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去烧烤好不好呢。”
“烧烤?不要吧,好像太折腾了。”主要是白幽他们要一直在伞,天烧烤太不方便了。
“这样啊,那你再去找商量商量,她好像都选好了地方呢。”
栾澄也正想问问呢,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说要去吃烧烤,觉这不像是的风格。而且知顾倾淮白天门不方便,难她有什么特殊用意?
闻言说:“就是想去走走而已,我这在外走一圈回来,冷不丁关在家里闷得很。小顾那你不用担心,咱们可以去个城市周边的度假村,有吃有住的那,吃吃有机菜,还可以采摘,晚上在小院里烧烤,不是很好吗?”
栾澄心说对啊,谁也没规定一定要白天烤,在野外烤啊。他笑说:“行,那一会儿我跟我妈说。”
“嗯,地方我都订好了,现订肯定来不及,所以我都提前约了。我还刻意跟咱小区里去过的人打听了,选了最好的地方订的。”老太太说,“你去告诉你妈,咱们只要人过去就行了。今年请你们去玩儿两天。”
“我的,您可真是全世界最靠谱的!”栾澄撒丫跑去跟母亲说这件事,而顾倾淮听到动静也从卧室里来了。
“怎么了?”顾倾淮问。
“说她要请大家一起去度假村过端午。”栾澄笑笑,“晚上烧烤。”
“上哪烧烤?”栾澈带着小绿豆回来,拎了一兜飘腥味的东西。
“去周边的度假村,但不知是哪家。”白松市周边的度假村有好几个呢,把着山的,沿着河的,各有各的特,而且风景都不错。
“我果然是位懂得生活的人啊。”栾澈叹一声,之后把小绿豆放到了地上,“去吧大侄儿,找你爸,我可再也不带你去玩儿了,小混。”
“怎么了?”栾澄问。
“这小东西绝对是妖转世。我说带它去买泥鳅,结果到市场之后它看到活虾就不要泥鳅了,一个劲儿往虾缸那边爬,我给它买泥鳅,它挠我手心挠了半,没办法,我又给它买虾了。”竹节虾,一斤七十块,他平时都不是想吃就买呢。
“唉,你还真会打劫。讹了叔叔一顿,了?”顾倾淮把小绿豆端起来,小绿豆懒洋洋瞅瞅他,伸爪找栾澄。
栾澄接过去,它就趴在栾澄手上睡了。
栾澈奇怪地看着这一幕。总觉得他哥跟顾倾淮一起看小绿豆的那个神,就好像新父母在看自家的孩一样……
呃、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栾澈狠狠哆嗦了一,带着狐疑去洗手去了。
大约六半的时候栾浩就回来了,所有人到齐,围了满满一桌。刚开始顾倾淮还不是很放得开,因为他这么大基本很少跟这么多人一起同桌而,再加上他到底不是土生土的栾家人,所以难免会有些不自在。
好在大家十分,栾澈又是个话唠,大家一起吃着吃着倒也更加熟悉起来。他们在餐桌上订好了明天去度假的事,之后便回去休息——主要是三个考试,一个坐飞机赶回来,两个了好多吃的,都累了。
不用说,顾倾淮自然是被留宿,而且理所当然地和栾澄分到了一个屋。
栾澄跟栾澈有各自的房间,并且考虑到两个孩得大,所以当初买床的时候,赵玉芬给他们兄弟俩买的都是双人床。
可即便是双人床,栾澄也有儿……方。
他屋里原本就一个枕一床被,现在他妈又给他拿了一个枕一床被。他的床宽一米八,两个人也完全能睡。但问题是……他从没跟顾倾淮同床过,这特么就尴尬了啊!
“你睡床,我睡地上。”顾倾淮洗完澡穿着栾澄的家居服说。
“别逗了,就算是夏天地上也凉。”就一个夏凉被,直接躺地上睡,不着凉才见鬼了,“就这么睡吧。你、你小心儿别被我碰到就行。”
“怕什么?诚东他们又不在。”顾倾淮直接握住了栾澄的手。
栾澄:“……”
顾倾淮不便跟他接是因为韩诚东他们怕他的仙灵之气,现在韩诚东他们不在顾倾淮的里,顾倾淮就无所顾及。
栾澄觉到与自己握在一起的手手心微,心也跟着乎起来。
两个人都没吭声,但是心里却又同时在雀跃,就好像有个小火苗在快地动。
这……在一起就很开心很开心的觉,还有心里那一滋生并悄然蔓延的悸动。
栾澄觉得自己的语文大概真是渣到无可救药了,他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快乐。
其实他还想再什么。
他转看看顾倾淮。
顾倾淮也恰巧转过来看着栾澄。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又是一阵无声燃起来的火。
栾澄觉自己快被电焦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挪开目光。他问顾倾淮:“哎,你生日什么时候的?”
他只知顾倾淮跟他同岁,但生日还真没问过。
“历五月初六。”顾倾淮说,“你呢?”
“把你的倒过来就是我的。”
“六月初五?”顾倾淮有些意外,这也太巧了。
“嗯。”栾澄笑笑,心想,果然是天注定的姻缘吧,“不对啊,那你过几天不就过生日了?”栾澄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上就五月初五了么?那顾倾淮的生日也快了。
“是啊。”顾倾淮把手握得更了些,“男朋友有什么惊喜么?”
“惊喜……让你免费在我上画个银符?”
“……你这是我大晚上念经吗?”顾倾淮叹气,“栾澄,你知不知你有特殊的撩人技巧?”
“拉倒吧,跟你比我就是新生儿。”栾澄说完,听见顾倾淮笑,看着窗外问:“哎,你那个过么?”
“哪个?”
“别明知故问!”
“如果你说的是自己的五指山,有,如果你说的是人,那还没有。”顾倾淮转,“你呢?”
“跟你一样。要不……”
“什么?”
“要不……”栾澄想说“要不我们试试吧”,结果话到嘴边就特么变成了:“要不你考考我英语单词?!”
顾倾淮本来提着一气,指望栾澄说什么有建设的东西。结果这一句搞得他差被自己呛死。他嫌弃地把栾澄的手丢到栾澄肚上:“真有你的!”
栾澄也很无语,最后是昧着良心说了一句:“明明是你不纯洁,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顾倾淮说:“嗯,你最纯洁,是我太污了。”
栾澄乐了:“你好像很失望?”
顾倾淮说:“是啊,本来还以为你要以相许呢。得了,一会儿诚东回来了,我要冷静一。”
韩诚东跟白幽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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