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曾经那样的着。因着这丝不确定,他的心底开始涌现更多的不确定和惶惑,不过很显然,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连应看了四周,并没有发现简落衣的影,看来简落衣没有落在他们附近,只希望他能像他们这样好运,起码有个湖还能缓冲一。
他们落来的位置离岸边不远,又浅,连应转了把师禹自己的怀,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脸上的□□有了脱落的趋势。想了想连应还是将那□□撕了来,果见一张闭着睛、苍白的面孔,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君王。
看来还是受了伤了。
连应叹息一声,用尽全的力气将人往岸边带去。
上了岸后,师禹还是没醒,原本苍白的面容渐渐红了起来,连应清楚那是要发烧的症状,现得赶找个燥的地方生个火。
苦尽甘来是个很有理的词,当连应半抱着师禹走了一段路发现了一个山的时候苦作乐地想到。
山里似乎还有人停留过的痕迹,柴、草垛什么的都不缺,甚至还有一块小小的打火石,不得不说他们这一趟落山来运气还是不错的。
将人在草垛上安放好,连应没多耽搁,赶把火给生上,看了师禹,果断地将对方和自己上的衣服给扒了来,用木搭了个简易的架,放在上面希望能尽快烤。
其实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大好,上冷冰冰的,尤其是手脚,说不吉利简直就和死人似的,不过好在意识还清醒,估计能撑会儿,这个时候还是赶让师禹好起来比较重要,如果他们两个都病了那就真的完了。
咬着牙将同样冰凉的师禹搬到自己的边,两个人坐在火堆旁静静烤起了火。
连应眨了眨,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有一瞬间的愣神,隐约的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过不知是寒冷还是担心让他的脑好似上了锈似的,运转的不再那么灵活,最终竟只是叹了一句“还好柴火够足。”
静谧的山里,摇曳的火光,迫自己集神的连应开始回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恍然间觉得其实师禹的伪装算不上完,自己不也有很多次怀疑吗?不过最后还是没能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不是简落衣的话和这次的意外事件,他们是不是要这么一直耗去?一个不说,一个恍惚着不信。
对,的确,他是不信的,他不信师禹真的会放弃里的一切来追寻他,所以才会在即使猜到可能是他的况见了他也依然到震惊。
“这有儿不像你了,我的君王。”连应轻轻撩开覆在师禹面上的碎发,看着他好看了不少的脸轻轻,“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的,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我又是那么的希望你来找我。”
其实说开了,不就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放吗?
“告诉我,你来找我是真的想清楚一切了吗?真的决定了……你要走的路了吗?”
连应轻轻地说着,神里蕴着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或许从心……他是有些回避师禹可能给予他的任何回答吧。
胡思想了好一会儿,连应有些困了,但却知自己不能睡过去,即使这个山看起来真的很安全。
看了山外,发现天渐渐暗沉了来,黑夜即将来临,而两个躲在山里的人已经不吃不喝地过了大半天了。连应摸了摸烤着的衣服,还没完全,但将就着也能穿,他决定先去找吃的,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将山布置一。
正小心翼翼地将人从自己的前挪走,连应就看到靠在他肩上的师禹而密的睫轻轻颤了颤,对方快要醒了的认知让此刻坦诚相对的连应心里略微有些不自在。
“喂……”连应轻轻唤了声,蓦然发现这个时候他竟不知叫他什么好,是“陛”,还是“师禹”,亦或是“归思”?
归思归思,莫不是希望他归去?只是就算归去,也是另一束缚吧。
睫颤了颤,那双睛很快睁了开来,睁开的第一瞬,师禹就看向了连应,一言不发地将他上打量了好几才开:“你没事吧?”
过分沙哑的声音让连应心里一疼,有些话就脱而了:“当然没事,你把我保护的很好。”
“那就好。”师禹闭了闭,全然不在意自己此刻有多么的虚弱,“我很害怕,害怕你再度受到伤害,就在我的前,而我却什么都不了。”
“这就是你随我一起去的原因吗?”莫名的,连应觉鼻一酸,他拿过半的衣服披在两人上,轻声问着。
“阿应,原谅我过了这么久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师禹闭着笑了笑,朝连应脖颈间靠过去,亲昵地蹭了蹭,吐的灼气息让连应那里的肤颤栗了起来,“当初是我自大了,我以为能护你周全,却不知正是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伤害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连应默然,对于师禹的问话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原谅如何,不原谅又如何,他们俩纠缠去会是对的吗?更何况……师禹对的始终是鲠在他心的一刺,他不知他的这份“心意”里到底真诚几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求得我的原谅吗?如果没有这次的事你还要着面瞒到几时?若是我不说,你也一辈耗在这里吗?”半晌,连应开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师禹笑了,并不介意连应回避了他的问题,而且他会这么说其实也等于告诉他答案了不是吗?若是不肯原谅,那便是一丝一毫的余地都不会留有,哪能像现在这样两个人还能和睦地说说话。
“和你在一起的一辈怎么能说是‘耗’呢?况且……我不会让你一直逃避去,也不会一直伪装去,如果那样我们如何在一起?”师禹一边说着一边从连应怀里坐起,话说完的同时也将人搂了怀,“阿应,我知你在介怀些什么,是因为皇后吧。”
被戳心思的一刹那,连应轻微一颤,但却没有声反驳,他们之间很多事的确应该开诚布公地说明白。而他自己也不可否认的一是,他还是想跟师禹在一起,从前就有的执念不会随着时间的逝而淡薄,反而日久弥,再也忘怀不了。
况且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怨恨师禹什么,作为一个帝王他所作的一切都无错。
“阿应,其实从到尾,我的那个人都是你。”师禹将覆在连应的耳侧,轻轻说。
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连应有些困惑了,什么叫从到尾的都是他?难他之前对的那番意重都是假的不成?
“端木熹微是你的吧?”师禹微笑着,再度说了一句让连应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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