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言闭嘴。
“他们想怎么样?”覃牧秋问。
覃仲逾开问了一旁的艾泽,片刻后答:“他们……他们想把我抓回去祭天。”
覃牧秋闻言面一冷,看向赵清明,对方于他对视片刻,而后两人都微微了。
一旁的人都莫名其妙,还是赵端午没忍住,问:“你们俩什么意思,能不能用嘴呀?”
赵清明瞥了一对方,:“你在这里和他们一乖乖待着,不许说话,也不许走。”说罢示意两兄弟和艾泽一了屋。
覃仲逾低声伏在覃牧秋的耳边:“良国有良国的规矩,他们不可能为了我和南坝恶,除了把我去,没别的选择。”
覃牧秋转冲他笑了笑,:“你问问艾泽,他愿不愿意同我笔生意?”
覃仲逾依言去问艾泽,对方打量了覃牧秋片刻,才说了句什么。
覃仲逾闻言一愣,犹豫了半晌才开:“他说……他不愿意同你生意,但是如果你需要帮忙,他义不容辞。”
覃牧秋闻言不由一脸尴尬的看向艾泽,对方满带笑意的看着他,并没有丝毫揶揄,而是发自心的期待。
赵清明见状轻轻笑了笑,:“良国地西南,不比大余地广博。以往良国人若是想要买到大余北方的产,都要提前向车河府报批,经由车河再报往郡城。”待覃仲逾向艾泽说完,他又继续:“往后良国可与大余签订契约,每月逢五之日可派遣商队直接到车河以易。郡城会在每月的逢五这日,提前派商队到车河与良国的商队易。”
“如此一来,良国人可轻易买到大余的产,也可以将良国的产销往大余。这对大余和良国都是有力无弊,算不得易,便当成我等此番造访带来的见面礼吧。”覃牧秋补充。
艾泽闻言略有动容,片刻后笑了笑,让覃仲逾翻译:“他说你与父亲的一也不像。”
覃牧秋闻言略有些讶异,抬仔细看去才发觉艾泽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颇有蹊跷,好似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
“南坝那边还要劳烦艾泽人帮忙想个法。”覃牧秋:“人我们不可能给他们,条件他们可以随便提,只要不过分,我都能答应他们。”
无论如何这件事错在覃仲逾。
南坝人对于祭天这事态度向来颇为严肃,后知后觉的知了的覃仲逾耍的手段,自然是恼羞成怒。
覃仲逾:“他说若是肯给南坝人好,此事也不算太难。南坝人向来安分守己,此番趁虚而攻击大余也是迫不得已。”
覃牧秋闻言与赵清明对看了一,各自心此事果然还有。
原来南坝人近年来人日益增多,生活所需也自然不断的在扩大。期以来狩猎为生的生活习惯,已经不足以支撑南坝人的生活平。他们试过向大余购买生活品和,但过程太过繁复,而且屡遭拒绝。
归结底还是难以取得良好的沟通所致。
大余原本在西南是有驻兵的,但是因为北方的战事,驻兵撤走了。南坝人借此机会将车河等地据为己有,并非想以此来扩充自己的领土,而是想获得与大余谈判的机会。
没想到红枫营一来就一通猛打,南坝人只好且战且退。
覃牧秋看了一赵清明,对方面略带尴尬,低声:“来都来了自然是论起刀就打,哪有功夫和他们闲扯。再说了,打了这么久,他们也没说不想打。”
覃牧秋不由失笑,转而对艾泽:“我等收拾妥当便火速回营。七日之后,请良国和南坝一同派使臣前往车河,使臣可带护卫随行,但不得过百,且需要在车河城外等候。”
艾泽闻言没有异议,覃牧秋又:“希望到时候能看到艾泽人。”
艾泽闻言没有言语,起用力的抱了抱覃牧秋。
三人在屋里候着,艾泽去同南坝人谈判。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艾泽便回来了。
果然,南坝人对于此事颇为心动,虽然覃仲逾的行为依然让他们颇为恼怒,但抓对方回去本就是为了愤,若是能获得同大余谈判的机会,他们倒也乐意放覃仲逾一。
南坝人的挑衅终于平息了。
艾泽着人摆了早饭,众人尚未吃完,红枫营的人便带着粮和货到了玉落寨。
詹荀果然如覃牧秋所料,依照大余同良国的契约,只派了三十余人带着东西来赎人,连武都没带。
艾泽极力推脱要红枫营将人和东西都带走。
毕竟他早已许诺要放了众人,自然没有再要东西的理。
“艾泽人无须客气,这些东西既然送了来,岂有拿回去的理。”覃牧秋:“若是人依旧觉得不妥,不如就将这些粮和货当玉落寨和车河的第一笔易吧,七日后人可以带些良国特有的货送到车河,如此便当是咱们的第一笔易达成。”
艾泽是个痛快人,闻言便兴的依了。
他亲自将红枫牵来还给覃牧秋,又让覃仲逾翻译:“你比我更称这匹,看来你父亲很有光。”
覃牧秋哈哈一笑,又与艾泽拥抱了一,然后翻上。
红枫一当先,疾驰而去,众人随其后。
赵端午与覃仲逾共乘一骑,前者双手环在后者的腰间,搁在对方肩上,:“你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呀?前天还将我和我嫂卖给了南坝人,今天就混到和我同骑一匹了。”
覃仲逾一夹腹,面上挂着一丝笑意,:“我不是妖怪,我是鬼。”
“什么鬼?”赵端午问。
“专吃人的冤死鬼,谁话多我就吃谁。”覃仲逾说罢哈哈一笑。
赵端午一脸的怨念,想放开手和对方保持距离,又怕从上摔来,只得不不愿的双手扶着对方的腰。
众人到了车河便直奔大营而去。
詹荀见到众人归来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事是如他所料。
不过他见到覃牧秋的时候不由一愣,然后面上的表变得颇为彩。
覃牧秋知有些事不能再继续瞒着了,与赵清明简单的商量之后,便将自己死而复生的事前前后后向詹荀和赵端午和盘托了。不过并没有提及覃仲逾的事,只说对方与自己投缘,便将他认作义弟了。
詹荀和赵端午一个是覃牧秋最信任的同袍,一个是赵清明的亲弟弟,纵然瞒着所有人也不该继续瞒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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