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蓝登堡之舞 - 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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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那,我上又要离开英国,需要你帮我查一些事,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大哥忧虑地

    他们继续谈了一会,其间安迪洛尔时不时地以他那冷淡的绿扫过我的脸,我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不过,以我当时的年纪又怎么可能参得透那些人的心思呢。

    临走的时候,安迪洛尔忽然弯□来望着我的睛,森然的绿瞳孔里再没有了温柔明媚的蓝,像一个可怕的漩涡,我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地往大哥的后躲,安迪洛尔笑了笑。

    苍穹之路() ...

    “很可的孩。”

    他说,这是我唯一看见他笑着说来的话,他对我大哥说,“你有一个可的兄弟。”语气客而疏离。

    善良的大哥却笑得亲切诚恳:“哪里,如果你也有一个弟弟就会明白该有多疼了。”

    安迪洛尔:“很可惜,我没有弟弟。”

    “不过我倒希望有个哥哥。”他说这句话时居地俯视着我,我竟然被他那碧绿森冷的睛给刺伤了,他的目光好似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样充满了莫名的敌意,然而一瞬间又变得十分温柔,我吓得够戗,而我那温和的大哥却一直毫无察觉,直到安迪洛尔收回了那令人害怕的神。

    我好不委屈地躲在大哥背后,然后听见安迪洛尔用仿佛漫不经心的声音问:“是不是所有相似的兄弟都会相亲相?”

    “你说什么?”

    我那迟钝的大哥,先是被问得一愣,然后他还居然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兴采烈地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他对安迪洛尔说:“我认识的几家兄弟。还有我和亚,你看,”他把我从后拉来,笑得光灿烂,“他是不是得和我很像?”

    安迪洛尔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看了诚恳的大哥一,然后冷淡地告辞,大哥被莫名其妙地浇了一,还不明真相地自我检讨了好久。

    也许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是这样一个荒唐又幽默的年代,像我大哥这样一个诚实善良的好人,居然还是个报员,特工。而更加让我觉得神奇的是,我竟然还沿着他那糟糕的人生轨迹走了去,把青年少的宝贵时光贡献给了这个世界上各毫无意义的、可笑的谋与斗争。

    二战结束前夕,我母亲病逝,我大哥在德国失踪了。人间蒸发的那,从此鸟无音讯。

    我记得1945年的冬天敦一直雨,我每天都站在落地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楼的街,生怕错过了大哥回来的影。街上撑着黑伞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停来。雨布满了窗玻璃,在上面蜿蜒淌,渐渐地我的睛也开始

    那一年我十岁。

    窗外,是战争过后满目疮痍的雾都。

    1956年大学毕业后我正式开始为MI5工作,作为一名最初等的在第一线工作的谍报人员。

    1958年我第一次来到柏林,遇到了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女研究员,我们结了婚。

    我们住在东柏林的一间公寓里,窗台上养着茜草和夜来香,傍晚的时候可以看见夕在远的屋上缓缓落

    我的妻有一双绿睛,她喜涂蓝的指甲油。

    那晶莹艳丽的颜,就好像涂抹在指尖的毒药一样,每一次我看到,心都不知名地微微作痛。

    1961年初,我将我的妻送往国,8月,柏林墙包围了西柏林。

    我每个星期更换着不同的份来往于东西柏林之间,每次穿过柏林墙的关卡时,我总要抬望一望天空,灰的天空,偶尔有一群鸽飞过去,扑翅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寒冷。

    1961年12月,有人通知我一个报分析专家从国回到了西德,指派我在西柏林与他见面。

    在柏林墙边。我站在他后很远的地方,他穿着一件银灰的翻领大衣,一只手在衣袋里,另一只手扶着墙面。

    他仰起看着天空,一动不动地,蒙蒙的灰带着一的天空。

    我立即想起了他是谁。

    我快步向他走去,不知为何,我的心有些激动。

    “你好。”

    我摘,向他伸手。明明已经是个26岁的成年人,在他的面前却依旧像个胆小的男孩,张略微害怕,手指微微弯曲。

    他和我握手:“我是安迪洛尔·多米尼克·廷。”绿睛稍稍分辨了一,他便说:“我想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我不禁惊叹,他居然能记得我。

    MI5的人传说他能过目不忘,但是近二十年之后,他还能辨认当年的我,我不免慨万千:“你居然能认我。是的,我是亚·菲特。”

    “我并不是认得你,我记得你的哥哥。” 安迪洛尔淡然地说:“你连握手的样都和他很像。”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有一瞬间的耳鸣。我当时的样一定非常可笑,一个的成年男人,忽然快要哭来的表

    已经十几年了。

    二战结束已经十几年了,从未听到有人当面提起我的哥哥,他的模样像是一个沉殁的影,如同当年,在窗上蜿蜒的雨,雨季之后,便在我的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几年的岁月过去了,就好像只是夜间的一声叹息。

    那一年敦的冷雨重新落回了我的心。我看着安迪洛尔,不明白他如何能这样轻易地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他毫不顾忌我的受,像当年一样,冷淡而冷漠的神,径自顺柏林墙一路走去,安静地,偶尔会停来。

    “你有没有试着去找你的哥哥?”

    当他漫不经心地问我时,随手起了一支烟,夹在指间,面无表地看着它燃烧。

    我不得不说他有冷血残酷,好似翻检我的旧伤是他聊以取乐的消遣,我不再保持礼貌,童年时期对他形成的畏惧也被扔到了一遍,我声回答他:“你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吗?”

    他冷冽地瞥了我一,然后在手心灭了那只香烟,“你有没有想过,或者你大哥并没有死……”

    “请住,这一也不好笑。”

    我皱起眉打断他的话,语气已经糟得不能再糟,“我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我用质问的神看着他:“我到你对我有很的敌意。而我和你素昧平生,何况我当时牙都没齐,你对一个小孩产生的敌意一直延续到现在?这实在是非常没有理。并且幼稚可笑。”

    “敌意?”他意外地扬了一眉梢,然后轻轻地嗤笑一声:“好吧,我并不想说是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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