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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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在, 这觉,就像是一夜之间夺舍了亲近的人的一样。不过也没有办法,秦容又不肯把他的魂魄放在别人上。

    铜镜前面的案台放着一张纸, 秦容详细地写了目前的况,让谢关雎不要惊慌,说他已经把公的魂魄转移到自己里了,等到晚上的时候自己才会现,两人的魂魄才会替。在这之前,公务必留在这个房间里,因为魂魄尚未和躯完全合,必须好好温养。

    谢关雎看完之后,这才将纸条折起来,收怀里。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目前的状况是他和秦容共用一,但是秦容作为这的主人,只是暂时主动将位让给他,是能够知他的一举一动的。而他作为暂栖者,到了晚上就沉睡过去了,却不能知秦容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刚才刚刚醒过来,见到自己忽然变成了秦容,脸上应该表现疑虑,见到这封信之后,才恰到好的将疑虑收了回去。

    这样一来,岂不是时时刻刻都不能放松,无时无刻都要在演技当……

    谢关雎无语凝噎。

    502忍不住:【到时候沈宜完见到了秦容,会不会发现你在他的里面?】

    谢关雎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个可能,要是真的被沈宜完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现在既然沈宜完那边的好度已经氪满了,积分也拿到了手,他没有必要再去招惹沈宜完。所以,最好是绕着走。

    他:【只希望剩的两个月里,不要再见到沈宜完吧。】

    502啧啧:【的男人。】

    谢关雎:【……】

    其实谢关雎有一瞬间的晃神,他和沈宜完相两个月,总觉得对方上有某个特质令自己觉熟悉。但要说那是什么,他却是说不上来的。

    他在铜镜面前坐来,见秦容的脸上有尚未愈合的血痕,还是一个月之前被沈宜完伤的,于是便用巾蘸了,仔细拭。

    秦容在自己里,虽然没办法支使,但是这本来就属于他,他是能够觉到一切落在上的觉和官变化的。

    他觉谢关雎的指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过,柔而略微糙的觉令他的神经产生一酥麻,脸颊上也起了一层疙瘩,他耳迅速红了。

    公公公公摸他脸了……

    谢关雎:“……”他看着镜里的自己,共用一就是这不好。他给自己理伤,就像是给秦容理伤一样。镜里的他脸上还是面无表的——那是他的绪,耳却已经红成虾了——那是这属于秦容的生理反应。

    接来要沐浴脱衣可怎么办?

    他怕秦容直接害羞到魂魄消失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个担忧纯粹是多余的,且不说这里是修/□□,以秦容现在的修为,已经到达片尘不沾的地步了,沐浴什么的都是可有可无的。

    再者,天黑之后秦容就来了,要洗澡就让他自己洗澡去吧。

    虽然耳红得有些太明显了,但谢关雎还是假装没有发现。他理完伤之后,就盘膝坐到床上去修炼打坐。正如秦容所说,现在魂魄和秦容的还不契合,得潜心来温养几日。

    谢关雎这边闭上睛打坐,秦容的魂魄在里,开始肆无忌惮地将目光落在谢关雎脸上。

    虽然那明明就是自己的脸,可是现在,一切却都好像带上了不同的意味。

    秦容有些恍惚地想,他生到现在,倒是还没有被谁理过伤呢。那被小心翼翼对待的觉,还是第一次拥有。

    不知刚才理伤,是为了让这躯壳更好使,还是为了他理的。

    秦容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沈宜灯对属发号指令惯了,绝对不可能是个会耐心为伺候他的跟班理伤的人。

    但这么一来,他反而更加庆幸,幸好是将公的魂魄放在了自己的里,不然,要是放在别人里……他想想都觉得没办法忍受。

    ……

    到了傍晚的时候,谢关雎就觉意识开始逐渐不清醒,应该是自己的魂魄在这里的时间到了,秦容快来了。

    于是他走到桌前,打算写几句话叮嘱秦容。

    秦容可以说是他所经历的所有世界里,最为心细的一个攻略对象了,早就提前在桌上准备了笔墨纸砚,就是怕他醒过来之后,没有办法和自己

    谢关雎问了很多问题,包括秦容是怎么把自己魂魄转移到他的里去的,为什么要舍掉一半命这么?当日沈宜完怎么样了?接来有什么打算?以及当日秦容的魂魄有没有受什么重伤?

    ——这伤不轻,但是经过这些日的调养,已经好了很多了,他就是担心除了伤之外,秦容魂魄也受到损伤。

    写完这些之后,他将信封好好折起来,压在了案石方。

    天终于彻底暗来,站在铜镜前的人许久没动,但上的气场已经逐渐变了,从较为平和的气场变为较为大的气势。分明是同一张脸,但等再次抬眸的时候,睛里来的绪,给人的觉已经不一样了。

    秦容将谢关雎留在案石上的信拿起来,伸手抚拭过去。

    他直接忽略了前面的问题,尤其是提及沈宜完的问题。当日沈宜完受到重伤不比他轻,但是在谢关雎的真气相助之,反而又突破了一层功力。这样一来,沈宜完就更加棘手了。

    秦容心底有疑虑,不清楚为什么公和沈宜完明明是仇人,到了最后却为了沈宜完甘愿送命——

    那时候,沈宜完抱着公痛彻心扉的模样,本不像是仇人,反而像是……

    而公呢,他肯救人,就说明他从没有恨过沈宜完。

    秦容这段日以来也在酒肆茶坊间听了不少两个人过去的恩怨,尤其是两个人幼时相依为命的,心只觉得焦虑和不甘。知甘愿为沈宜完丧命的真相的只有他,但他宁愿没有亲目睹那一幕。

    他对于公而言,不过是半路现。甚至,在公的分量,能不能敌过公弟弟的半手指,他都没有把握。

    或许,当日沈宜完为了激怒他而故意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不敢相信罢了。

    但他这段日以来,必须潜心温养公的魂魄,虽然心诸多计较,可也没有心思去这个。

    秦容的视线落到最后一个问题上,心郁闷和不甘稍稍缓解……

    至少,公关心他了不是吗?

    这是关心吧?

    秦容视线反复琢磨着“魂魄有没有受伤”那几个字,不安地想——如果说只是担心他的躯壳不好用的话,公大可以只问哪里受了伤。但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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