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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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拉开,又把酒盏递过去。易不愿地接过,倚着兄的手臂把酒杯填满,而易寒就仰躺在地上,一手扶他的腰,一手探他衣摆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往间去了。

    易正仰饮酒,不料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差呛住,忍不住气鼓鼓地瞪兄

    易寒眯着睛逆光望回去,目光波澜不惊,于是易如擂,颤抖着握住兄的手往。易寒由着他动,起先还没有,后来碰到时才掌握主动权,温柔地拨的小粒。

    “兄……兄……”易腰坐在易寒怀里小幅度地挣扎,却又不是真的想躲,所以易寒从始至终都没拦着。

    他觉得自己太放浪,难堪地低,衣衫遮掩,除了能看见兄微微晃动的手腕以外,什么都看不见,他又坦然起来,把嘴里的酒艰难地咽,然后倒在易寒怀里。

    “爹知你来吗?”

    “不……不知……”

    “不知就好。”易寒终于起抱住易的腰,搂了片刻,突然蹙眉“啧”了一声,“怎么瘦了?”

    “明明刚刚与木兮吃时吃得不少。”

    他的脸腾地红起来:“兄瞧见了?”

    “那是自然。”易寒凑过去吻易的脸颊,“你哪里我没瞧过?”言罢翻将他压在,“让为兄检查检查,面可是了。”

    易一听就慌了神,捂着衣衫摇,但他哪里是易寒的对手,三两就被扒,浑无力地倒在地上。夕淌在易侧,映得他的脸颊绯红一片,易寒俯拉开易纤细的双,动作温柔,手指勾开披散的衣袍,等瞧清楚状时,终于勾起了角。

    “易,为兄要逾越了。”

    第7章 飞三千尺,疑是银河

    然而说了此番话,却又不是真的逾越,易寒只是低轻柔地舐,沾着淡酒的尖掠起一连串炽的火,易角瞬间沁泪,不由自主攥住兄的衣襟,躺在地上低声泣。

    易寒着他的,来回了数十,终是卷住,那颗柔的小瞬间烧起来,易尖叫着弹起,了兄满嘴的温

    “如何?”易寒缓缓抬底氤氲着易看不懂的霾。

    “兄……兄为何要……要?”他结结地反问,手指慌地揪着衣摆,说话间又有

    易寒翻坐到易侧,直接把人揽在怀里:“比那日朱铭如何?”

    “兄!”他登时张大了嘴,气恼又凄苦地望着易寒,虽没落泪,脸却彻底白了。

    易寒盯着易瞧了片刻,复又凑过去,双相贴,见他似有抗拒,微微蹙眉,拿手着易的后颈吻。

    有火苗在齿间燃烧,可须臾又熄灭了。风,像,像世间一切涌动着的事,顺着柔的心田。

    哪怕听见再过分的质问,他也狠不心怨恨兄,因为易寒是他心,得到的苦果都无比甘甜。

    夕的余晖即将燃尽,易寒松他的鼻尖:“还是傻的。”

    易瞧兄的神,没瞧什么波澜,只觉察几味溺,他便已知足:“嗯。”

    “嗯?”易寒倒与他较上劲,“再不聪明些,为兄想护着你都难。”

    易不明白易寒生气的缘由,怯懦地垂目,试探:“兄可是想让我劝爹不支持三皇?”

    “你觉得我在乎?”

    日光在易寒说话的间隙泯灭,他有一瞬间看不清兄的神,可易寒话里的冷意展无遗。

    易打了个寒颤:“爹……爹只是四品官员,兄如今自然不在乎。”

    易寒的目光更冷了,沉默半晌冷笑了一声。

    “兄?”他拽着易寒的衣袖扯了扯,“我笨,不明白兄的意思。”

    此时灯自远方升腾而起,像一条笔直的河,将皇城分割成四四方方的冰冷垒,好在照亮易寒面容的火光是的。

    “痴儿,在家不必跟着父亲四攀亲带故。”

    “啊?”易愣愣地望着易寒,神茫然。

    易寒盯着他的眉,温柔叹息:“为兄本该留在你边,你,护你,只是如今这般简单的念想都成了奢望。”

    他被哥哥说得面红耳赤,浑都酥了,咬着拿脸颊磨蹭兄的心,迷迷糊糊地听了会儿稳健的心,忽而惊醒:“兄,爹不知我来你这儿。”

    “他知。”易寒住易的脑袋,平静地说,“你不必担忧,过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易讷讷地,继续抱着兄的腰发呆,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大抵是属于大皇的装束让易寒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他仗着自己小,跨坐在兄腰间扒那些赤红的衣料。换了旁人,这是大不敬之罪,可易寒哪里会生气,由着易把皇服扒了。

    “你怎么这么喜为兄的腰?”

    “兄。”易睛在烛光里泛着光,清澈见底,“这样坐着,我和你更亲近些。”

    “那为兄去的时候不是更亲近?”易寒竟板着脸说荤话。

    他羞得满面通红,险些坐不稳,又想起自己的被兄扒了,更不敢动,可越是不想动意越盛,最后连易寒都注意到他的异样,抬手摸了过去。

    “兄……”易的睫微微颤抖。

    易寒摸得坦然:“易,你日后行事多加小心,切记不可如今日这般躁躁地往我边跑。”手指翻转,似是惩罚他,故意住圆粒,“今时不同往日,朱铭的死掩盖过去不易,你我如履薄冰尚且保住命,若是因为这等小事暴份,得不偿失。”

    易后背已经了层薄汗,被玩得异常,更何况兄已然对他的了若指掌,随意一拨就是滔天的

    可这些话听得他心里苦涩。

    “兄……兄觉得我来找你……是小事?”

    “为兄不是这个意思。”易寒手指一顿,改换指尖淋漓的,“我死无碍,可为兄舍不得你受苦。”

    得易的耳尖发,他喃喃自语:“兄只是舍不得?”

    他想问这舍不得里是否还有别的绪,别的能让他兴得落泪的喜,可易寒没有回答,只说:“痴儿,你特殊,我与你亲近都忍不住发狠,换了旁人哪里会舒服?”

    “更何况那日为兄鲁莽,直接破了你的,如今……”

    易心里的火顷刻间被浇灭了,直截了当地打断易寒:“兄不必介怀,那日我被了药,你也是被无奈才与我好,如今你是大皇,前途无量,不必为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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