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 -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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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就是五福临门啊!是我们严家的五福临门啊!”

    第20章 严承锐番外

    我活到了九十七岁,才在妻的陪伴闭上睛。

    临终前,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已经发白如雪,皱纹满脸的她温柔的亲吻我的额,与我耳鬓厮磨,就如同我们以前一样的笑着对我说:“也许上辈的我了让你伤心的事,所以这辈才特意还来了。”

    我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么,我希望我们还能够再见面,这一回不论是我让你伤心也好,还是你让我伤心也罢,都要记得再去找到对方,再还上一世的谊,以期永结同心。”

    妻被我说的话逗乐了,问我怎么就这么贪心,要了她两辈不够,居然还想要把她的……都给订来。

    对于她的抱怨我听了却只想叹笑。

    我的妻太傻,她不知自己有多么好,也不知午夜梦回我有多么庆幸自己居然能够拥有一个这么的她。

    我的妻幼承训,侍至孝,待宽慈。只要是认识她的人,就没有不夸她好的。她在我随时都可能战死沙场的时候嫁到了我家,为我接连诞了七个儿女,真可谓是好连连。正是因为有她的存在,我严家才摆脱了一脉单传的窘境,和其他世家大族一样受瓜瓞绵延、枝繁叶茂的喜悦。

    我家已故多年的老太君念她对这个家所作的杰贡献,更是在临去世前将自己的所有私房财尽数给了她,直说:她这辈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去皇里撒泼耍赖的把我妻娶到家里来,还说因为我妻的缘故,她总算能昂首去见我那老祖父去了。

    我的父亲和母亲对她也多有赞誉,京城里与我们家地位相若甚至皇室人也总是把她恭恭敬敬的请过去全福太太,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说她有大福。

    是啊,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新婚一夜就蓝田玉收获一对聪明伶俐的龙凤胎?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二度生产的时候巧之又巧的与里颁来的圣旨撞个正着?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我回到边关因为一场战事失踪后而义无反顾的重返边关,于漫天黄沙之,在一小的可怜的绿洲里找到了我已然疲力尽的队伍?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储位更迭、人人自危的关键时刻,救了正被人追杀的未来天

    如果没有大福……

    如果没有大福……

    如果没有大福……

    桩桩件件、林林总总,巩固了她在严陆两家说一不二的地位。

    等到家的老人尽数去世后,两府几乎可以说都是遵循着她的意志在行动,而她也从不曾让全心全意信任着她的我们失望过。

    哪怕是况再危急、再可怕,她也总能另辟蹊径的带领着我们不疾不徐、从从容容的平安度过。

    家里的儿孙也被她那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不可测所震慑折服,对她说不的敬畏和崇拜。

    而孩们的表现自然也就让她想要一个像老太君那样的‘老小孩一样被小辈们捧着哄着’的愿望落了空。

    对此,在私里,她不止一次的揪着我的耳朵抱怨,说都怪我太过懒散,反倒让她赶鸭上架的显在了人前,再想要找个台阶回归平凡都没办法到。

    ——揪耳朵是她从娘家就养成的习惯,通常只会往她最亲昵和最信任的人上招呼。因此,家里的小辈们不论哪一个被她揪了耳朵,都会亢奋的大半个月都笑得见牙不见,其他人也会摆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架势,恨不得那个被揪的人是自己。

    我至今都对年过半百的钧哥儿被他母亲当着妻儿孙辈的面揪了耳朵时的面记忆犹新——那想要笑又要勉自己端住表不至于当真在妻儿孙辈们面前失态的窘迫模样真的是说不的有趣和温馨。

    我知外面一些与我为敌的人喜在暗地里偷笑我耙耳朵,怕老婆。

    对此,我并不以为意。

    毕竟,我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耙耳朵,也确实很怕自己的老婆。

    不过我的这怕不是畏惧的怕,也不是厌烦的怕,而是担心她有朝一日会离开我的怕。

    这是一很古怪很诡异的觉,即便我极力摒弃,极力忽视,它也总是如影随形的纠缠着我,让我整日整夜的不得安宁,只有把我的妻锁抱在怀里不放,才会勉觉得自己好过

    我没办法理解这怎么也没办法摆脱的怪异绪,这绪对我一个在战场上见血无数的军人而言实在是太过弱也太过陌生,直到我的大舅哥陆廷玉一言醒了我。

    故生怖,无怨尤。

    正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才会产生斤斤计较的绪。

    正是因为太过于喜,才会患得患失的几乎连自己都丢掉了自己。

    我的眷慕着我的妻,我片刻都不舍得与她分离,不论是一弹指还是一刹那,正是因为这份烙刻里的,让我怎么都没办法想象自己有失去她的可能。

    那可能即便是无意间的一个突兀闪念,也会让我难自控的肝寸断、胆裂魂飞。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因为了朱砂艳而陷度昏迷时自己所过的那个诡异无比又栩栩如生的噩梦。

    在那个梦里,我的妻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像个被坏的孩一样,纵任

    她对我充满着抗拒心理,不但不愿意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还和一个看着就很不靠谱的远房表哥私奔了。

    这个梦太过鲜活也太过可怕,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梦到这离奇的画面,更让我到不安的是,在和妻回到京城养伤的时候,我还真的在妻的陪房人嘴里证实了这世间确实有齐元河这个人——只不过他因为一场意外已经变成了傻——而他也确实是我妻的远房表哥并且在我妻的娘家住过很的一段时间。

    这个梦对我而言,就仿佛是一警告,它在变相的告诉我,比起梦里那个颜面扫地、英年早逝的自己,我是多么的幸运、是多么的有福气。

    在过那个诡异的梦以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的珍惜我的妻

    而这份珍惜,我决定一开始就是一辈

    如今我就要走了,我的衰败不堪,垂垂老矣。

    我不担心家族以后的未来,也不牵挂孙后辈的前程,我只张我的老妻,我只舍不得我捧在心坎里疼惜了这么多年的——最心的那个她。

    我亲见证着她从一朵艳迷人的牡丹被岁月侵蚀成如今这幅白发苍苍却依然雍容优雅的模样,我依然她,打从心儿里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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