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转过对跟在他边、同在朝为官的后辈说:“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同样听完全对话的梁弘志汗都要滴来了,关于连左相的这些事朝廷上知的人并不多,大家当然谙有些话不能说这样的理,所以他之前还庆幸这事儿没有传到他这个素来严苛正经、一丝不苟的叔父耳朵里。只是现在还是让叔父知了啊,他到底该不该实话实说呢?
“说是或者不是有这么困难吗?”梁寻把自家侄的纠结看在里,心里已经清楚了几分,但始终不敢相信如今这个让他颇为满意的君王居然真的会有那样的癖好,而且还对自己的肱骨大臣手?虽然他对这个上任没多久的左相并不是很满意,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还是有些才华的,可就算是有才华的人也不能和自己的君主如此胡闹,这样岂不是会被天人嘲笑?
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梁弘志被他叔父这么一吓连忙啥都招了,末了还是补救了一句:“叔父,小侄以为这多半只是人们无聊时闲扯传的,当不得真。况且陛和左相都是有分寸的人,应当不这样的事。”
“你也说是应当。”梁寻瞥了他这个向来都很优秀的侄,也是他们梁家这一辈的翘楚,一向毒严苛的人这个时候也说不什么话来,因为他隐隐的觉得事没那么简单。里无聊的人的确很多,但敢嚼皇帝的人绝对不多,在这事上如果真的没儿什么,是不会传到前朝来的。
“那叔父打算怎么?”梁弘志有了不太好的预。他这个叔父乃是三朝元老,也是上一任的左相,如今是年纪大了才退居二线。可并没有人会因此而不尊重甚至是轻视对方,因为即使是现在的梁寻也仍然拥有上斩昏君、除佞臣的特权,尽对方现在已经比之年轻时要“温和”多了。
“自然是先查清楚再说了。”梁寻轻咳了一声,神间有些疲惫。他现在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不然也不会退居二线。只是即使如此,事关帝王、皇家威严与荣誉的事他仍然不会轻易放过。不过老了也有老了的好吧,起码他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弘志,你叔父我年纪大了,能的越来越少。以后梁家的发展就看你们这一辈了,尤其是你,可不要让叔父失望啊。”梁寻拍了拍梁弘志的肩,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前左相这个时候了难得的温和笑意,叫原本还有些忧心不安的梁弘志也放心来,踌躇满志。
“叔父放心,弘志绝对不会辜负叔父的期望的。”
“怎么样,休息好了吗?”连应刚门就听到师禹的问候声,原本对于牌匾换成“应承阁”的疑问也被压了去,转而回答:“已经没事了,不知陛……”
“我没事。”师禹扬声打断,然后挥手示意刘安带领其他人退了去。当整个应承阁就只剩他们两个人时,师禹放柔了声音:“阿应,过来。”
尽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私密相,但突然被这么亲密地喊了一声连应还是有些不适应,可心里仍然有儿小开心,甚至是……甜。
走至近前,师禹拍了拍边的位置,冲连应扬起一抹带着一丝疲倦的笑容:“陪我坐会儿。”
“这?”连应犹豫,这样是不是太过亲密和放肆了?不过还没等他决定就被师禹一把拉着坐了来,并且还被抱住了,一个脑袋更是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连应蓦地脸就红了,小心翼翼地扬了扬脖,想要避开。只是这么一让师禹的发丝就蹭上了连应脖颈上的肌肤,的,连带着连应的心里好像也被挠了似的,莫名了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师禹带着丝疲倦意味的声音沙哑地响起,还带着一丝丝的撒和依赖,让本来就不是很想拒绝的连应彻底顺从了来。
看了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连应明白一定是这段时间积累来的任务才让原本就受了伤的师禹累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帝王……真的不好当呢。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其间没有一个人前来打扰让连应不由怀疑是不是之前师禹就吩咐好了的。不过这样的觉蛮好的,只是再这样去他也困得想要睡了哎。
“陛今天召我来是为了什么?”思忖了一会儿,连应还是斟酌着问了来。
“听说最近韩芷柔经常前去拜访阿应啊。”一闷闷的声音在连应的颈边响起,漫不经心似的。
“啊?是……”被那慵懒的声音得有些回不过神的连应反应了一会儿才答。虽然他知不该和韩芷柔有来往,可是人家打着来看望生病的救命恩人的幌他能有什么办法拒绝?而且不怎么说韩芷柔仍然是明面上的柔妃,他一个大臣还违拒不得。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相信师禹会相信他的。
“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不用什么理由都要拒绝她。”师禹依旧懒懒似的说,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为什么。”此刻连应反倒冷静了来,甚至还问了一句,“陛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吃醋。”
师禹突地来了一句,让冷静来的连应又瞬间红了脸,直接将人给推了开来,“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被推开的师禹也不在意,重新坐直了之后还笑了笑,只是眸划过一丝担忧:“阿应,我不想让你陷危险之。现在北朝的局势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稳安定,也许你智谋无双,但这些却未必应付的过来。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无论我以后会些什么,都请相信我。”
“好吗,阿应?”师禹伸手,抚上连应红透了的面颊认真地问。
第68章 无法拒绝
“如果你真的想保护我,就不应该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连应沉默一瞬,抬起的脸上还有着残余的红,只是神却毅非常,甚至有儿难过和不甘。
“师禹,我不是一个需要躲在别人后才能存活去的存在,就算知你是为了保护我,可这样什么都不说还是令人难以接受!起码、起码让我知大概发生了些什么也好啊,我不想被蒙在鼓里,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我可以帮上忙的!”
连应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让人既觉得暧昧,又觉得陌生遥远。明明师禹以前是希望他能够帮助他共治天的,可为什么现在很多事都瞒着他,好似除了明面上的国事、政事之外,那些暗地里肮脏的事从来不会让他接。
实在是……保护的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被隔离开了。真是一非常不好的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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