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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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被废黜的事?”

    “是了,看来当今天是想换储君,只是不知会换谁呢?”

    易举杯饮酒,笑意不减:“我可不敢揣圣意,木兄也别逾越了。”

    木兮笑着说好,抬手举杯与他对饮,二人笑笑闹闹地谈了会话,易逐渐把心里的事放。酒过三巡,他起去透风,窗外风雪加,冷意散酒意,理智回笼,易又觉得街上每一个黑披风的人都有易寒的影

    “这不是易家的二少爷吗?”

    易,见清来人容貌,神微僵:“大皇。”

    说话的正是刚被废黜的大皇朱铭。

    “还叫什么大皇?”朱铭醉醺醺地向他靠近,“父皇今早就废了我,还许我一个平原侯的闲差,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易弯腰行礼,大声:“大皇恕罪,臣逾越。”

    朱铭歪着瞧他,冷笑一声也不像醉酒的模样,只勾了勾手指:“陪我喝酒。”

    易立时僵了。

    他晓得京弟背地里谈论自己的容貌,也时刻提防被暗算,然朱铭是皇,他是万万不能拒绝的。易只得应声起,路过包厢时顿住脚步。

    “大皇,臣去去就来。”

    “所为何事?”

    “臣与木公一同前来,此番随大皇离去总要告知一声。”他不卑不亢,说完静候回复。

    朱铭沉默片刻,:“那我便在这里等你。”

    “谢殿恩准。”易行礼转包厢以后气,走到木兮边轻声,“木兄,劳烦您去一趟易府。”

    木兮的酒没醒,笑嘻嘻地:“回家继续喝?”

    他咬,颤声恳求:“木兄,我被大皇,劳烦您回府请家父前来解围。”

    “大皇……大皇!”木兮吓醒了,反握住易的手,“朱铭?”

    易指竖在边,苦笑着瞥了一门外,木兮立刻会意,起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摆:“我从后门走,易兄好生周旋,我尽快回来。”

    “有劳。”易答得凄然,起时其实并不报太大期望。

    若是被朱铭发现了的秘密,他不可能有脱的机会,也不知日后会被玩成何模样。易衣摆推开门,朱铭果然还站在门前,见他来,醉意朦胧地招手。

    “大皇。”易照样行礼。

    “生分。”朱铭勾起角,伸手揽住他的肩,“我与你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何须如此?”

    易躲避不及,是被带了大皇的厢房,他见那里没有酒菜只有床榻,心便沉谷底。朱铭屋以后脱了外袍,见易不动,轻笑一声:“怎么,不肯?”竟没有任何的掩饰。

    他面若金纸:“大皇……”

    “我虽被废黜,但也贵为皇,你若不肯,想过后果吗?”

    易闻言默然,朱铭说得不错,瘦死的骆驼比大,就算不是皇,一个最不起的亲王也能压垮四品官员之家。易不傻,虽被当痴线嘲笑了十多年,但心比谁都缜密,更何况在官场沉浮三载,有些事心知肚明。

    只是不甘心,他痴心兄多年,如今却沦为皇床笫间的玩,命运不可谓不坎坷。

    然而再不甘心,易也脱了外袍,见朱铭回,俯跪伏在地上,目光所及只有明黄的鞋尖,心底一片凄然,他自幼装疯卖傻,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原以为可以摆脱怪异带来的苦楚,谁料却跌更可怖的渊。

    朱铭在易面前站了片刻,继而拎起他的手臂,把易拖上床,解开腰带伸手去摸。他与常人有异,平时小心谨慎,如今是逃也逃不开,生生扒光了衣服倒在床榻上。

    朱铭原本并没发现异样,等手伸过去狠狠一才惊诧地低

    易平躺在床上,一滴泪:“殿可觉得恶心?”

    “恶心?”朱铭把手指递到鼻翼轻嗅,“我倒觉得可。”言罢低住滴用力

    他惊叫声,合拢双夹住大皇穿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明明的人不是易寒,他竟仍有快,愣是被大皇,面若桃,四肢发,雪白的腰腹间溅着斑斑的白浊。

    “可有别人知?”

    易,然后被掐住脖颈。

    “谁?”朱铭眯起睛。

    “臣……臣之父母。”易痛苦地起腰,呼困难,嗓音也哑了。

    朱铭这才慢慢松手,满意地,起脱掉上衣,抱住瑟瑟发抖的易,已是要提枪上阵的架势。他自知无逃脱可能,闭目垂泪,然上这幅容颜,只勾起大皇更暴

    于是探间的手暴地,易不肯去抱朱铭,只攥着被单息,可惜朱铭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从散落的衣取了纸包,竟然早有准备。

    易了满的药粉,腹立时腾起浴火,也多起来,不用朱铭碰已连连,倒在床榻边难耐地晃动双。朱铭低着迷地拨他的,指腹细细刮每一丝,最后住了充血的

    “别……”易终是有了反应,泪朦胧地惊叫,“别碰……别碰我。”

    “别碰哪儿啊?”朱铭笑着咬住他的耳垂。

    易挣扎起来,蹬着往床角缩。

    “吃了药还这么厉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见的第一个。”大皇蹙眉住他的拉扯。

    易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放浪地,双手攥着垂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泪勾起角,颤颤巍巍:“兄……兄!”

    朱铭底蓄起重的霾,一手掐易的脖颈,一手拼命,见他泛滥,也不愿再等,拿手指撑开,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易一行泪。

    朱铭怔怔地低,望着穿而过的剑尖嘴蠕动。

    易使劲浑的力气推开上的大皇,抓着被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后的易寒着剑,面无表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来,易不敢窥探兄的神,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满面:“兄……兄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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