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额,发现凉的有些过分,果然啊,不该带阿应来的,毕竟还没好完全。
“休息会儿吧,阿应。”趁着连应有些迷糊,对他突然靠上来的举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师禹将人小心翼翼地揽怀里,将车里的榻放了来,半推着把人放倒在榻上,拉过一边的锦被给他盖上。
这个时候连应可是反应过来了,他一把抓住了师禹要收回去的手的手腕,眨了眨,好像让自己能清醒些:“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不然你觉得那些老臣们会让我这个一国之君去参加另一个国家君王的即位仪式吗?”师禹带着一丝笑意地用指刮了刮前人的鼻,看着连应瞪了他一,然后有些受不住似的小小打了一个哈欠,乌黑的眸霎时就染上了一层雾。
“别想了,睡吧。”连应的耳边最后响起的就是师禹这么温柔的一句话,好吧好吧,他的确困了,生场病还真的是很难受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
“柔妃娘娘,皇上说了这冷昕阁,哦不,现在应该是应承阁了,在没得到陛允许的况任何人都不得擅。”被留在里的刘公公看着前面淡然、着大肚的女人笑着,只是那笑意看似恭敬,实则不然。
“刘公公这是什么话?别人不知这阁里的人是谁,本还不知吗?”韩芷柔蹙眉,虽然对冷昕阁突然改成应承阁有所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反倒是面带忧地接着:“本只是来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想好好谢一番而已,莫不是这样刘公公都要拦着?”
“什么救命恩人?才听不懂娘娘的话。”刘安心里一突,不知这柔妃是从何得知连大人曾在此的,不过面上还是了一副疑惑之意,他现在要的就是听皇上的话让人以为这阁里还有人。
“呵,刘公公当真不让吗?”韩芷柔看着前这位火不浸的公公冷笑。
“还望娘娘不要再为难才了。”刘安低眉颔首,言语间虽是低微之势,隐着的态度却得很。
韩芷柔的脸瞬间沉了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可能真的死缠烂打,赖在这里不走,当便一甩袖,领着后安分了不少的女们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刘安看着这位自当今陛登基后就再也不理事的柔妃离开后却是皱起了眉,他似乎有些理解了陛给他的任务——让他把在陛的这段日里行为举止怪异,例如前来造访应承阁的人一一记,届时汇报给他。
看来这柔妃不简单啊。
刘安捋了捋手里的拂尘,了一丝老猾的微笑来,回间发现他刚收的儿正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开问:“怎么了,?有话就和你爹说,你爹又不会吃了你。”
□□的小太监先是看了那大大悬挂着的“冷昕阁”的牌匾,确定自己没看之后才不解地问:“爹,这牌匾上不还是写着‘冷昕阁’吗,怎么又改成了‘应承阁’?愚钝,还请爹明示。”
刘安眯了眯,然后笑着伸指戳了戳的脑袋,玩笑:“行啦行啦,就你读过书,识过字,还说自己愚钝,真是要气死爹了。”
“爹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怎么会气爹呢?孝顺爹还来不及呢,就是好奇罢了。”连忙谄媚地笑笑,扶着刘安的样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却让刘安很是受用。
“不过你这么一提醒呐,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儿还没办。”刘安拿着腔调悠悠说。
“爹说什么事儿,立就为您办妥。”很上路地狗。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该把这牌匾换了。”
“换成‘应承阁’?”
“嗯,还算你小聪明。”刘安满意地了,当初他就是看这小聪明机灵才收儿的,现在看来果然没收错。不过年纪还小,有些事还得提提。
“啊,你是知这阁里住着的是什么贵人的,那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伺候好了前途无量。这改名啊虽是皇上的意思,可到底是因着什么,你心里可得清楚明白啊。”刘安压低了声音在耳边隐晦地说。
听罢,眸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明白并且接受了,他也笑着:“是,明白了,多谢爹提。”
“嗯,你明白就好。”刘安再度满意地了,笑得睛都眯了起来,恍惚间仿佛回到当时那个境之……
他还记得发那天,皇帝在把连丞相送上车的时候,那个虚弱但却丝毫不减温和的男人看了牌匾笑着:“这地方怎么叫‘冷昕阁’啊?冷昕冷心,听着怪不好的。”
而一向不苟言笑的皇帝在认真地听完后只是笑着似随意:“那改个名字如何?”
“哎,我就随便说说,不必那么麻烦。”男人似乎没想到皇帝会笑着征求他的意见,一瞬间有些窘迫,便打了个哈哈,“你自己决定吧,我先上去了。”
刘安站在一旁偷偷看到素来冷冰冰的皇帝此刻神温柔地看着连丞相上了车,直到车帘落之后才转,神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对自己了命令:“把名字换了,换成‘应承阁’。”
刘安诺诺领命,胆大地偷瞄了皇帝,发现皇帝在说到“应承”两字的时候那里的温柔和溺都似能把人溺毙般,当叹皇帝还真的是陷得很呐。
思绪拉了回来,刘安看到忙活吩咐了去的背影,再看看那孤零零挂着的“冷昕阁”的牌匾,总有些不好的觉,只怕这两个人要在一起不容易啊。
连应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迷糊间就发现自己所的地方有儿微妙,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师禹的怀里,这个发现让他有儿疼,也越来越不明白现在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似乎从他生病后,师禹对自己就好的有儿过分和逾矩了。
连应动了动,想从师禹怀里脱,结果刚一动就听到师禹低沉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是饿了吗?”
“陛……”连应无奈地看着还搂抱着自己的师禹,开。
“这在外,不必这么喊我,也不能这么喊我。”师禹看着连应有些悻悻的神,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前面快到客栈了,我们今晚先住一宿。饿了的话就先吃心,不过只能吃一,你还没好。”
说着从小桌上一盘盘制作良的糕里挑了一块来喂到连应嘴边,连应刚想说不饿,肚就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有些懊恼地接过那块糕,啃了一之后才:“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吗?”
“嗯,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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