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也许他的金发天使可以常常看到。
厄玛?格莉丝。
但我至少应该满足。
可是晚上,我照例又了那些求不满的梦,主角没变,可是彩绝的程度和第二天一塌糊涂的床单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男汉了。
我也终于可以脸不红心不地把床单给玛丽阿姨,顺带接受盥洗室一小姑娘飞红着脸提来帮我换洗衣服的好意。
日总的来说很不错。
第十章
每个月的第一天我都有全天的时间可以外。
十二月的第一天,我提着我那宝贝的丝绒盒,拿着采购清单一大清早就了门。
说实话,柏林的好地方我还没见识过多少,过去的几年我没兴趣去了解,而现在的我却变得很喜这个城市。
步行来到亚历山大广场,远远就看见一大队士兵,穿黄卡齐布军装,右袖万字袖标,手持重型枪械,列队齐走。
却有一个人吊儿郎当,摇摇晃晃,双手背在后,着一条黑鞭,穿着褐大靴,在一旁领着队。
听说那是元首的冲锋队。
我准备绕走人。
远远地看见了我,他立即让队伍停在原地,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来,还在老远就冲我招手。
“嘿,又见面了。”他兴采烈地跟我打着招呼。
我着收住了脚:“您好,罗姆队。”
“喂,你可别叫得那么生分,叫我恩斯特就可以了。”他大敞着褐黄的军大衣,着一条咖啡的呢围巾,两手在的袋里,显得潇洒不羁又浪可。
他上看了看我,“今天难得见你门,我带你去玩玩?”
我谢谢了他的好意,摇了摇:“我看您有在,还忙着呢。”
他一听笑了,“我今天不过一时兴起,跑来看看他们勤而已。”他回冲还在立正的队伍招了招手,一个大个冲锋队士兵立即小跑过来敬礼:“官。”
“你继续带队吧,我先走了。把车开过来。”
“是,官。”
他转过来对我狡猾地笑了笑,意思是这好了吧,看你还怎么说。
我被他逗乐了,“好吧官,我们去哪儿?”
“你是男人吧,是男人我们就喝酒去!”他一把捞过我的肩膀,“你会喜那个地方的。”
他冲我神秘地眨眨。
了车,才发现是东城区的一家歌舞夜总会,名字是“冬城睡莲”。
大白天的外面也闪烁着一大片霓彩,越往里走越是一片漆黑,最里面是一间及其开阔的大厅,四亮着暗黄的灯,里面熙熙攘攘。
门的几个人看见恩斯特来,一围了上来。
“哟,今天怎么忽然来了。”
恩斯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带个朋友过来。”
这句话让所有人一齐使劲地盯着我看,看猴似的,我浑一阵别扭。
有人开始冲着恩斯特贼贼地笑:“不错嘛,有模有样的……”
有人嚷:“你太让老不了,一天一个换得比衣服还快啊!”
大家开始哄笑。
我一脸尴尬,恩斯特咳了咳大声说:“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别误会了。”
“哟……”大厅里一片惊呼声。
恩斯特抱歉地冲我耸耸肩:“都是我的朋友,平时随便,没恶意的。”
我理解地,跟着他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
“他们都是军官?”放望去,有些人穿着党卫军和冲锋队的军服,不过晦暗的灯光也看不明晰。
“也不尽是,反正军人不少就是了。”他无所谓地摊手,叫了两杯白兰地,“喝的了这个吗?”
我连连摆手:“我可不行,冰就好了。”
“不喝酒你来这吗?”
“我以为这里可不光是喝酒的地方的。”
“哦?”他惊奇地看着我,“你看来了?我果然没搞错。”
“我看什么来了,不是你暗示我的吗?”我喝了冰,“是你说我一定会喜的。”
他嘻嘻一笑,忽然凑近了说,“这里都是同类。”
“同类?”
“哟,我以为你很清楚呢,来这里的都是同恋。”他索大大咧咧地说。
我目瞪呆,他盯着我的睛笑:“我知你也是,第一见到你我就知,我对同类的嗅觉很的。”
同恋。
他说我是同恋。
这个概念很好理解,就是喜男人的男人和喜女人的女人。这里都是同恋男人,而我和他们是同类,我是同恋。
“难你不是?”他惊讶地看着我的一脸茫然。
我想起了我每晚求不满的梦,激烈的驰骋,大汗淋漓的运动。
对象是一个男人,德意志的级将领。
“我想……我是。”
他呵呵笑起来:“那就好了,待会儿有好节目。”
我喝着冰,看着四的暗影里纠缠的,暧昧而模糊。间或有嘶哑的低吼声传,而实际上的动作却掩盖得很好,什么也看不清。
说句实话,我心惊。
坐立不安之际,我没没脑地问了一句:
“阿德里安?约德尔少将也是同类吗?”
一句话,世界安静了。
恩斯特的脸变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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