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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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被发现……”

    易寒将外袍脱披在他肩:“我不会立时现,等火势蔓延,众人见不到大皇自然会寻,半月后便会现一个被火烧伤,容貌尽毁,连声音都改变的朱铭。”

    “大皇本就被贬,不死已是万幸,谁还会去关心一个不得的皇?”易寒起去望火势,见楼阁置火海,又回扶易的手臂,“只是我的死讯还需你带回家。”

    焦糊的风醒了易,他猛地站起,又跌的怀抱:“连父亲都要瞒?”

    易寒没有答话,只用手指挲易,摸了片刻忽而低吻过去,他的暴地搅动。易不明白兄的心意,仰着费力地迎合,心里涌动着满腔苦涩,最终又化为了泪。

    “你知为何是我来救你?”

    他一怔。

    易寒说完只笑了笑,转而:“易,我走以后你不能写信与我,也不能与旁人提起任何关于朱铭的事。”

    “那……那何日你我才能……”易颤抖着握住易寒的手,“才能再见?”

    “为兄不知。”

    “不知?”他慌了,死死揪着易寒的衣袖不放,“兄的意思……”

    易寒打断他的话:“就算不能再见,为兄亦可护你周全,只是今日本该陪你……”易寒话未说完,修的手指就探间温柔地拨,“毕竟疼你了。”

    他兀自摇,说不疼。

    “都哭成这样了,怎会不疼?”易寒无奈,“易你记住,往后家只有你,你要想法护娘周全,劝诫爹不要在朝结党营私,切不可参与党争。”

    易越听越是心惊:“兄是不肯再回来了吗?”

    夜风忽然比易寒更沉默,他刚因与兄缠绵的喜悦尽数退却,咬牙扯住易寒的手往小腹:“那若是我……若是我……”

    “易。”易寒的嗓音带了丝浅浅的笑意。

    他颓然松手,终究羞怯,但烦忧转瞬袭来:“你是想躲我才走的?”

    “你知我不是。”易寒还是笑着望他,亦是望他底火光。

    于是兄弟二人不再言语,易生闷气,手却牢牢攥的衣袖,他们后的房屋烧得七零八落,烟灰随雪在风里盘旋。易寒的目光渐渐变冷,等火势衰颓,猛地站起抱住易的腰,将他在墙上亲吻,齿相贴,急切地汲取,他应接不暇,等回神时,兄已然松手。

    “易,为兄不能送你回家了。”

    他攥,充耳不闻。

    “易。”易寒又蹙眉瞪他,“听话。”

    易扛不住兄的训斥,颤抖着转过,隔着漫天飞雪与穿着大皇衣袍的易寒对视,片刻败阵来,苦笑连连。

    “我说不过兄,我说不过!”他言罢转,竟也不回地离去了。

    积雪皑皑,易走一步跌一步,可即使跌倒在雪地里,易寒也没有上前搀扶,此番一别,不知再见之日何夕,然而他们刚缠绵尽,如今早已不是手足之,所以即使离别,竟是连寻常家人间的告别也未曾有。他知是因为舍不得的缘故,也知若要回,他们兄弟俩皆无活路可言。

    生离死别,皆在一念之间。

    次日飘香阁大火之事就传遍京城,死伤不多,却各个都是纨绔弟,易亦把兄的死讯带,然大皇朱铭落不明,于是各府上连丧事都无法办,皆随一起搜寻皇

    次月朱铭现,音容尽毁,连夜皇城,奔赴平原称侯。

    是夜,易登城墙远望,银月的清晖映亮满地白雪,易寒离去的仪仗不过数骑,比他来京城时还孤独。易听闻京盛传大皇自现起,终日面覆面,他不是不想去见兄,只是朱铭就算被废黜,住依旧不是他这等四品官员之可以涉足的。

    原来自此一别,不是生离胜似死别。

    易扶着城墙,追随着兄影跌跌撞撞地奔跑,却不知被何绊倒,再起时竟连脚印都被积雪掩盖,易寒早已不知所踪。他痴痴地站着,肩落了层薄雪,待晨光微熹才艰难起

    扑簌簌的雪自肩背落,易气,冻红的指尖抖得不成样,却没有落泪,只呆滞地了城楼,见满城寂静,心一空了。

    苦候三年换来一朝缠,转又是天涯永隔,易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然而心却牢牢拴在了兄上。他明知兄对自己没有义,依然无可避免地把剩的理智付殆尽,连带爬地寻到来时的车,再抢了人手缰绳夺归家。

    易不善骑,不是因为别的,皆因间不便,此番疾驰狂奔,到家以后连路都走不了,是扶着墙跌卧室。

    萧瑟的风在耳畔徘徊,鼻翼间萦绕了淡淡的血腥味,与被易寒破时不同,一切都是冷的。

    “兄……”易的手慢慢伸向案几,“你不让我写……写信,我要如何……如何熬过没有你的日?”

    笔顺着桌沿跌落,他仓皇接住,墨溅了满地,仿佛血迹斑斑,一路蔓延到脚

    第5章 星垂平野阔,

    书信可寄相思,只是写再多也无去

    易思念成疾,又因羸弱在床上歇至末,再往后去秋来眨一年过去,传来三皇册封东的消息,于是曾经的太朱铭又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日午后,易侧卧床榻念书,风卷起窗纱,半枝黄的迎,他犯起懒,不去关窗,只趴在床上盯着看,瞧着瞧着忽然撞见一角玄衣衫一闪而过,他是自己,翻闭目养神,不料片刻一轻,竟被人拥在了怀里。

    “易。”

    熟悉的嗓音引发决堤的泪,他转易寒怀里:“兄!”

    易寒脸上着金的面,眉目皆已被掩盖,只那双眸灿若星辰:“都说你变聪明了,我看你与幼时无异。”

    “痴儿。”

    易只顾搂着兄的脖颈磨蹭,哪易寒说什么,再说就算被说是痴儿也罢,只要能与兄在一起,怎样都好。

    ,易寒搂着他躺倒在卧榻上,叹息里满满都是风尘仆仆的倦怠。

    “三皇主东,皇帝为了牵制他,又将朱铭暗调回京城。”易寒翻挡住日光,将易的发簪了,“我便回来了。”

    他将脸埋颈侧,听得心惊:“那兄准备如何自?”

    “随圣上心意便是。”

    “那若是当今天将你当成朱铭……”易猛地捂住嘴,“你如今就是朱铭。”

    易寒用指尖他的鼻尖,似是赞许,又收手将面缓缓摘,那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毅了些许,望他时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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