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忍住想要找一壶冷茶狠狠往胃里个痛快的冲动,继续用平稳地不带丝毫攻击的声音:“不过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毕竟……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陆拾遗柳眉微挑,脸上难得地多了一抹兴味之,“共同的敌人?敬王是指谁?”
“娘娘,您又何必装傻呢,我知您一都不喜我父皇,之所以会一副对他很是倾慕的模样,也不过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他罢了。”还是不敢去看陆拾遗睛的敬王盯着脚的地毡,“只是,就算是再怎么折磨我父皇,恐怕娘娘的心里还是觉得不甘吧,因为您即使是恨他骨,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变相的让自己的心好过一。”
“听你这话倒像是很了解这心似的?”陆拾遗赤着双足踩着脚踏,姿态蹁跹地了床,慢条斯理地朝着敬王近,“怎么?难敬王也和本一样,在心里恨透了你那令人作呕的皇父,也梦的望着他有朝一日能够死得凄惨无比?”
“……不……不错……他害死了我的外祖和母亲……我……我……我与他确实有不共天之仇……”万没想到陆拾遗会突然走到他面前的敬王吓了一,本能的想要后退,结果却连人带凳的在地上了一团!
锦墩落地的动声在寂静的几乎针落可闻的寝殿里尤其清晰,在外面守夜的碧痕不确定的问了句:“姑娘,怎么了吗?要我来吗?”
碧痕和翠纹这两个丫鬟对陆拾遗可谓是赤胆忠心,她们在外人面前虽然也叫陆拾遗娘娘,但是在心里、在私底,还是把她当自己唯一的小一样看待服侍的。
“没事,你不用来了。”桃懒懒地瞟了地面只恨不得挖个埋去的男人一,陆拾遗嘴角勾起一抹百无聊赖的哂笑。“就刚起夜的时候,人有些迷糊,不小心踢翻了一个锦墩。”
原本在听说那女说要来还琢磨着要不要用个手刀把对方劈昏过去的敬王在听到陆拾遗当着他的面,神自若的说什么起夜的话时,这回不只是耳朵,连整张脸都因此而红透了。
就在他不自禁的想非非之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面前的陆拾遗一脸好奇地低来问他:“怎么?本寝殿里的地毡躺起来很舒服吗?让敬王你连忘返的都不舍得离开了?”
敬王闻听此言,连忙火烧似的从如意葫芦纹样的织锦地毡上爬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的理着自己凌的衣裳和陆拾遗歉。
陆拾遗没兴趣与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本要是成功帮助你登上皇位,你准备给本什么好?”
敬王目瞪呆的看着陆拾遗,“娘娘怎么知……”
“怎么知你想要当皇帝吗?”陆拾遗的语气轻松的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我自认为把自己的野心隐藏的很好。”敬王诚实地,他不愿意在她面前撒谎。
“敬王的表现确实不错,几乎可以说是把木讷寡言的伪装刻了骨里,”陆拾遗言笑晏晏地夸了对方一把,然后笑地看着敬王把歪倒在地上的锦墩扶起来。“只不过本这个人的心儿有坏,向来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真正的老实人,再说了,殿生而为龙,有争夺储位的野心不是再正常不过嘛?”
敬王默默咀嚼了一会儿‘生而为龙’那四个字,沉默片刻,郑重其事的对陆拾遗作了个揖:“……娘娘说的不错,小王确实有争夺金銮殿那把椅的决心,不知娘娘可有何教我?”
第32章 被殉葬的妖妃(12)
陆拾遗没想到敬王居然会用这样一近乎谦恭的姿态向她请教,一时间还真有些怔愣住了。
认真说起来,她穿越过的古代也不少了,不论是对女宽松的也好对女严苛的也罢,像敬王这愿意在女面前摆这样一副请教姿态的着实不多了。
因此,原本还把他当是那等人云亦云的庸俗之人的陆拾遗脸上罕有的对他有了一丝悦。
而这抹悦却被敬王误以为是和他主动提要与陆贵妃合作有关——
这让敬王的心里止不住的为自己的这个发现到雀跃,因为这样更显而易见的证明了他舅舅猜测的正确——陆贵妃确实如他所言的那样,对他的皇父没有半。
既然敬王表示了对她的信任,还郑重其事的向她请教,陆拾遗自然也不会装傻的推搪,反正早在他那一日神神叨叨的撞她的寝殿,一副为她好的吻过来‘善意提醒’她时,她就已经半都不打算客气的把他放在了自己的棋盘上。
“要想争夺储位,咱们的第一个绊脚石就是太,”觉得有些冷的陆拾遗重新回到床榻里,用烘烘的被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慢悠悠地开说话,敬王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的搬了那刚才被他倒的五开光锦墩来坐好,规规矩矩的听她把话往说。“只有他台了,你们这些份矮他一截的庶皇才有上位的可能,正巧,大燕历来就有嫡立嫡,无嫡立的规矩,你作为老不羞的,在太被废后,不论文武百官认不认可,至少在民间,在百姓们的心,你无疑是当之无愧的一任皇位继承人。”
“那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把太台呢?”心里已经隐约猜到陆拾遗想要什么的敬王睛里不由自主的了明亮的光。
陆拾遗微微一笑,“敬王殿又何必装傻呢?你那好二弟不是有着一个众所周知的缺吗?只要将它好生利用,要扳倒他,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的事儿。”
“可是……”敬王脸上的表有些犹疑又有些无奈,“那对我向来把包庇太当成一本能的皇父而言……却着实算不得什么。”
“哈哈,”陆拾遗忍不住又是一笑,“别人的老婆被儿玩了老不羞当然觉得无所谓,只要盖捂得严实,没人知他自然会选择睁一只闭一只,可要是他自己的老婆被儿玩了呢?”
自己的老婆被儿玩了……
敬王瞳孔有些收缩的默默在心里重复这句话,心那一仿佛陡然蹿上了一层火一般,烧得他浑都发起来,与此同时,鼻里也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来似的让他险些控制不住拿手去好生捂上一捂的冲动。
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他隐晦的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自己的大,用疼痛把那异样的思与渴望尽数压去后,才重新一副洗耳恭听的老实人架势问:“听娘娘这话,倒像是已经有了什么人选,”他语气略略一顿,用越发显得自然的吻又补充了句,“也不知我认不认识?”
“你当然认识,”早在很久以前就谋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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