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是让他疼得发愁,哪里曾想过,若是用上些许手段,居然能免去疼痛。严靖和箝著徐景同腰,刻意寻准了位置狠狠,徐景同猝不及防,竟发了近乎快的低,霎时满脸通红,为那陌生的觉吃了一惊。
「得趣了麽?」严靖和饶有兴致地问,停了动作,彷佛等著他开回应。
徐景同抬望著对方,不敢不答,又不知该如何答,简直如在学堂被老师名又答不问题的稚童一般,满面的为难不解,目光又满溢著恳求与告饶。严靖和最是喜他这副老实模样,便没有迫他开,只是让对方将环到自己腰,接著便低堵住了那微张著的。
此後诸事,竟如一般,让人如置梦,心神恍惚茫然。
徐景同回过神来,才察觉自己竟不自觉地合著严靖和的动作,甚至以大侧磨蹭那人腰,既像索求又似不满,间那事连著了几次,早已成一滩泥似的,但仍带著一丝隐约酥麻;那难以启齿之被一再挞伐,虽是疼痛,却又利,难以自制地哆嗦著,那却不听使唤地衔著男人。
腹一阵灼酥麻,浑汗几乎浸透床单,徐景同绷了躯,难耐已极,目光模糊了起来;过了半晌,他才发现自己竟无法自抑地叫了声,那声音大得让严靖和都放缓了送的动作。
「你说这般……好不好?」严靖和脸上微微浮一丝戏谑,嗓里带笑。
徐景同忍著呜咽,也无力掩饰,唯能哑声:「好……」
这一夜好到了最後,徐景同早已无力动弹,往常每每要忍著疼痛起服侍严靖和梳洗,此番却是连一小指都动不了,疲惫之馀,又隐约生陌生的餍足之。若每回都是快悦如斯,怪不得大帅那般沉溺此事。徐景同这般想。
因这几日都忙碌於筹备宴会,又生受了这一场事,他竟忘了服侍主洗漱之事,一闭便熟睡了,隔日早上醒来,才察觉自己前一晚在主前睡了,不仅失仪,尚且有失本分;却没想到向严靖和请罪时,对方难得地放了他一,并未追究。
匆匆洗漱了一番,徐景同便如往常一般,指挥著人打理府诸事。
待严靖和吃过早饭,却没想到府来了访客。徐景同听著人通报,回一看严靖和脸,便知事要糟。这段时日以来,严靖和宽泛了不少,少有这等沉神的时候,他不敢多说什麽,赶著主的吩咐,让人把来客请来,自己则站在严靖和後,随时听候调遣。
来人却是卢嘉,徐景同往日只在报上看过这个名字,依稀知晓卢嘉本是段芝泉同党,与严仲衡父俩本是敌对双方,但半年前皖系兵败,这人倒也能屈能伸,转便投了奉系张大帅,如今在京,就是严靖和也要看在张大帅的面上,给对方几分脸面。
过不多时,一个年男走了来,眉细目,看著约莫有几分尖酸刻薄的相,脸上却带著一丝近乎讨好的笑,严靖和并未起,只是若无其事:「原来是卢世伯……当真是稀客,快请坐。景同,还不上茶。」
以两人的份而言,严靖和这般作派多少有些失了礼数,但卢嘉却不以为意,著他的话在对面坐;徐景同赶奉上茶,用角馀光细细打量著此人,回到严靖和後站定後,谨慎地垂视线。
「多日不见,世侄可好。」
「向来都好,托了世伯的福。」
「听说世侄昨夜办了宴会,连张大帅的公同吴大帅的千金都一并请来了,想必是冠盖云集,当真令人神往。」
「哪儿的话。只是打发时间罢了,算不得什麽大事。」
两人看著并不亲睦,却又不咸不淡地话起家常,只有徐景同知,严靖和此番当真是不耐烦到了极,又不能把这人随意打发了,面上虽刻意个从容模样,实则是在隐忍不耐罢了,面前的茶动都没动,显见兴致缺缺。
卢嘉说了半晌,又喝了几茶,目光却游移不定,先是望了徐景同几,又挪开了视线,那目光闪烁著奇异的光芒,又带著一丝沉,如毒蛇一般,徐景同陡然与那人对上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严靖和哪里有心同这人閒话,这会便直率:「卢世伯有什麽事,尽可直言。这是小侄旁多年服侍的人,不妨事的。」
「我也不多绕圈,这便开门见山吧。」卢嘉装模作样地叹了气,「世侄克绍箕裘,亦是一省督军,如今同在京城待著,有些话却不能不分说明白。我俩从前虽有过些许嫌隙,然则不过是各为其主,如今张大帅同曹大帅已决意携手合作,我也转投了张大帅麾,只盼世侄能就此放过往恩仇。」
「卢世伯何必为了这等小事亲自登门拜访。」严靖和当真是没了耐心,语气也不大好,「这些事前些日张大帅也说过了,小侄自然省得。」
卢嘉听得此话,便像是得了保证一般,满面笑,语气平和,「既然世侄如此懂事,那卢某便不多言打扰了。上还有要事,这便走了。」
「世伯慢走。」
严靖和应景地回了这句话,并不起送客,只令徐景同把人送门,也算是给了对方些许面。待徐景同回到厅,替严靖和换上茶,才见对方脸上神松懈些许,自也放了心。
「昨晚没给他帖,今日就不请自来。这卢嘉脸竟厚得可比城墙,真叫人大开界。」严靖和喃喃自语,脸上多了几分嘲讽。
徐景同听闻此语,这才想起,先前著严靖和定的名单发帖时,京要人俱有,却独独漏了这个卢嘉,如今想来却非意外,乃是严靖和刻意所为。
严靖和承父业,在京虽是年资辈份都不足,但一省督军的份却也不是假的,更何况严仲衡逝世以来,直系首脑曹大帅对严靖和亦是青有加,要不然昨晚的宴会哪里能请到诸多要人。而卢嘉虽也是一方军阀,但毕竟从前是皖系人,如今尚不得重用,纵是得罪了他,严靖和也多半没放在心上。
心隐约觉得这般作法似乎不甚妥当,但徐景同一向知识趣,哪里敢在这时候特意去捋虎须,便也没有思,将此事放到了脑後。
如今已至年底,府事务繁多,徐景同镇日都忙碌著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夜晚还得如过去一般侍候主,虽自己也得了趣味,稍有几分髓知味的趋势,但毕竟不敢放纵,便如以往一般,小心谨慎地服侍著。
只是严靖和不知是怎麽了,虽还是那副难以捉摸的,待人却变得温和不少,不再动辄责打人,有时徐景同犯了错,也只是责备几句,连略施薄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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