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帮那个小糯米报了仇,想着能再见他一面的,只是却怎么都没看到那个小小的、粉粉的影。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很想保护他了,不是吗?
师禹有些自嘲地笑笑,只可惜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仅仅凭着“端木丞相的孩”和“女孩”这两条线索,他便立认定那个小糯米就是端木熹微,现在想来却是可笑,当时的他实在是太过急切了,急切地想知那个让自己涌烈保护的小人儿是谁。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付错了了呢,难怪端木熹微当时说那句“错付一生”的话来。
连应,我错了,错在没有早认清这一切,错在以保护你之名实施自己的计划,这又何尝不是一利用?错在……不该真的就这么放你离开。
翌日清晨,许久不曾踏足新建的皇后寝——未央的皇帝居然一大早地就过来了,忙坏了一众人,反倒是应该接见陛的皇后此刻倒甚是悠闲地坐在木制的婴儿床边,一边轻轻摇晃着床,一边哼着好听的童谣。
“陛想清楚了?”没等来人发问,听到脚步声的端木熹微噙着一抹笑问。
“如果没有想清楚就不会来见皇后了。”师禹淡淡一句,人却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床上酣然睡的粉婴儿不自觉地柔和了神。
“陛觉得臣妾会告诉你你想知的吗?”端木熹微笑笑,站起来绕到隔屋里,“陛到隔再说吧,不要吵醒偃儿。”
师禹又看了那小婴儿,知皇后已经给他取了名,师偃师偃,倒也不错。
走至隔房里还未坐定,师禹再度开:“你若不愿告诉我,当初就不会在应承阁里说那番话来。”
“我只是为了我那个傻弟弟而已。”端木熹微轻叹一气,通过明里暗里的调查和推测她才明白前这个男人当初是为什么会“喜”上自己的,其实全都是一场错认不是吗?
原本她以为宣武帝心里本没有她这个弟弟才想尽一切办法送连应离开,可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和调查结果不难得其实皇帝对阿应有这样的结论来。如果是这样,那她成全他们也无妨,就当是……为了师扬和偃儿了。
“我派去的人只是将阿应安全送到京城外就回来了,过了这么些日阿应会在哪儿我也不知,但是好歹可以给你提供个大概的方向。”端木熹微说着从袖掏一张羊纸来递给师禹,“这上面画圈的地方就是我的人最后送达的地方,至于阿应能走多远,又会走到哪儿就看你自己去调查了。”
“你早就料到我会来找你?”师禹接过羊纸,淡淡问。
“我只是相信你对阿应的而已。”端木熹微笑笑,随即又,“名份上我虽是你的妻,但现在我只想以一个嫂和的份告诫你,对阿应好些。如果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的话就尊重他,满足他,不要自以为是地采取什么措施来‘保护’他,阿应不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孩。”
“好好待他吧,你们要想在一起并不容易。”端木熹微慨一叹,“你是一朝君主,他是一朝丞相,全天的人都在看着你们的一举一动。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只要你在这皇位上一天,你都不可能给阿应他想要的生活。师禹,我实在不知你会怎么。”
“这就不劳你心了,我知该怎么。”师禹了手里的羊纸,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定之意。
当连应两脚踏城门的那刻,心理说不是什么觉,既有庆幸和自在,也有一说不上来的失落。或许……那个人本就不想追上来吧,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关于他的通缉令之类的东西。
明明是回到了从前那逍遥自在、无所束缚的日里,可连应竟有一瞬的茫然和不适,他好像不知该到哪里去了。这天如此之大,若只有他一人独自游历,该是多么的孤独寂寥啊!
晃了晃脑袋,迫自己将那灰暗沮丧的想法抛诸脑外,连应决定还是先四游历一番,待过些时日就去看看玉娘他们。
在车上给他准备的东西并不多,但银两却是不少,而且城门外还有一匹可以代步的良驹,若不是他现在着“逆贼叛臣”的名,即使现在还无追杀令什么的,那就真像是个门游历的富家弟了。
这日连应还没走多远,原本就乌蒙蒙的天空顿时飘起了雪,起初还好,最后越越大,连远些的路都看不清了,更不要说这路上的积雪还给行带来了困难。
连应拽了拽手里的缰绳,却怎么都拽不动那匹枣红的骏,一人一在这雪天里僵持了好久,最后连应无奈放弃:“罢了罢了,你不愿走便在这儿吧。不过得赶寻个地方避避风雪。”
说完之后还拍了拍儿的鬃,那枣红大却只是甩了甩尾,昂向了一边。连应看到这匹此时态不由好笑,这倒让他想起来前几天发生的事了。
“你若真想回去见那匹纯白母,那便去吧,只是这天气……”连应话还没说完,枣红昂首嘶鸣了一声,竟听来几分喜悦之意,甚至还伸蹭了蹭连应抚摸着它的手掌,然后就撒跑了。
被一匹落在原地的连应哭笑不得,看着枣红在雪地里矫健的姿,暗暗咂,的力量果然伟大,之前可不见它能这么灵活地载着自己。
摇笑了笑,连应拉了衣襟,将披风整好,尽量抵御外界呼呼来的寒风与雪,一时间有些恍惚——原来距离自己正式帮助师禹已经过了将近一年了啊,实在是……让人唏嘘叹惋。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人应该往前看,尤其是他这个活一天是一天的人。
连应想想,算是给自己加油鼓劲了,轻咳了几声后,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不远的客栈走去。
客栈很普通,名字普通,布置普通,但老板娘却很。
这是连应坐之后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便是……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了许久未见的药漓。
虽然对方一上来就是一通问,还拽着自己的胳膊非要去讨个公,但不得不说正是药漓的现才让他觉得不那么寒冷。
“你别数落我了,我还有话问你呢。”好不容易等药漓平静来,连应放了手的茶杯,淡淡说。
“我问你还不是担心你吗?”药漓撇撇嘴,虽然是满脸的不服气但还是掩不住那份担忧之,“没想到我离开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桩一件全都指向你。而且这些事还经过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加工给传了去,如今这北朝上知这事儿的人不多,可也绝对不少。人心叵测,议论纷纷,阿应,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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