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小神,看得柳敬文一阵心虚。
“哥!她说的是真的么?”
柳敬文尴尬地笑了笑,“我……我这不是……”
看他结结的样,柳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忍不住心酸吼:“哥!我最讨厌你了!最讨厌,最讨厌你了!”然后一跺脚,转跑了去。
柳敬文疼不已地看向胭脂:“你,你嘛没事撩拨她?”
胭脂面无表地说:“这人蠢就得让她知,否则她就会不停的犯蠢,我是在帮你。”
柳敬文看了一她面容芙蓉的俏脸,无奈地叹了一气。
突然有士兵一脸慌张地来,柳敬文很是淡定,到今天这个地步,大将军失踪,不省心的妹妹又在闹脾气,已经没什么事能让他觉得惊讶了。
于是柳敬文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又什么事了?”
他还是太年轻,有些诺言说的太理所当然,就听士兵惊慌失措地:“大人!江城武放话来,说大将军谋害皇上未果,已经跟皇上一起掉落悬崖,已经亡了!”
“什么?!”
柳敬文震惊不已,事告诉陆严之后,陆严也是一脸的寒霜。
这个江城武也太舞池了一些,太能颠倒黑白了,明明是他推了皇上去,他们将军是去救驾的,怎么就变成了谋害皇上了?
可偏偏这个说法大多数百姓们都是相信的,开玩笑,全东临国谁不知小皇帝是个傀儡,大将军大权在握,随时都有可能起兵谋反,谋害圣上有什么稀奇的?
哈?说他去救驾,哈哈哈哈,别逗了好么?大家都忙的。
一时之间,萧熠失踪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安城,军谣言四起,陆严镇压了几次,总算是平息了去,可他依旧忧心忡忡,知要是再找不到萧熠就完了。
这些都与柳月无关,她如今一门心思的在生她哥的气,反正现在大家都知大将军失踪的事了,她去找大将军她哥总不能拦着她了吧?
谁知,柳敬文还是不肯让她去。
柳月反抗无果,差被柳敬文给关起来,和他大吵一架,然后跑了帐篷。
她也是担心大将军呀,他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呢,她去找他有什么不对?他是她哥,不帮她也就算了,还总是拦着她!有这么当哥哥的么?还说什么答应了娘,一定会好好照顾她,都是骗人的,他肯定早就玩了个答应娘的事!
越想越委屈,柳月的睛就是一红,偏偏她最狼狈的时候碰见她讨厌的人,胭脂从对面走过来,看到她红着的脸,心疑惑,谁还敢欺负这位姑?
柳月一看到她就生气,忍不住嚷:“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鼻啊?”
“没见过,”胭脂诚实地说:“没见到有人欺负了人还哭鼻的。”
“谁,谁欺负人了,我是被人欺负了!”
胭脂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你被人欺负?柳敬文的宝贝妹妹。在军营里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你,还有人敢欺负你?别开玩笑了好么?连萧大将军都不敢轻易惹你,还有人敢欺负你?”
提到萧熠,柳月俏丽的面容一红,“他,他是心悦于我……”
“别扯了好么?”胭脂语气冰凉地打断了她:“别梦了行么?大白天的,大将军那都是看在你哥的面上才让着你,你觉得他是那为了女人而改变原则的人?”
虽然后来证明萧大将军真是,但现在没人知萧大将军喜的不是女人,这么说也是没错。
柳月一脸倔,她不相信!她就是不相信!大将军就是喜她!
胭脂上上地打量了她一:“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人啊,不能信命,靠自己也是能改变命运的,看到你之后我不得不信,像你蠢到这个地步,就因为有个好哥哥,便如此嚣张横行霸,偏偏还总是一副谁都欠你了的样,你是怎么到的?”
柳月听着前面的话本来还得意,可越听脸越难看。
胭脂又:“我得比你好,脑也比你聪明。可就因为我不好,没有一个好哥哥,就要落风尘,你又凭什么来说你哥哥欺负了你?就因为他没有让你去大山里找人送死?”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胭脂越发的不客气:“就你还去找人?就你还跟凤舞将军比?人家能在背上坐一整天,连背都不带弯一的,还瞧不起人家呢,你还去找人,大家还得照顾着你!”
“我也担心李公,担心得饭都吃不去,可我不会去自己不到的事,如果你没本事,救不了他,至少别给大家添,就算为了萧大将军好,也麻烦你先回去先脑,再来喜他吧。”
明明胭脂说的话很刻薄,也很不客气,可不知为什么,柳月偏偏生不起气来,她很想反驳,却说不任何反驳的话来。
最后。柳月小声讪讪地说:“谁说你就得比我好了?我哥说我是天最漂亮的姑娘!”
“呵呵……”
胭脂冷笑一声,也不理她,直接转就走,走到拐角,看到柳敬文复杂的目光,她淡淡地瞥了一,打算越过他离开。
柳敬文看着她突然:“谢谢你。”
胭脂斜睨了他一:“谢什么?谢谢我骂你妹妹啊?不客气,这事我不介意多几次。”
柳敬文忍不住苦笑,怎么总是这么伶牙俐齿呢,忍了又忍,他忍不住:“你明明是好心,怎么总是这么尖锐?就不能柔和一么?”顿了顿,他接着:“就像你对李……李公那样!”
“你们又不是李公!”胭脂理直气壮地说,脸一红,一双杏眸弯在了一块:“他是无可替代的!”
柳敬文:“……”
好想回去告诉搜救人,只救大将军就好,如果看到小皇帝,没死就再给他一刀,正好将军顺便造反算了。
无人能替代的李公此时遇见大麻烦了,因为她的难言之隐,从掉来至今,她一直都没换过衣服,自然也没过。
萧熠在又一天被小皇帝占了便宜,摸遍了膛肌,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
李锡殷勤地为萧熠着后背,他的背脊线条畅俊,看起来极。
李锡觉得,蒋真元既然能画仕女图,她专门画男图也是可以的。
于是李锡着脸要求:“大将军,你看,我们这也算是患难之,生死与共过了……”
萧熠斜睨了他一,“嗯,你想说什么?”
李锡嘿嘿一笑,一双凤眸眯在一起,搓了搓手:“不如回去之后,将军让我画一幅画可好?”
“不是已经让你画过了么?”萧熠拧着眉说,“对了,上次画的画呢?陛还没给我看过。”
“那个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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