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咋不说你血的时候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把那护士给吓得,手抖得针都忘了来。你英雄啊?”
“嘿嘿,我故意吓唬她的。”
“哼,反正我不要打。”
“那我只能来。”
“你敢!”
“我敢。”
“你都不会打针,扎得我好疼,呜呜……”
“谁说我不会,我学医的能不会嘛?你不知,我打过多少次了都!经验丰富着呢!”
“给谁打的?”
“给猪,哦对,还有老鼠。”
“!!!!!!黑森林你不知猪比人厚多少吗啊啊啊啊!!!!你扎那么用力你都把我扎穿了啊啊啊啊!!!”
“来我帮你,乖。”
“你……给……我…………”
“上!”
于是,罗冰把枕丢到黑森林的脑袋上。
黑森林抱着枕一脸哀怨的走到客厅,用脚踩了踩那睡上的蜡笔小新的脸。
你动能怪我吗,没把针折在你里面就算不错了……我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不胡思想才能记得自己是在给你打针啊……
要不是我有崇的医学德,我早把针扔了用嘴来了…… ^_^
罗冰的冒突然变得严重起来,据罗冰说是因为他在QQ上跟病毒同学聊天聊了一个午。
黑森林黑着张脸“你明知她是病毒还跟她聊天,好了吧,冒了吧!”
罗冰缩在被里不理他,也是他太累了,打架不说,脑里的神经似乎也错位了,就像武侠里练功走火一般,全经脉逆行血倒而且还有几真气在那打架……难受死了。
到夜,罗冰突然发起烧来,迷迷糊糊,似乎能看到一个人的脸,总是带着温的笑意。
那个人来来回回给他额上贴上凉凉的巾,不厌其烦的换了一次又一次。
嘴里似乎还在骂什么废材这么大了还冒。
罗冰脑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想起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发烧,黑森林一直留在边照顾,第二天自己醒来以后,黑森林却累倒了。
那时他才突然想起那天是全校统一的数期考。
在黑森林和罗冰的大学生活,最光荣的事大概就是那次了,成绩来以后两个零分并排着,看上去特别诡异。
为这事儿罗冰一直觉得疚,请黑森林吃大餐,黑森林倒毫不客气地剥削了罗冰整整一个礼拜。
那晚,罗冰的梦里现了很多很多关于大学时候的画面,球场上奔跑的黑森林,校上看到女哨像个痞的黑森林,辩论会上把对方辩手气哭了结束以后拍人家肩膀的黑森林,演讲比赛上因为跑题跑老远让评委大跌镜的黑森林……
罗冰还记得,那次在山上,他对黑森林说,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黑森林笑着说,好。
那笑容,灿烂得耀,可罗冰总觉得那份笑就像开到极致的玫瑰,丽,却带着绝望。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他是最了解黑森林的人,可总是在某些瞬间,他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好远好远。
黑森林用巾轻轻着罗冰额的汗,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微笑的脸。
从什么时候,自己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的上移不开了?
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可明明知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那禁忌的别说提起,就是想,也觉得是一罪。
可是,明知不可能却收不住,在人群里,总会第一注意到他,总是习惯在他的后看着他,看到他偶尔的笑容就兴奋不已。就这样一直沉沦,沉沦……真是没救了吧。
黑森林无奈的笑了笑,起换了条巾,继续不厌其烦地替罗冰去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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