楼缓缓迈步而，大的影无形给人施加压力。
“拿来。”
康时乖乖将香炉呈上。
“要蚯蚓什么？”
康时，“自然老师说蚯蚓切成两截不会死，我秉着对科学负责的态度，想试一试。”
商永瞥了他一，“竖着切就死了。”
康时：……
“跟我上来。”
此时商仲捧着终于到手的小黄从厨房走来，看到康时问：“这么快就拜好了？”
康时，不但拜好了，顺还把自己拜上了西天。
二楼房间
厚重的窗帘因为他的主人之前在找灵
，被拉的很严实，如今看来，同样是个适合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商永随手把香炉撂在桌上，康时看着心疼，他的珠啊，“这里面有什么？”
康时，“蚯蚓。”
商永坐在藤木椅上，也不说话，嘎吱嘎吱椅摇晃的声音很容易给人造成心理压力。
康时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嘀了一声，是南羊的短信，问他怎么还没回来。
康时简单回：任务
，失败被捕。
很快他收到回复：咬
牙关，好自为之。
半晌，商永伸两手指轻松的夹一颗透明的宝石，即使昏沉的屋也不能使它的光芒黯淡，“这是什么？”
“混元珠。九龙岛四圣之一的友乾之宝
，与王
的开天珠、杨森的辟地珠并称为先天三灵珠。”
商永用尾扫了他一，康时识趣闭嘴。
听说人品攒够了，智商就能上线，很明显康时还于攒人品的初级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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