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底还是这家伙给我找的麻烦。
“哪招啊?”
他无辜地看着我,继而又恍然大悟的表,“哦?你以为他挤兑你?吃醋?哈哈哈哈……”他闷声猛笑,弯腰去,“你真能自作多……”
“你……”
“他那个人说话就是这个样,不过你猜对了一半,他对你不客气倒真可能是因为我。他看我不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对我们两个属于蛇鼠一窝之类之类的觉。”
我气得直发抖,一掌拍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爪。
拎着他的领,我恶狠狠问:“你是抵抗组织的?”
挫了挫牙齿我威胁:“你可别跟我说是,你要说是我现在就把你绑去陆军总。”
“哎哎哎,”他抓着我的手柔声安抚,“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凶悍呐,我很怀念以前那只小羊哦……”
“别跟我绕!”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拽着我的手放来,“我怎么可能是抵抗组织……这才没一个月,抵抗组织不过是一个婴儿罢了。我既没什么国怀帝国梦想,也没什么人主义目标世界和平理想,我呢,想活得逍遥自在,可是偏偏被人追杀……”
“说重!”
“这不就说到了嘛,你脾气真差!”
他叽咕抱怨了一声,“我不过是有乐趣的事罢了。有人惹了我,害了我的弟兄朋友,还要我的命,这个我自然就要什么回应一咯。”
“刺杀元首就是你所谓的回应?!还有今天晚上的突袭?好啊,很好啊……恩斯特,你敢和德意志帝国对着来。”
恩斯特抚了抚自己的衣服笑笑:“你抬举我了,刺杀元首这么大的手笔可不是我的,那时候我还没到波兰。”
“那是谁?不是抵抗组织,不是你?”
恩斯特看看已经转过来看着这边的兰登格尔,笑得很诡异,后者神锋利地看着他。
我收了拳,觉到事的严重:
“不怎么说,恩斯特,你能活来我很兴,但是我不能容忍你危害帝国利益的事,一都不行。我自认不能左右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我们就是敌人。”
恩斯特眨了眨睛看着我,一如既往的可表,但是瞳孔一片晦暗不可测,黑得可怕。
“安迪,你这句话说早了。”
他弯着睛,里却无一丝笑意地看着我:“有一天你回看看,会后悔你现在的狂和所谓忠诚,一旦你开始后悔,你为德意志所的每一件事都将变为你的十字架。”
恩斯特的声音越来越低迷,沉重得像钟鼓和汐的回旋,压得我不过气来。
我心里警钟大作,这地方实在不是什么福地,再待去我保不准就给洗了脑,我用力拧了拧恩斯特的小白脸:“我听你鬼话连篇,你给我记着,不要想动摇我——我是帝国军人,为了德意志的理想国,我可以任何事,任何。”
“包括杀了我?”
他笑眯眯地问,全然地事不关己,悠游自在。
“包括。”
“安迪,”他吊儿郎当地抱起了手臂,一副了然于的可恶表,“所有的那些誓言,都是阿德里安的,不是你的。”
“是他的,也是我的。”
不知怎么的,平静地说最不可动摇的话,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轰鸣起来。
“即使你看到你的帝国是怎样行杀戮,怎样制造地狱?”他的语气和缓轻快,甚至有些轻佻,在我听来却无比地咄咄人。
我到手足无措,只能往来时的门快速走去,恩斯特并不来拦我,就像以前一样,他有成竹地在原地等着我。
他笑笑,“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一回,逆着屋里的灯光,黑影里的恩斯特正歪着向我别。
“我会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你们要小心,”咬了咬嘴,我还是忍不和他说,“便衣和特务队的地毯式搜索在明天晚上——最迟后天清晨也会覆盖这个区域。你们尽快离开波兰,从华沙东码城沿河走,时间最好是早上6的解禁时间。”
恩斯特瞄了瞄站在窗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的兰登格尔,扑哧一声笑了:“安迪你关心的东西总是这么多。”
兰登格尔面无表地扫了我一,拉上了窗帘,恩斯特笑:“这样的你,能持多久呢……我会一直等着的——
“我你。”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三十三章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盘查的宵禁巡逻兵,一通纠缠,直到我着我的证件指名姓地说约德尔府邸的大名才被放过。
心思重重地爬上二楼,发现我的办公间的门居然是掩着的。
站在门外叹了气,我着走了去。
他又是这样,不开灯靠在窗台上,窗大开,夜风汩汩而。
月上天。
“你……等了我好久?”
没有回答,风鼓起他的金发,在月光泛着冷冷的光。
“我接受任何罚。”我低说。
他静静地,面朝着窗外,此地势较,可以看到很远的维斯瓦河,月光是一条漆黑的带。
“你去找我了?”他忽然问。
我看着他神,却没发现他已经从窗边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我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而且已经被夜透,他皱起了好看的眉。
“回房间去换衣服……先洗个澡。”
我在心里笑起来,走过去贴近他:“可是将军,我还在禁闭。”
“禁闭结束。”
他淡淡。
“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原则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飞快地摸了一把他的腰。
“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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