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陷往事的回忆里,她本听不到霍侯的声音,僵,温急速降低。而她双手抱住自己的,用一仿佛要碎自己脑袋的力度抓,却没有发一声音,只是呆滞地睁开双,脸上一片木然的表。
“棠棠,醒过来!”
霍侯拿她的手,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焦急地一声声呼唤,不知怎么才能让她从恶梦离来。他不敢使劲摇晃她,只是用一只手捧着甘棠的脸,让她无焦的视线对上自己的睛。
“棠棠,看着我,没事了,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甘棠呆滞的双终于动了一,对上霍侯担心焦虑的神。
她愣愣地盯着霍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张开嘴,慢慢地,面无表地说了一句。
“霍侯,我好痛啊。”
第118章 夜探
听到甘棠面无表, 用木然的声音喊痛的话, 饶着霍侯这样上过战场心如铁的人, 也差忍不住要落泪来。
他将甘棠的在自己,贴在心脏的位置, 一边用手轻抚着她的, 一边不停地安:“我知, 我知,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 别怕。”
肤散发的火温度, 以及有力的心, 隔着衣传来,加之耳边的柔声安,甘棠的终于一一回温。
她睁埋在霍侯怀里,轻轻地,地, 叹了一气。
——好温柔啊。
甘棠没有在霍侯怀里待太久,在四肢恢复灵活不再那么僵后, 她从霍侯怀里抬起, 伸手指向某个方向。
“在那里。”
霍侯的手依然搁在甘棠腰上,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像是捧着世间最贵重的珍宝。然而看向甘棠所指的地方时,里冰冷的杀气却可以冻结一切。
确实,该死。
甘棠所指方向, 有一座戒备森严的大楼,有大的围墙,从那些的人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军事建筑。
但甘棠指的却不是这栋大楼,她手指朝,睛看着的,是大楼所在的地面。
研究所的位置在地,这很好理解,因为隐于地,不仅更隐秘,有什么声音也不容易传到地面来。
午的时候,韩时度返回小旅馆,同时也带回一个消息。他虽然没打听研究所的事,但是从朋友们的得知,在平民区时常会有人失踪。因为这些人于基地最底层,其一些还是刚从外面来的。
南方基地的理没有山城基地那么严格,或者说,平民区的理松散,几乎不存在秩序,只要一定资,就可以在这个地方停留居住。没有人,当然,也没人保护,偶尔消失个把人,本没人在意。
韩时度的朋友之所以注意到有人失踪,是因为其有个他的朋友,一名没有登记的异能者。
“他在追查朋友的落时才发现,还有好些失踪人士,全都是异能者。大多是单独的异能者,他们没有登记在册,来了走了,也没人注意。”韩时度愁眉锁,说到这些失踪人士时,让他很难不想起自己的弟弟。
“没人往活实验研究方面上想,我打探过,这里没有什么以医术和研究名的人。倒是有好几名治愈异能者,除了其一名坐镇医院,其余的都被掌握军政大权的人给供养起来,为自己的专属医生。”韩时度说得摇叹息,这况,并不是南方基地特有,北方基地也如此。
越是位权重的人,越在乎自己的生死,会尽一切可能加大自己活得久的筹码。像山城基地那样,将治愈异能者当成一名专属科医生挂在医院坐诊,反而相当另类。
但,值得钦佩。
“能拿同类实验的人,追求的不是简单的世俗名利。”霍侯听完韩时度的话,并不到太意外,他沉片刻,对韩时度说,“我们需要将消息散播去,借助南方基地民众的力量,揭研究所的罪行,并且——”霍侯说到这里一顿,睛平视前方,一瞬间,冷厉如刀,断然:
“将之摧毁。”
无论任何时候,拿人来实验都是大忌,会引起很大的公愤,甚至是,慌恐——因为不知这样可怕的事,是否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上。
所以,当得知基地里有可能存在活实验时,民众一沸腾起来,从平民区开始,再到另外两个区,很快席卷整个基地。
霍侯相信,这样的研究所,不可能整个基地的层都知,甚至很有可能,只是当的某一个人瞒着大家在。南方基地的负责人霍侯见过,不像有那反人类心理,能拿异能者实验决定的人。
更何况,这个研究所的活实验,不仅仅是异能者,还有可能是丧尸与各变异生。
消息传开后,那栋大楼被更加严密地保护起来,附近经过的人也会被很快驱逐。
基地的人并不知研究所的位置,他们只是前往基地办公大楼,以喊话示威的方式要求基地负责人给一个待。
官方推一名代表,向大众喊话解释说所谓研究所的事是有人造谣,他们基地本不存在这样的况,让大家相信基地,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挑拨。
在基地民众与官方代表对峙时,人群之外那个“别有用心”的人,正默默观察着基地发生的这一切。
“我们需要证据,不然很快会真的被当成言,让他们压制去。最多太讨论几天,没看到实质的证据,渐渐也不会再有人提起。”霍侯淡声说。
韩时度看着被重重包围住的大楼,眉皱得死,这里明里暗里都有不少警戒着,想要混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我们不可能从这些人底混去,连研究所的边都挨不到,怎么拿证据?”
“我可以。”甘棠在一旁突然开,韩时度吃了一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到霍侯断然拒绝的声音。
“不可以!”只是想起研究所的位置,就已经那个样了,霍侯无法想像甘棠再次置于研究所时,会变得怎样。他心里已打定主意,不让甘棠到研究所去,就更加不可能放她独自前往。
被霍侯一否决,甘棠只是抿了嘴,没有说什么。韩时度看了看两人,总觉得在两人上有他不知的事,但他聪明地保持沉默,没有问来。
他此行,只要找回自己的弟弟就可以了,其他人有什么掩藏的秘密,统统与他无关。
“曝光研究所的事先不要,我们需要找到韩迟与郭品言的落,届时只要暴这里的地址,自然有人会替我们拿到证据。”霍侯心里清楚之前传的消息,有利也有弊。
利,制作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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