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蓝登堡之舞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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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满足,只是一光照耀在上的姿态,无论战时或者是和平,被光沐浴的时候我们都是如此幸福。

    黎,这个城市是温柔而浮华的,没有铁血的格就像这个投降了的国家。

    她不适合战争不适合血,就像占领区的所有城市一样,里昂,奥尔良,还有华沙,布拉格,我到过那些地方,那些城市,是永远也不会属于帝国的……也不是属于哪一个统治者和征服者。他们不谙于反抗,因为他们充满了弱的温,但是正因为如此,也不能被暴力所役。

    这就是民族的归属。

    那么我的归属究竟是在何方呢?

    我是个德国人吗?

    我是个犹太人。

    可是这一刻,我刻地想念柏林,想念施普雷河畔,想念那蓝灰的天空,想念那悠又悠的鸽哨。我想念的是一个不是我的归属的城市。

    我问安东尼克:“柏林那边对将军的决定是什么?”

    安东尼克说:“元首在犹豫。原本是让将军自述,但是将军没有给回复,于是元首让将军返回柏林接受审查。”

    “那黎的事呢?”

    安东尼克沉默了一,他说:“一个星期之后撤职的书面文件和新任的军政官将抵达黎。”

    第三十三章

    “我要回柏林。”

    我放回窗上的帘,已经城了。

    “你说什么?”安东尼克完全没听懂我说的话。

    我忽然诡笑了一,“你可以把我送到勒芒,但是我不会再去港了。我要回柏林。”

    安东尼克不置可否:“说说看,你回柏林是要什么呢?”

    “啥都不。”我摊手。

    安东尼克翻了个白,“你别想。”

    我噎了一,想了想又问他,“安东尼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阿德里安的?”

    他从镜里疑惑地看了我一:“十九,我和将军同年。”

    “那么早?”我心思切切地怂恿他,“喂,说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安东尼克哼了一声。

    我看着他的神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有些飘渺,也许是勾起了他的回忆,过了一会儿安东尼克轻轻地开始说,语气有像自言自语。

    “那一年将军刚刚成为军里最年轻的上尉,而且还着一个‘雅利安人的代表’的金灿灿的光环,华丽得像个摆设。我被指派到他那里工作的时候,听闻我朋友的说法,还觉得特别沮丧。”

    “要知那时候都说将军是什么‘被选的漂亮男孩’——这话多少是有难听的,不过后来只过了一个星期我就知事实并非如此。我整整七天只睡了不足20个小时,搞得我几乎怀疑他是在故意整我了……他工作起来非常可怕,和他共事要有非常人的心理素质,据说我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得了神方面疾病的军官住院去了……”

    说到这里安东尼克忽然笑了一,“那一年真是够呛。”

    我好奇地问:“后来呢?”

    安东尼克奇怪:“什么后来呢?”

    “后来也是这样啊,将军每隔一天都会亲自面见元首,地位非常特殊,虽然那时候元首还不是帝国领袖。三年之后他直升校,一堆人都红了,然后恨得咬牙切齿,很多话传到我这里我就派人压了,还要说什么的话……哼,将军是从来没有什么朋友的。”

    我苍茫地“哦”了一声,“真是值得怀念的过去。”

    安东尼克只是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我淡淡:“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回到柏林之后呢?你没有为他想过吗?如果元首不再信任他……”

    安东尼克沉默了一,他说:“那也是将军自己的选择。”

    “那却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和他的视线在镜相遇,我盯着他的睛,“我想你应该不想看到的。”

    安东尼克别开睛,他象征地咳了一

    “我听说,约德尔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一直空悬着,伯爵从一开始就反对将军军队。”

    “嗯?”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睛,“你说什么?”

    安东尼克说:“我会送你到布雷斯特港,至于你最后是去了哪里……反正少尉阁一向神通广大,我也只能以为是去往洲或者其他地方……你要去哪里呢?”

    我一听,随即了然,眯起睛笑了笑:“那就洲吧。”

    黎郊外一条着柏树的笔直的路,两旁是茫茫的野草,天空蔚蓝开阔,我想了想笑着说:“洲真是一个很远的地方。”

    安东尼克不不愿地哼了一声。

    我在布雷斯特港附近逗留了一天,挣扎了好久才联

    系上奥尔良那边,法国的况很糟,但是胜在人员受损不大,我心里安

    不过不知为什么,总是有怪怪的觉,说不上来,就是有一暗的预一直缠绕着我,这觉在联

    系过程一直存在,总觉得气氛很诡异。

    德蒙只字未提。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从英国往北海返回德国的路线,虽然曲折了一,但是以前我就是这么走的,从立区折返毕竟安全得多。

    我变得保守,实际是时间上由不得我选择。

    这次只过了一个昼夜,我就顺利到达了南安普顿,士,我直接往猫耳小区去找查柯尔?汉密尔顿的公寓。

    我想起那时候,恩斯特病歪歪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门牌。

    我把钥匙牌给开门的男孩,这时房东老太太听见声音跑了来,她扶了扶镜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殷勤地打招呼:“汉密尔顿先生!”

    我冲她有气无力地——要知我已经疲力尽了,老妇人却像是知我要回来一样,兴采烈地招呼着说:“我刚刚给您打扫了房间。”

    “也烧好了。”

    我讶异地看着她。

    她又说:“有您的朋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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