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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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像游泳似的动四肢,拱到兄怀里自言自语:“不要来……”

    易寒听得,直接住他的腰去了:“兄帮你堵着。”

    易安稳了,迷迷瞪瞪地笑了一,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只是睡梦也不安稳,时而泣,时而战栗,还嘀咕:“兄是个恶人。”听得易寒哭笑不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醒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继而哑着嗓说饿了。

    “为兄叫人熬了粥,等会就好。”易寒搂着他温柔地哄,“再歇会儿,白日了太多回。”

    易不听兄的话,扶着腰嘿呦嘿呦地起,光溜溜地往桌边跑,原来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又光着跑回来。这回易寒却觉察端倪——易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盔甲和剑。

    “易,帮为兄拿剑。”

    易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剑,双手捧着费力地举过:“兄。”仿佛没有任何异样。

    易寒单手持剑,思索片刻,猛地,他本能地后退,继而反应过来,垂挪回床边,糯地唤易寒:“兄。”

    “你怕我。”易寒叹了气,披着外衣扶额沉思。

    易贴过去,拱开剑鞘:“不怕。”

    “那方才为何躲?”

    他不说话了,低着

    “为兄……”易寒苦笑着抚摸易脆弱的脖颈,“为兄每回杀人,见你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望,我想要你,想禁锢着你,想一辈都拥有你。 ”

    “可我又担心你怕我,畏惧我,不再似从前那般依赖我,就像……。”

    “就像现在这样。”易寒低寻他的,易却躲开了。

    易寒的神僵住,搂在易腰间的手微微发起抖。

    易却忽然抬,在兄的嘴边啄了一:“才不怕你。”他得逞地笑起来,“兄说我可以不听话的,所以我也能吓唬你!”

    易寒愣愣地瞧他,然后无可奈何地翻:“学聪明了?连为兄都敢骗。”言罢不不顾地捣起来。

    易,勉,见兄额角滴汗,里涌稀薄的泪,他搂着易寒的脖,贴过去轻声细语:“我喜你……无论怎样都喜……”

    易寒闻言微僵,片刻糊地骂他一句“痴儿”,可痴儿已经再一次昏睡过去,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易寒至此才明白,易不是不怕,不是不恐惧,只是这些都抵不过一声“喜”。

    易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生生饿醒,趴在兄上左拱右扭,闭着睛嗅嗅。

    “昨晚的粥。”易寒嗓音里弥漫着倦怠。

    他连忙睁开睛,见易寒面疲倦,吃惊不已:“兄怎么了?”

    “怕你晚上醒了以后饿肚,一宿没睡。”易寒轻描淡写地解释完,起端着粥往屋外走,“这里不比京城,没什么人,我去帮你。”

    易动不已,爬床跟着兄粥。他俩蹲在灶台前生火,像幼时一同饭时那样,易倚着易寒的肩拨柴火,被烟呛得直咳嗽,接着就被兄护在了后。易顺势趴在易寒背上,伸手够勺搅动锅里的粥,闻到香味以后肚饿得咕咕叫,恨不能把米粥直接到嘴里。

    如此想来若是一介布衣,生活于市井也没什么不好,清粥小菜,一日三餐,半生足矣。然而这样的想法只能想想,易叹了气,心知兄扮作朱铭是再也无法与朝堂脱离关系,而他自己作为易家仅剩的儿,不可能弃二老不顾,所以京城是不得不回的。

    易寒烧完火,起接过易手里的勺,自然而然地把他再次护在后:“小心。”说完拉着易的手看了看,蹙眉叹息,“红了?”

    “没事的。”他把手背在后,踮起脚尖亲兄,“没刮胡。”

    易寒搂着他亲回去:“等会替为兄刮。”

    易晃了晃胳膊,忘了饿,在兄嘴里四晃,最后被易寒单手抱着怀里带回房,老老实实喝了一大碗粥。

    喝完才想起正事:“兄,你不回军营吗?”

    易寒替他夹小菜:“仗都打完了,还回什么回?午启程回京城,你吃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

    易听得睛发亮,捧着空碗地望着易寒:“兄,我没有东西要带,可我想让你陪我去市集逛逛。”

    易寒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吃完饭着他歇了会儿,又把厚衣服拿来让易穿,易为了能门,听话地换衣服,乖巧地牵着兄的手往外走。

    边关说是座城,倒更像是寨,房屋集在城墙,边缘只有零零散散的羊圈,他们沿着风沙弥漫的街走到城央,那里已经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商人沿街叫卖。大多是南北杂货,稀奇的就是西域商人,着不利的官话推销五颜六的饰品。

    易寒丝毫不兴趣,揣着手护在易后,而易撅着在每个摊位前连忘返,拿着钱袋思前想后,最后买了一个小小的佩,也不知什么材质的,刻着祥云,寓意不错。他蹲在兄前认认真真地给易寒系上,系完滋滋地打量片刻,继而再次全神贯注地逛起摊位。易寒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过的宝贝不可谓不少,更别说装作朱铭以后成了皇,天至宝皆不,唯独易送的这枚不值钱的佩瞧着舒心。

    越临近傍晚,集市越闹,易没逛够,但也知要启程回京,恋恋不舍地牵着易寒的手往回走,一路都偷偷摸摸地瞧自己买的佩,听它随着兄的步伐丁丁零零脆响,里涌动着满足。

    “兄,你着它,就算我不在你边也能想起我了。”

    “胡说。”易寒回院牵了,伸手搂住易的腰轻声训斥,“为兄想你,不用这些东西提醒。”

    易滋滋地仰起亲易寒,结果又被胡戳到:“忘记给兄刮胡了!”

    “等回了京城,为兄让你日日刮。”

    “兄是要接我去皇里一起住吗?”

    “为兄此战得胜,可在陛面前求得你相伴。”易寒亲他的,“所以再苦再累,也值了。”

    易一边听,一边望腰间的手,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指尖抚摸兄生满茧的指腹,不得生翅膀飞回京城,求得圣上恩典与易寒相伴终生。

    他们来时快加鞭,回程同样急行军,即使得胜归来心境不同,等到了京城门前,易也早已累得窝在兄怀里昏睡,脸发青,是不振的模样。易寒知他旅途劳顿,直接策奔回寝殿,戎装未解,安顿好易,毫不停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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