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觉得此刻的燕山雪清俊尘,好看到极致,胜过他一生所有不愿醒来的梦。
他不知从哪里生一勇气,伸臂回抱住对方,真心实意,“我只想待在你边,什么地方也不去。”
“你说的边,究竟是哪一边?”燕山雪在他耳畔轻笑,“上边,还是边?”
木有光经过燕山雪一番调教,早已通晓事,自然明白他的隐晦所指。燕山雪虽许他一世,然而在他心,主从之别仍然固,他的盟主有如神明一般在上,令人不敢稍有亵渎,那些梦里的荒唐,自然更不敢说。他气,,“,边。”
燕山雪好笑,“是么?”
木有光听燕山雪话里调侃的语气,不由得脸颊发。他想起燕山雪过去带自己胡天胡地时,曾经见识过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媚态横生,风姿绰约;反观自己,生就一副五大三的块,更不通什么承取悦之,如何侍奉盟主?
思及此,他微觉沮丧,抬望着对方,“我心……敬你你,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只要能……能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
燕山雪轻捧住他的脸庞,一连串浅吻温柔落,话音低如轻叹,“唉,你这么乖,我想不好好疼你,怕是也不能够了。”说到最后一个“了”字,燕山雪堪堪贴上木有光的,辗转厮磨。木有光极了他的吻,即刻纠缠上来,怎么也舍不得分开。
只一个吻,便让彼此上全都了起来。木有光呼急促,神发亮,喜又期待。燕山雪的手指撩开他的亵衣,指尖`抚这年轻健实的躯,让对方沉沦在自己给予的快当,息不止。
“怕不怕?”
木有光望着他的盟主,一字一顿,“风雪郎,无所惧。”
十、佳
“风雪郎无所惧”,是燕山雪过去同木有光闲叙时说过的一句话。木有光时年十五岁,于武学上已有小成,跃跃试,屡在燕山雪面前请缨,想正式投金玉盟,为他尽忠。
燕山雪并未立即答应他,只拣些金玉盟手在江湖上扬威立万的事迹,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谈说与他听。
金玉盟四大护法,十三暗卫,三十六分堂堂主,均是江湖上了名的人,然而金玉盟最厉害,也是燕山雪提及最多的,是一位无影无踪之人:风雪郎。
金玉盟缔结百余年,风雪郎一职几易其手,代代传承,然而其人始终遁于暗夜,仅听命于盟主一人,为他刺探机要,行刺仇敌,震慑四方,真面目从不为外界所知。
十五岁的木有光听燕山雪述说了前任风雪郎立的几桩功劳,无一不是艰险之极,命悬一线之事,不由瞠目结,脱而,“他,不怕死么?”
燕山雪当时回答他,“风雪郎,无所惧。”便是这简单一句话,令少年满腔血沸腾,当时便暗发愿,只求有朝一日能为风雪郎,此生任燕山雪驱策,至死不渝。
连命都是他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他?
木有光的目光一如初见时那般赤诚坦,燕山雪望着对方,微笑,“是了,我家小郎君是天底最勇敢无畏的好汉,可他只听我一个人的话。你说,我奖他什么好呢?”说罢,不待木有光有所回应,俯首吻上他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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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吻如星火绵延不绝,轻易勾起木有光的`。他急剧息着,费力地低,视线追随上那人的举动,一不眨。他的盟主正抬回望自己,眸,在他腹一带火印记。木有光心,我何德何能,让盟主屈尊降贵,赏我如此艳福,这可真正是……真正是快活得要死了。
他忽听燕山雪轻轻笑了一声,原来是自己那,尚未经`抚,便自了起来,将亵前面撑得老。木有光大为忸怩,暗怪自己定力太差,给盟主亲了两,便如此急不可耐。
“盟主,你,你别去它。”
燕山雪手指缓慢至方,贴上那隆起之,“孩话,怎么能不?”说着探他的亵,径直捉住那柄发枪杆,细细地抚摸杆上每一寸地方。
木有光梦也想不到,燕山雪会以手为他纾解,立时难自已,全的快一齐汇聚至,得越发神。
“告诉我,你是谁的?”
“是……是你的,盟主,我是你的。”
燕山雪手上不停歇,又继续以言语戏引他,“面想我想得厉害,嘴上却还叫得这样生分。有光,你自己说,应不应当受罚。”
木有光,“罚什么?”
“罚你叫一声好听的,不然,可不让你痛快。”
燕山雪话音清雅悦耳,却满是诱惑之意,撩拨得木有光阵阵发,快烈,已臻巅峰。偏生这会儿给他掐着端,阻住去向,说不的难受。
木有光额前渗汗,一张俊脸憋得通红,“燕,燕哥哥。”
燕山雪这才满意,不再难为他,抚那`,直至。
木有光大着气,双目失神地望着燕山雪。燕山雪低在他上轻啄一记,,“你这宝贝,以后归我了。什么时候想要,就来求我。不准自己背地里偷摸,知了么?”
木有光,心,我求之不得。
燕山雪指上沾了不少白,顺手在木有光的膛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木”字。木有光尚未回过神来,也不知他在自己上什么玄虚,只觉得那修的手指过前,诱人之极,恨不得衔在,上一。
待他稍稍平复,便听得燕山雪在他耳畔轻,“舒服过了,是不是要投桃报李,也让你的燕哥哥快活快活?”
木有光此时心满是意,恨不得倾己所有,博燕山雪一笑。此刻听他这般说来,当即坐起来,,“我先……替你宽衣。”
燕山雪上亵衣本已松垮,木有光手指搭上他肩,轻轻一拂,白衣翩然落。燕山雪随即躺,四肢舒展,脚趾木有光刚刚释放过的`。
木有光低一瞧,见自己`端还沾着未拭净的,甚觉不雅,便用一旁衣遮掩。燕山雪拦住他,“别藏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木有光讪讪,“那里……也没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终究不敢拂了对方的意,只得松了手,俯吻上燕山雪的小腹,双手小心为他脱亵,里已然抬的。他伸手指试探地上,旋即受惊似的缩回,想想自己手活太差,盟主多半觉得索然无味,若是用嘴,或许还能让他喜些。
想到这里,他慢慢地低,挨近那,只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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