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一字一顿:“这辈就认定你的喜。”
“所以为兄谁也不娶,只娶你。”
“可……”
“我早在回京那日就推脱了婚事。”易寒打断易,把他抱在怀里了脑袋,“舍了兵权,换你。”
易脑里嗡的一声嗡鸣,整个人都傻了:“啊?”
“为兄什么都可以不要。”易寒无奈地笑了笑,“只有你是我毕生永远不会放手的人。”
“哪怕是当今圣上……也不行。”
易听完这些话,始觉面上泪,他连忙用衣袖脸,不想在兄面前哭,便转而搂着易寒的脖,亲手为他上金的面。易寒定定地注视着他,一言不发,易也不说话,只拿的啄了啄兄的脸颊,然后乖巧地促易寒回前院参加宴席。
易寒依言往回走,走到半路又停:“易。”
易连忙转抱住兄的胳膊:“怎么了?”
“你不乖。”易寒刮了刮他的鼻尖,“想把别人推到兄边。”
易一听就急了,拼命摇,奈何心里的思绪解释起来太过麻烦,他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个所以然来,最后颓然拉住兄的手:“我哪里想把别人往你边推?”
“兄啊……”易说这话时形摇摇坠,“我喜你。”
“也是非你不可的喜。”他边说边掉泪。
本是句玩笑话,却引更多痴缠的丝,易寒听得心钝痛不止,反握住易的手,哑着嗓歉:“是为兄的错,为兄不该……”剩的话竟被吻堵住了。
这该是易第一次不不顾地亲吻,也是第一次大着胆用吻阻止兄说话。他鼓起了全的勇气,主动权却在双相贴的刹那被夺走。
易寒搂着易温柔地亲吻,暗红的烛火在遥远的前院闪烁,他们在无人发现的角落忘地宣压抑许久的恋。曾经是血缘,如今是皇权。世间最苦,最折磨人的阻碍全横在面前,倒让人心里凭生几丝执着。
于是一吻结束,易寒的目光尤其定:“易,为兄带你去赴宴。”
易一如既往地乖顺,拉着兄的手听话地:“都听兄的。”
他想啊,若是能久久地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听兄的。易寒娶妻也好,争皇位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易要的是相伴终生,从不是名分。
能来参加卫国公寿宴的全是当朝重臣,易没见着爹娘,想必是四品官品级太低的缘故,他有些遗憾,又顾忌兄的心结没有开询问,倒是一回到前院就撞见了翘首以盼的木兮。
“易,易!”木兮急匆匆地跑来,“没事吧?”
易眶有些红,拉着兄的手摇:“没事了。”他心里漾着甜的愫,恨不能告诉所有人易寒是自己的。
“那便好。”木兮松了气,见大皇一直在,有些难为,“我想与你说些话。”
易愣了愣,迟疑地松开兄的手,和木兮凑到一块儿:“何事?”
木兮扭扭:“你上次说的,原来是真的。”
“我说的什么?”他好奇地反问,“木兮,你这是怎么了?”
“就是……就是初时极疼,后来就不疼的事。”
“哎呀……”易闻言瞬间涨红了脸,也扭起来,“就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于是他俩猫在一块儿羞涩了会儿,等害羞劲过去,又莫名其妙地坦然了。
“如果不药油就会很疼。”木兮老神在在地慨,“还人。”
易挠挠,忍不住回瞄了一站在不远等候自己的易寒。他怪异,所以平日的多,不用药油,但兄的件的确是的,便连连:“又又。”说完和木兮脑袋对着脑袋笑作一团。
木兮见他理解自己,连忙伸手比划:“好呢。”
易红着脸也跟着比划:“得可了。”
却说易寒站在一旁,甚少被易冷落这么久,无奈之余不免好奇,但见两个小公伸着胳膊也不知在说什么,竟连耳都笑红了,忍不住凑过去把易直接反抱怀里:“聊什么呢?”
易刚说到兄的总往某,被抓包的瞬间,心虚地吐了吐:“没……没什么……”
“嗯?”易寒见状,颇为不满,直接把他抱走了,“不许瞒着为兄。”
易东瞧瞧西看看,难为地盯着腰间的手:“人多呢。”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提醒的作用,易寒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穿过醉醺醺的酒客,直冲一间没有灯火的客房。
“把衣裳脱了。”
易慌忙住腰带,后退一步:“兄,这里是卫国公府!”
易寒轻轻笑了起来:“大皇今日不胜酒力,在卫国公府小憩片刻,有何不可?”
“那……那也不能……”他被堵得没了话说,用手指绕着腰带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能让我自己脱啊。”
易寒乍一听,没忍住笑开了:“那为兄帮你脱。”言罢当真摸黑凑上来扒易的衣服。易倒是听话地抬起胳膊,由着兄把自己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脱掉,再乖乖地凑到易寒怀里。
“为兄其实很生气。”易寒将他抱到床边,叹了气,“明知你是为我好,也很生气。”
易跪坐在床上晃了晃兄的手:“别气。”
“怎么能不生气呢?”易寒苦笑着摇,“我气我自己,我气爹娘当年想要毁了你,更气你这么懂事,让为兄心疼。”易寒说完,把手伸到易面前,温柔地抚摸他的,再俯一一地贴近,最后吻上去。
易连忙抱住兄的脖,主动爬到易寒腰间,双一勾,漉漉的沟急切地磨蹭着戳间的,还没被抚,自己就先红着脸了些。
“嗯?”易寒摸索着住,“这就了?”
“兄……”他的脚趾蜷起又松开,扶着易寒的肩,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兄的神,“你会一直这么喜我吗?”
易寒神一凛:“为何不问我们能不能一直在一起?”言罢指尖用力抵住晃动。
易弓着腰,双手伸到间摸兄的手,指尖也沾上黏稠的,可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易寒神不愉,将易猛地推倒在床上,攥着他的手腕,腰用的磨蹭的。
“为何?”易寒只轻戳,就是不去。
易扭着腰挣扎,空虚得直,双也绞在一起,可再怎么恳求,只要他不回答兄的问题,就只能这样浅浅地着,最后易终于崩溃了,哭哭啼啼地蹬易寒的膛。
“若是圣上旨,兄难要抗旨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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