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起来,时不时地就会亲亲、摸摸连应,惹得连应脸越来越红,心里直琢磨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还能这么氓呢?
“这么自信你的那些暗卫可以找到我们?”连应挑眉,亏他之前还在来时的路上留了不少的标记,生怕药漓找不到他们,看来是白担心了。
“迟早会找到我们的,不然他们就太没用了。”师禹低笑一声,找的慢些就再好不过了,这样他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还可以更久。
连应哪里不懂他的小心思,不过有一不错的是只要他们留在这里肯定就有被找到的一天,如果走来走去反而会增加别人找到他们的难度。只是他们也不可能一直窝在这里,等天亮了还要去找,否则就该饿死了。
“喂,你饿不饿?”轻轻推了推师禹围在他前的胳膊,连应轻声问。
师禹糊着应了一声,然后更加黏糊地亲吻着他光洁的后背,让连应全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疙瘩,还有一诡异的酥麻快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直窜他的大脑。
“如果饿的话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找吃的吧。”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连应很快说了一句提议。
“不用。”师禹角一勾,直直看着连应,缓缓,“吃了你我就不饿了。”
连应愣神,很快反应过来,脸倏地变得通红,还没什么反应就被师禹一扑倒在地,披在两人上的衣服也散落了开来。
“阿应,除夕那晚我想起来了。”
火光摇曳,映着二人缠绵的影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连应着酸的腰起来的时候发现师禹已经不在了,再看外面天才觉这一觉他竟睡了许久,不由埋怨昨夜师禹简直太胡来了,不过埋怨的同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甜涌上心,让他从山东里来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在看到一褴褛的药漓时凝住了。
“阿漓,你……”连应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在对方着痛意审视他全上的目光里,他发现他竟然什么都说不来。
“你……”药漓开了,声音却沙哑的可怕,但还是一字一句的说了来,“你和他最终还是在一起了是吗?”
连应垂眸,竟有些不敢看药漓那双沁着痛意和悲苦的睛,最终只能轻轻的说那三个太过无力的字:“对不起。”
药漓一震,最终却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勉。
“没关系,你过得幸福就好,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一开始我就说过,喜你只是我自己的事。你哪里……有对不起我呢?”药漓讪讪说着,最终只能转过要走的姿态,不让连应看到自己通红的眶,“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过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们去的。你……要和他过的幸福啊……”
连应看着药漓苍然远去的影,不自觉地上前一步,心里那份愧疚愈发重,可是他也知除了看着他离开,他并不能些别的什么,从始至终都如此。可是这不代表他不会难过,因为他是真的把药漓当作最好的朋友的。
“别难过了,他一直都想得很明白,现在只是欠缺些时间来让自己平复伤罢了。”不知何时,师禹静静站到了连应的后,将他轻轻揽怀,看着远去的人叹,“阿应,我很庆幸,我比他幸运得多。”
连应了发涩的眶,听着师禹的话忍不住:“你也别庆幸的太早,如果不能在一年之安排好一切,我可不会和你在一起。”
“嗯,知了,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师禹角带笑,在连应鬓边留一吻,“阿应,等我。”
去秋来,距连应再度回到江名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这一年来因为药漓不在的缘故,济世医馆已经暂时关了门,而连应也重了私塾先生的旧业,不为赚钱,只为让生活不那么无聊罢了。
虽然这一年里药漓都没回来过,但是各补的药材和药方却没少托人送,连应知纵然药漓选择了离开也没有放他,只是这些却是真正的于挚友之谊了。
他不会去找药漓,不是不想念,也并非凉薄,而是他信药漓会有回来的一天,毕竟这里也有他的心血。
今日书院放的早,连应也准备早回去煮益气的汤药分给邻里乡亲们,最近气温降得厉害,保防寒还是重要的。
“赵伯,您怎么来了?”刚回到院里,连应就看到宋伯拎了好大一包东西站在门。
“哎?云先生啊,这不听说你一到冷天就给咱邻里乡亲的熬汤药嘛,大家过意不去,就让我送些好药材来,起码不能让你亏了本啊!”赵伯见连应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将手的药材包到连应手,“这你可不能拒绝,这里可都是大家的谢意呢。”
连应看着到自己手里的药材包哭笑不得,赶忙又了回去:“赵伯,您可千万别这样,大家都邻里乡亲的有什么好生分的?况且咱这以前就是开医馆的,还怕用那么些药材吗?这些东西我真的不能收,您要让我收那我就过意不去了,难不成你们还把我当作外人吗?”
赵伯哑然,连应这么说也有理,而且他这么个老汉还真说不过一个读书人,可是要让他啥都不就带着这么些药回去也难受的很,不由再:“你要不收也行,让我帮你打打手熬些汤药也好啊,不然就是我老汉过意不去了!哪能让你那么忙活呢。”
一时间连应竟说不什么拒绝的话来,对于别人的好意他哪里狠得心拒绝呢?只是赵伯一把年纪,他可不能把人家给累着,所以这不忍心拒绝也得拒绝呐!
“赵伯别担心,我不会让阿应累着的。”正当连应左右为难之际,一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后响起,这样熟悉的声音让连应全一震,想转过脚却如钉在地上般千斤重,怎么都动弹不了。
“咦,这位是?”赵伯疑惑,显然从未见过这么英俊好看的人,而且看样还和云先生是认识的,那就更稀奇了。
“您好,赵伯,我是阿应的人,我……”一步一步走到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后,师禹在僵住了的连应耳边轻轻,“我回来了,还好没让你久等。”
一声叹息,几许愁思,连应只看着脚的落叶,一滴泪从泛红的角。
是啊,真好,你回来了……
晚风徐徐里,那个我的、我的人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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