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犯这样的错误?”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了一片死寂,绿鬓没回答路珩,但她显然听见了对方的话,而且听的非常清楚,因为她的整个鬼都在波动着,时聚时散,显绪上大的波动。
路珩并不觉得尴尬,他仿佛在自言自语:“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四个字写不开了,所以只能写两个字?原先这个位置,想要刻的既不是‘兴悦’,也不是‘兴悦公主’,而是……”
“而是什么?!”
路珩凝视着终于开的女鬼,淡淡吐几个字:“而是……文氏。”
绿鬓的猛地一抖,失声:“我没有!他女儿真的不是我杀的,真的是兴悦杀的!”
路珩了:“我听得来,你刚才应该没说谎。但如果不是你,又是谁呢?为什么你的名字会被改成兴悦……我有一个猜测,你愿意听可以参考一。”
他来回踱了几,微微沉,说:“士献的驻颜之术显然不是正经东西,皇后看到之后,严厉废止,但其容总能传去。兴悦一方面畏惧皇后知,另一方面却又十分想要尝试,灵机一动之想到——既然如此,那何不冒充一个跟自己相相似,又不见人的女,来行这件事呢?”
“据我刚刚看到的这些史载,岳将军不愿女儿惨死的事成为众人的谈资,所以造反的时候是没有明言的,他说清君侧,清的恐怕就是文家吧?他最狠的人不是兴悦,而是你啊!”
绿鬓声音颤抖:“怎、怎么可能……”
路珩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如果事实真的如此,文家冤屈,文清作为你的丈夫,一定知这些乃是你被人冤枉。所以——他到底是想让你为了兴悦公主抵罪,还是想骗得兴悦公主装成文氏跟他一起走,替你引开叛军!”
绿鬓久久无语,她不来泪,却有两行鲜血顺着眶落,在青的面颊上留了两血痕。
她冷冰冰地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
路珩:“没错,是我的推测,但这些猜想不是仅仅通过上文字的改变,你说文清再没有回来过,或许他不是不想回来了解你的安危,或许他只是不能回来了。”
绿鬓失声:“你什么意思!”
路珩不回答她,走到前,将手覆在上面,一抚过。
他的手掌移动,上的字迹没有丝毫变化,要不是看见路珩的神严肃,绿鬓几乎要以为他在耍自己了。
但接着,她就瞪大了睛,发现写着“文清”名字的那几个字,以及几由“文氏”改成的“兴悦”,都由金变成了黑。
绿鬓:“你了什么?”
路珩淡笑不语,忽然凑近她一些,伸手捞起她华丽的衣带,轻轻一,随即放手。
绿鬓意识地低一看,只见自己的衣带上面留了几个漆黑的指印,其他路珩没有接过的地方仍是华丽细腻,毫无变化。
路珩这才:“我什么都没,只是我为男,气充沛,与死者上的气相克,两相接,自然会发生反应。”
他这样一说,绿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不愿意相信,喃喃地说:“你说文清早就死了?那怎么可能。”
路珩:“我不知其发生了什么,但这字上面有气,死灵所写毫无疑问。更何况……”
他反手一扣,手多了一个小光,正是上一回从那个碰瓷老太太的傻孙上的神魂,他将光向着自己后的殿门方向弹,轻喝:“显形!”
门现了一个穿衫的古代男人灵,面容儒雅,文质彬彬,只是上斑斑驳驳的都是血迹,显然是经历过一番厮杀才死亡的。
路珩:“这个灵并不完全,只是人的灵慧魄,无法思考,也不能说话,但主给他的残存意识肯定是守护这个地方。我刚刚来的时候被他阻拦,但因上带着无意得来的一缕神魂,所以很快又被放行了。”
那个小傻竟然就是文清的转世,只因为他自愿把自己的一魄留在这里守护人,不肯参与回,所以才会世世痴傻。
这件事也实在是凑巧,路珩知绿鬓受到的打击有大,本来想给她时间冷静一,但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个地方本来没有信号,一般人是打不通电话的,路珩连忙接了,风声夹杂着息声透过无线电波传耳。
路珩的心一提起来:“阿澜?”
乔广澜的声音倒是气十足,就是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我靠啊!乔克振那个傻就知坑老……路珩,你那边事解决完了吗?解决完了快来T大南校区,乔慧慧变成血尸了!”
这时候大约是凌晨三左右,T大南校区跟乔家的距离不远,乔广澜跟路珩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同时单手撑墙,翻了学校,他挂了电话,将罗盘拿来,上面的钢珠正在发疯一样地旋转。
整个校园的夜不再清澈平和,四都好像被蒙了一层隐隐约约的雾气,天边的月亮几乎变成了暗红,乔广澜等待片刻,罗盘的钢珠只是转着圈的撞,却无法指一个明确的方向。
他皱起眉,乔慧慧是被亲人害死的,死状又凄惨无比,既有冤屈,也有怨恨,肯定刚刚去世就有了很的煞气。但像罗盘这反应,说明煞气已经扩散到整个校园,难以辨别方向。
这不符合常理,想来想去只可能是乔慧慧被手撕之后化成的血尸到跑,肯定是跑到了什么旺的位置,以至于煞气扩散,难以克制。
乔广澜打手电看了一学校门的校园地图,试探着朝女生宿舍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发现罗盘的躁动反而好像有些减轻了,他松了气,自言自语地说:“这样也好。叫路珩过来本来是觉得他脸够厚,可以派去搜查女厕所,如果血尸已经从宿舍楼跑来了的话,我自己也ok了。”
学校里面旺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乔广澜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周围漆黑而安静,但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教学楼最层的一个窗有光线一闪而过,接着又变黑了。
乔广澜神一动,立刻朝着那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他迷路了。
乔广澜:“……”
正在这时,他发现前方不远还有一个女生,正背着书包小心翼翼地走着。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乔广澜兴奋地跑过去,叫了一声:“同学!”
凌晨三四钟的时候外面还黑着,女生本来就有些害怕,这时候突然看见蹿来一个人,吓了一,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乔广澜连忙:“嘘!”
女生惊魂未定地看着他,发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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