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外,她作为一个观察记录者,应该更客观更理智一些才对。
于是她把那句话划掉,改成了“魏一辰真是迷人”,句号结尾。
徐恋工作间的房门没有反锁,魏一辰从外面打开门,徐恋才察觉到有人来。
“你怎么来了?”她看了魏一辰一,目光又落回手里的温度计上。她正在给蜡降温,这个环节她不敢分心,因为稍不注意,温度就会降得太低,然后又得重新加。
魏一辰对她如此冷淡的态度有些不满意,不过还是很快又笑着凑上去,从兜里掏两张票放到桌上:“pumpkin的复活演唱会门票,明天我们一起去听啊。”
徐恋瞟了桌上的门票,对他:“你明知魏叔叔不喜你搞这些,还去听演唱会,是不是想气死他?”
魏一辰站直,不以为意地:“我去年留发的时候你就这样说过了,他现在还不是活蹦的?”
是的,魏一辰去年留过发,倒也不是多,刚到肩膀,拢起一半在脑后扎成一个小尾。这是pumpkin的主唱Ray曾经非常经典的一个造型,魏一辰从小喜他们,就连左耳上的两颗黑耳钉,也是模仿的Ray。
今年他终于把发剪短了,虽然还是Ray曾经的一个造型,但好歹一帅气利落的黑发,要比之前的发接受度。
徐恋见温度已经差不多,便拿温度计把上面残留的蜡净,侧过半分戏谑地看魏一辰:“所以你今年是打算再接再厉?”
魏一辰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越不喜我的事,我越喜,你说怪不怪?”
徐恋没再发散这个话题,他们俩父的矛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她这个外人不方便评判。
“辰哥,走了——!”
徐恋的店外,两个小混混打扮的年轻男孩骑在机车上,朝里面大喊声。魏一辰朝外看了一,对他们打了个手势,了桌上的门票:“明天我来接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恋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桌上躺着的两张门票,眉梢轻轻挑了。她好像没有答应要去吧。
张果儿在楼看着魏一辰和他的小弟骑着机车风风火火地离开,“蹬蹬蹬”地跑上楼,去找徐恋打听:“老板老板,辰哥来找你什么啊?”
“……”徐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看向她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叫他辰哥了?”
“一不小心就……”张果儿晃了晃脑袋,走过去,一就瞧见了桌上的门票,“哇,pumpkin的复活演唱会门票啊!还是VIP票!辰哥给你的?”
“嗯。”
“好啊,辰哥果然社会!你知普通票都在网上炒成多少钱了吗!”
徐恋对此颇为不解:“这个演唱会这么火吗?”
虽然她也曾喜过pumpkin的歌,但他们已经解散十年了,十年时间,足够人类遗忘很多事了。
张果儿:“老板,你这样说也太小看pumpkin了吧,他们全盛时期,现在娱乐圈恐怕只有莫天王能比得过。再说现代人最讲究什么?怀啊!pumpkin是多少人的初心啊。”
徐恋若有所思地了:“你这样说我还有想去了。”
张果儿:“……”
她应该去魏一辰面前邀个功。
正想到这儿,楼的风铃又响了,张果儿颠颠地跑去,对新门地客人:“午好,迎光临!”
劲满满地打了一天工,MONSTER在午六半正式结束一天的营业。张果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徐恋打了声招呼便班了。徐恋独自留在店里,又了会儿订单,到七的时候才离开。
不知是不是午的冒菜吃得多了些,她晚上不是很有胃,便也没有外卖,准备回家自己煮碗面吃。
这个时候正是向空送餐的峰期,他一直忙到八半,才得空随便买了吃的,站在路边吃了起来。
他负责的这个区域不在市心,街上的人量并不算特别大,步履匆匆的行人谁都没留意这个在街边吃饭的外卖小哥。
向空的工作就是每天给别人送饭,不过他的饭,一直都是这样解决的。
路灯又一个人推着电瓶车走了过来,把车停在他的车旁。向空抬看了一,是他送餐时经常遇到的那个人。
“嗨,哥们儿,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那人提着手里的塑料袋,走到向空边,和他并排而站。
向空想起自己昨天对他态度不怎么友好,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他了,淡淡地应了声“嗯”。
“你也这么晚才吃晚饭啊,我们这一行还真是累!”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里的餐盒,的香气慢慢从里面溢了来。
这味闻起来香的,但卖相着实不怎么好。向空朝他手里的碗看了一,问:“你的面怎么糊成这样了?”
那小哥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苦笑:“嗨,别提了,这本来是给客人送过去的,我取餐路上摔了一跤,耽误了时间。餐还没送到那客人就退款不要了,我只能自己买了啊。”
这面从好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不糊成这样才怪。
向空沉默了一会儿,对他:“送餐还是安全第一,你没摔伤哪里吧?”
“都是一些外伤,不碍事。”小哥嘿嘿笑了两声,卷起一筷面一吃了去,“你别看这面糊了,味还是不错的!我自己可舍不得买这么贵一碗的面。”
向空看着他的面,把自己刚买的矿泉递给了他:“没喝过的。”
小哥愣了一,对他一个大大的笑:“谢谢啊,哥们儿!”
他的肤和其他外卖员一样,因为时间的日晒雨淋,比一般人都要黝黑。可他的牙齿却比普通人白,这么咧嘴一笑,一大白牙,看着有些傻得可。
可能是因为接收了向空一瓶矿泉,这哥们儿的话更收不住了:“今天虽然倒霉了些,但好在那顾客最后没有投诉我,要不我这一天就白了。”
向空了,继续吃饭。
“有时候真觉得我们好惨,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到受气。”小哥拿筷戳了戳碗里冰冷的面条,抱怨,“要不是为了我和我媳妇儿的串串店,我早就不了。”
向空看了他一:“串串店?”
“嗯,我和我媳妇儿想开个串串店,不用多大,一个小店面就够了。但是开店要钱啊,租金也贵,我现在这么拼命,就是为了能早攒够钱。”
“原来如此。”
“我媳妇儿也很辛苦,和我一样每天都是早晚归的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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