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习惯了,直接拿兑好了的温冲一遍,打完沐浴再冲一遍,再洗了个脑袋,动作迅速又利落,显然经常在工地上住宿。
许明旭跟着洗了个澡,把屠耗牵回屋,有心想说什么离愁别绪,顺便再一什么的,结果话才说了两三句,屠浩就睡着了。
少年的脚在睡着之后还有些凉,在这天气里,照旧不能直接睡在席上。他把屠浩抱抱,想起以前在国监的时候,屠浩夏天贪凉蹬掉被,早上直接被冻得脚。
油灯已经熄了。他琢磨了一会儿这半年来的见闻,伸手把……把自家耗细靡遗地摸了一遍。
嗯,肚没了,结实了,还……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巧克力耗的施工日常
形态一:白巧克力耗
形态二:巧克力耗
形态三:黑巧克力耗
形态四:松巧克力耗
终极形态:费列罗耗
(完)
大太大概是木写到现在为止最憋屈的小攻。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哈哈哈【丧病笑.JPG】
第211章 秋后算账
屠浩只觉得, 这并不讨厌,相反的还很舒服。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 屋里摆了冰盆,应该不至于那么,但却很诚实地往源更贴过去。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 看到屋里悬挂着的一条特别熟的衩——他的, 昨天晚上穿着睡觉的。
工棚的房没有房梁,哪怕屋都是用大块的木板拼接起来, 外面罩上防的油布罢了。这房不仅低矮,而且容易显得闷。
他在房间里让人拉了一绳, 用来挂衣服什么的,现在衩就在上面飘着。
只不过工棚搭建在河边, 从河面上过来的风总是凉一些, 再加上屋里的冰盆, 以及他本的畏寒质,平时一觉来连汗都不会。天气不好的时候,他还要裹小被。
玉饶这里比京城要一,但是毕竟靠海, 风也大。起风的时候, 特别冷。
屠浩刚醒来,睛盯着衩, 脑混混沌沌地纠结:“我明明穿在上的, 怎么自己跑上面去了?”
许明旭在外面办公室里,间的房门关不严实, 屠浩在里面一有动静,他就听到了,赶走去,像往常一样俯想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动作却迟疑了一。
屠浩睡前习惯穿睡衣。夏天的睡衣基本上都是细麻的,但是也有几件薄绢的。昨天他的衣服是许明旭给他拿的,顺手就拿了一件薄绢的。料很好,差不多是透明的。绳也没系好,衣襟敞开,不能说是穿着,就是在一个肩上搭着一儿,伴随着屠浩细微的动作,勉搭着的半边衣服也落了去。
许明旭呼一窒,脚步意识地往前迈了半步,狭小的空间让他直接站到了床边。坐在床上的少年浑不着寸缕,刚刚去的睡衣在腰形成一圈褶皱,能够清晰地看到被盖住的隆起,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某一凹陷。
至于屠浩本应该穿在上的睡,这不是还在上飘着嘛。他昨天晚上亲手脱,亲手洗的。之后,他就没再给他穿上净的。
“哥哥?”屠浩习惯地伸手,让许明旭帮自己穿衣服,却半天没见对方有动作,放举得微微发酸的胳膊,歪过又促了一声,“哥哥,穿衣服。”
他还没睡醒。平时没人在边,大责任心和自制力总能够占到上风,让他每天准时准起床。但是许明旭一来,大的屠老板瞬间被掉,变成了只会撒的废柴耗。
许明旭一都不介意,甚至特别乐于惯着他,但是今天他有些……
许明旭迟迟没有动作,屠浩慢慢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掀开薄被快速看了一,瞬间瞪圆了睛,满脑的卧槽。
他猛地重新盖上被,又看了一还在上面飘着的衩,拉起薄被就把自己裹。
耗还是一只正经耗,哥哥已经不是正经哥哥了。
所以,他家媳妇儿昨天晚上,到底趁着他睡觉的时候,了神?
许明旭本来没觉得什么。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成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就是以前顾念着屠浩还小,在一些方面比较隐忍,但是也几乎每个晚上都会给屠浩必要的保养。男人的毕竟和女人不一样,在这方面需要格外小心。
可屠浩现在既然已经“大”了,那他还需要隐忍什么呢?要不是昨天晚上他们住在工棚,而不是在家里,他昨天晚上就要把耗吃了。
明明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而且特别理直气壮的事,现在屠浩的这反应,却让他跟着有些心虚起来。
屠浩和许明旭两个人红着脸看着,说不清谁比谁更尴尬。
也不知过了多久,厨房那里大概是在杀,传来一声惨烈的叫,他们才像是打破了凝固状态,一瞬间变得特别正经严肃地起床穿衣洗漱。
屠浩特别沉稳地扬声让人把早饭送办公室里来,扭坐在桌边要和许明旭说话,一看到那张似乎更加帅气了一的脸,禁不住就是老脸一红,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来。
倒是许明旭的脸更厚实一,在他边坐后,小声询问:“县城里有住?是住驿馆吗,还是另外找的住?”
屠浩的原则是在有条件的况,尽可能对自己好一。许明旭很是了解。
若是寻常官员在外办事,肯定是住在驿馆的,但是屠浩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有,不住驿馆,另外租了个院。在街市边上,可能有吵。”
对于屠浩来说,现在的京城都没觉得有多大,更别说是玉饶的县城了。掌大的一地方,住在哪里都差不多。在市场边上虽然吵闹了一,可是没有什么音喇叭低音炮的,再吵闹也是有限,倒是买东西要方便很多,差不多等于一个住宅底商。
再说他几乎白天都要在工地上泡着,街市最闹的时间段和他绝缘,本就无所谓。但是现在许明旭来了,应该需要一个安静的办公环境。
“一会儿我让三郎带你去看看,要是不合适,咱们再另外租一间。”
许明旭完全不在意这些:“不用麻烦了。你今天晚上回城里住吗?”他再怎么着急,也不可能在工地上对屠浩真正怎么样。毕竟工地上洗澡不方便,必要的东西也都没有,甚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
屠浩像小孩一样笑嘻嘻地歪过脑门了他的肩膀:“哥哥在,我肯定回来啊。我写了好多信,都没来得及给你呢。”
这半年时间,许明旭在外面东奔西跑,居无定所。他倒是可以写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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