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条线
第14章 第十四幕
见自己要被母亲拖走了,朱醴扬声朝周朗月求救:“周朗月……周朗月……”
朱醴同时艰难地从母亲的钳制挣脱一只左手来,向着周朗月伸了过去,这只左手骨匀称,原本泛着光泽的肌肤上却嵌着数条扎的抓痕,甚至不少抓痕渗了细碎的血沫来。
周朗月心一疼,疾步上前,扣住了朱醴的这只左手。
母亲狠狠地瞪了周朗月一,又死命地将朱醴往前拖,以便早离开这个诱惑了她儿的罪人。
拉扯,朱醴的衬衫扣接连崩开了两颗,扣跌落在地,了朱醴大片白的肌肤,这肌肤上附着数不清的吻痕,浅浅的,明显是经由多次/才能留的。
吻痕一个一个地扎母亲,母亲突然就没了气力,她布满皱纹的脸登时又苍老了几分,神疲惫地望着朱醴:“小醴,你和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母亲的手分明已经松懈了,朱醴却不敢将右手从母亲的指间来,好似他一来,便会将脆弱的母亲击碎了。
朱醴歉疚不已:“我……我……”
周朗月将朱醴的手握得更了些,仍是没有说话。
朱醴受到了从周朗月手的力度与温度,直视着母亲的双:“是的,我和他发生过关系了,而且不止一次。”
母亲声音沙哑:“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朱醴答:“上个月。”
“怪不得我觉得你最近有奇怪,常常吃着饭就会不自觉地笑来,而且每天回来得越来越晚……”母亲的声音停顿了,“难你每天晚上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朱醴坦白地了:“妈妈,我他。”
母亲刚要说话,却听见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朗月:“朱阿姨,朱醴我,我也朱醴,除了我们都是男,不能生孩之外,和普通夫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母亲冷笑一声,“我养了二十三年的儿,被你带到了歪路上,你还敢说你们和普通夫妻没什么不一样的?我看你得还算面,没想到这么不要脸面。”
她缓了一气,语气了来:“男人就得娶个女人,生个孩,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过是一时贪图新鲜,你们还年轻,盲目地觉得自己能和对方过一辈,但是没有法律保障的婚姻,没有孩维系的是肯定不会久的。”
听到这话,朱醴终于将左手从母亲的指间了来,定地:“不,妈妈,你说错了,我和周朗月都不是一时贪图新鲜,我们一定会久的。”
“是么?”母亲脸颓唐,摆摆手,“那随你吧。”
母亲说完,拣起落在地上的塑料袋,微微颤颤地走到一个垃圾桶面前丢了,塑料袋仅仅发了一细微的声响,就安静地不动了。
朱醴被那一细微的声响震得浑发抖,他跨了一步,想要追上母亲,向母亲乞求原谅,但他清楚地知母亲是不会原谅他的。
他是母亲唯一的孩,是母亲在父亲过世后仅有的希望,而他在今天给予了母亲大的打击。
“周朗月……”朱醴扑到周朗月怀里低低地哭了起来。
周朗月轻柔地抚摸着朱醴的发,叹息着:“朱醴,抱歉。”
朱醴的双一片,他仰起来,凝望着周朗月,低喃着:“周朗月,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直到被周朗月衔住了,他才安静来。
周朗月吻了一阵,便松开了朱醴的,抬手抹去朱醴的泪,柔声:“朱醴,和我回家好不好?”
“好。”朱醴堪堪吐了一个字,不知不觉又哽咽了起来,“妈妈,是我的错,妈妈,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的错,妈妈……”
周朗月瞧着自己手上越来越多的泪珠,了朱醴的后脑勺:“朱醴,我背你好不好?”
这个公园离周朗月的住有些距离,这儿又是这个公园最僻静的角落,即使母亲、朱醴、周朗月三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注意到。
周朗月打算将朱醴背到公园,再打租车回家,朱醴却是伸手抚摸着周朗月的右手,拒绝:“不要,你的右手还没有好透,要是留后遗症该怎么办?”
他说着,蹭了蹭周朗月的衬衫,平静着心神,许久,才抬起来,勉勾起了一角:“周朗月,带我回家。”
“嗯,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周朗月牵着朱醴的手了公园,回了住。
刚一门,朱醴就主动吻了上来,这个吻又急又狠,立刻把周朗月的上咬了血来。
周朗月被朱醴压在门板上,也不挣扎,只是安抚地挲着朱醴的腰侧。
朱醴吻了一阵,齿之间俱是苦味,同时鼻尖挤满了郁的血腥气。
过了好一会儿,朱醴才缓过神来,歉然地一一舐着周朗月上被他咬的几个破:“很疼吧?对不起。”
“没关系,不疼的,上就会结痂的。”周朗月抬手覆上朱醴的面颊,“朱醴,你累了吧,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朱醴猛然摇了摇,勾住周朗月的脖颈,又将周朗月推开。
周朗月见朱醴伸手去解衬衫扣,即刻住了他的手,问:“朱醴,你想什么?”
朱醴踮起脚来,住了周朗月的耳垂,又将尖探了周朗月的耳孔:“周朗月,抱我。”
朱醴吐来的气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窜遍了周朗月四肢百骸。
周朗月明知朱醴想借着事来发他与母亲决裂的痛苦,而非是单纯的想被他抱,但他仍是纵容地扯了朱醴的衬衫,俯吻了去。
朱醴在低起伏,攀住了周朗月的后肩,哭喊着:“用力些,用力些,让我觉得疼,让我血……”
朱醴是用这场事在惩罚他自己的过错吧。
周朗月眉温柔地吻上了朱醴的帘:“朱醴,你没有错。”
朱醴登地睁开来,窥着周朗月,低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竟然想利用你来减轻愧疚。
这场事从到尾都是温柔的,朱醴却是哭泣不止。
事后,朱醴被周朗月揽在怀,朱醴哭累了,终于睡了过去。
周朗月抚着朱醴哭得皱成一团的脸,疼惜地:“朱醴,我会好好待你的。”
夜幕降临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朱醴才猝然转醒,他像是一时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怔怔地凝望着周朗月。
过了片刻,他咬了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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