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摆设,桌面上的书,窗的方向……
而最显的差别,就在房间的窗边:有个女人站在那里。她背对着简小,面向窗外。
简小直觉她就是之前那个异空间的主人,于是很拘谨地说:“您好。打扰了。我是简小。我好像误了您家……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没走错。”女人背对着简小,指了指放在她旁的一个小玻璃瓶,“东西在这里,你拿去吧。”
简小一怔,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没敢动。
女人说:“拿去吧。你不是来找解决‘梦显’的办法吗?这就是你要的了。”
简小一还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当终于意识到女人说了什么,狂喜冲刷了全。
“是!非常谢!”她快步走过来,双手捧起那个小玻璃瓶,珍重地握在手里。
玻璃瓶的形状很特别,像一个立的“∞”,里面装着蓝的。漾的时候,有微小光从逸,仿佛海上的浪。
简小有些困惑,抬望向女人:“我该怎么用……?直接喝去吗?”
“对。喝去就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喝。”女人背对她说,“你看着瓶里的,当它变成金的时候,你将它喝去,你的‘梦显’能力就会消失,彻底消失,永远无法恢复。”
求之不得。简小想。可这什么时候才会变成金呢?
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女人说:“‘梦显’是你的能力,封印它的关键也在你自己。只要你定决心舍弃它,这瓶‘南柯’就会变成金。——与此相对,你还有另一个选择,你可以放弃封印‘梦显’,直接喝‘南柯’,这样,你就会看到世界的真相。”
世界的真相……
简小皱起眉。什么叫“世界的真相”?是某隐喻?
不论那是什么,都没有封印梦显来得重要。她没太多好奇心,真相什么的无所谓。
简小:“是,我知了。非常谢您的帮助!”
她说完就要向‘南柯’里注她的决心,可女人却说话了——
“别急决定。现在你觉得‘世界的真相’与你无关,但之后你或许会改变看法。
梦显是你的能力,你难就没想过它为什么会存在吗?你现在对它弃之如履,有没有想过,有天它会成为你最后一救命稻草?”
简小愣住了。
女人仿佛很疲倦似的,叹了气。
“你走吧。”她说,“记得我说的,想清楚了再决定。”
简小望着女人的背影,抿了抿。
简小:“是。谢您的教诲。我会仔细考虑的。”
女人没说话。
简小等了一阵,没等到女人的话语,于是她对着女人,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往门外走。
当简小走房门,女人终于转过来。
如果简小还站在这里,她就会看到女人的正脸,然后她一定会先疑惑,接着惊讶得叫起来——因为这个女人,和自己几乎得一模一样。
但简小离开了,她走了房间,发现房间外是一条的隧,尽有一团白光。
她沿着隧走去,走那团白光。
前先是朦朦胧胧的,仿佛她正置于一团雾里,接着四周越来越亮,忽然白雾里多了许多彩,耳旁也响起了人声……
“……小!”
简小猛地睁开,发现自己赫然已经回到了现实,正站在一张桌前,红誓等人都站在她的旁边,他们正关切地看着她。
她呆了两秒,然后抬起手,摊开手掌:一只小玻璃瓶躺在她的手,蔚蓝的在瓶漾,浮起白光。
她的视线越过玻璃瓶,落到桌上,发现原本摆在桌上的“四象仪”已经碎成了粉末,而墙上挂钟显示,现在是午两。
她拼好四象仪的时候,明明才上午七。她只是在异空间里转了一圈,外界竟然已经过去7个小时了。显然两个世界的时间速不同。
转过,她望向众人,欣喜地宣布:“我知怎么封印‘梦显’了!”
她亮手里的‘南柯’,同时将她在异空间里的奇遇叙述了一遍,末了总结:“所以我只要把它喝去,就万事大吉了。”
她兴冲冲的,看着其他人,却发现大家的笑容都有勉。
“怎么了?”她敛了笑,“发生了什么吗?你们……”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心沉去:“是不是简耽事了?”
女孩的视线焦急地扫过众人,试图在他们脸上找到答案。
“……没有。”最后是白津先说话,“他很好。你把‘南柯’喝了。”
“是啊。”红誓也扯起笑,“总算能摆脱你这个恐怖的能力了。”
赛特斯附和地。张笑也着黑圈说:“快喝。我可不想再帮你眠了。”
简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收起玻璃瓶,说:“我先去找简耽。”
“他不在基地,一早他就赶去洲了。”红誓立刻说。
简小顿住脚步,冷着脸,望向红誓。
“昨天晚上他一晚没睡。今天他又赶去洲?”
话里的质疑让红誓噎了噎。
没等红誓声辩驳什么,陆西明忽然从外面走了来。
陆西明带来了一只通讯,可以远距离全息成像,显示通话双方的即时况。
他将通讯打开,空气里先是闪烁几红光,接着简耽的形在虚空里成形。
是个侧影。他神冷,似乎正在应对什么极为棘手的事。
简小:“简耽?我是小……听得到我在说什么吗?”
简耽:“我在忙。”
简小:“……喔。那我晚找你?”
简耽:“嗯。”
通讯断掉了。全息影像消失。
简小对着通讯呆了两秒,然后站起来,神有些低落地说:“我先回屋了。”
陆西明已经从赛特斯那里听说了‘南柯’的事,于是也提醒她:“尽快把‘南柯’喝了。”
简小,转离开。
她走后,屋的男人们神都松了来。
赛特斯:“她没发现。”
陆西明收起了通讯——这本不是通讯,只是一个影像仪而已,刚来放的是事先录好的影像——他对张笑说:“小很聪明。等她喝完‘南柯’,你就送她回去,不然她很快就会发现真相。”
张笑摊了摊手:“无之刃都被你掉包了,我拿什么送她回去?”
陆西明:“我替你打开弦理之门。”
张笑一扬眉:“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陆西明眉目里掠过一丝沉痛。
“我答应了简耽,在他走后,替他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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