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人啊。不多说不多说,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连应是不知黎青的“南伶楼”是个什么地方,但却直觉不是什么好地方,观黎青现状,这洒脱背后竟还有一丝放逐、破罐破摔的意味。
“若是不可得,那也不必求,更不必放逐自我,人生之路……可不止这一条,何必一条路走到底,到来落得一伤的还是自己。”忍了忍,连应还是说。
黎青知晓他话语劝导之意,不过连应这么说,到底是在劝他还是在劝己呢?更何况他可没有放弃啊……
“连兄好生糊涂啊,不试试怎么知呢?伤便伤了吧,总好过到来满心满的都是悔恨啊!”
连应看着黎青潇洒而去的背影,一时陷了沉思。
或许今日连老天都不让他能够轻易读得那些好书,连应刚了城门没多久,便迎面碰上了行匆匆的蒋崇正,暗自离开却不想被他逮了个正着。
“哎,连公,你躲着我什么?”蒋崇正一瞅见了正转的连应,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似的,问了当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连兄啊,你看到那姓黎的没?”
“姓黎的?蒋兄说的是黎左相吧。”连应见已是躲不掉了,索就笑,“见是见过,不过左相向来忙得很,现可是去及时行乐了。”
黎青啊黎青,不若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连应心暗想,面上也浮现了一丝暧昧的笑意,看着蒋崇正一时茫然,一时又恨恨的表竟觉或许黎青所言不虚,所不错,脆他就帮忙帮到底了吧。
“我好似听到左相说要去个叫什么‘南伶楼’的地方,想必是个享乐的好去,若是将军无事倒是可以去看看。”
连应话未完就看到蒋崇正脸一黑,满面怒意,咬牙切齿:“好他个黎青,居然去了那里,堂堂一朝官员,居然、居然……”
不及与连应告辞,蒋崇正便愤然离开了,离开的方向恰与黎青所走的方向无疑。
连应笑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一撮合了一对佳人的满足与成就,这才是心满意足地去了一品书斋。
只是对于他人他是心满意足了,可对于自己呢,说不清啊……
蒋崇正虽不是什么寻问柳之人,但毕竟也是个成熟且有需求的男人,要说这京城里那么些青楼院他是一个都不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南伶楼”也得亏了他一个有特殊癖好的才知晓那么些一二的。
就蒋崇正本人而言,那真的是个笔直的不能再笔直的汉了,起初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有那隐秘的关系时他是震惊且厌恶的,因为他实在不能理解那些人放着白白、香香的女人不去喜,却偏偏去喜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而且男人之间……怎么那档事呢?
不过总不能因为这一特殊癖好而排挤人家吧?所以起初的震惊和厌恶过去后,蒋崇正就采取了睁一只、闭一只的态度,反正不要影响到军纪军容就行了。
而且这事吧,放在北朝也不算多么的稀奇,不然也不会有这些诸如“南伶楼”的地方存在了,因而到得最后,蒋崇正对这事也算不上多讨厌了,但他本人还是希望以后能娶个贴心的可人儿的。
他是这么想的,所以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边的男人差不多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乎某人并不像黎青那么,早早地就察觉到了自家皇帝和右相之间的奇异氛围,更不能察觉到其实和自己相识多年、合作多年、互损多年的黎青也是此人。
蒋崇正是怀着满肚的怒气赶到南伶楼的,起初他是气黎青不能自矜份,居然来到这里寻作乐,实在丢了朝堂大臣的脸面;然后他便气黎青不够尽职,自己急急忙忙地相了个亲,连人家姑娘的脸都还没看清就跑过来准备帮他分担政事,哪成想他居然!
好你个黎青啊,看来还是你悠哉啊?!真是、真是丝毫没把我放在里!
到得后来,连蒋崇正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了,总之这怒气里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有怒火,有失望,有愤懑,还有一些些他自己都不明了的东西,总之让他觉心里闷闷的、涨涨的,十分火大。
南伶楼是整个京城都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仅提供知识趣的俏姑娘,也提供柔善弱的好小倌。因着这些,才能在短短几年在这京城迅速站稳了跟脚。
黎青安然坐于雅座之上,品着楼里提供的茶,听着帘幕后潺潺的曲声,耳边萦绕着的却是这知名清倌夏盈清脆婉转的歌声——
“菱脂粉皆凋落,万卷风蹙烟罗;往事蹁跹随云过,少年一别远城郭;曾忆故园似锦,竹窗前绕梅青;韶颜满枝旋飘零,菱镜瘦容形……”
黎青将茶杯放于桌上,一只手轻叩桌面打着拍,眯着静静地听着,渐渐的,一丝困乏翻涌上来,便在这般歌声睡了过去。
甫一醒来,刚一睁,黎青便见前是一张放大了的、十分清秀动人的容颜。
那人似乎也被黎青的突然醒转吓了一,不由后退了一步,却还是蹙着眉担忧地问:“这位官人,你可是不舒服?”
黎青暂不回他,却是定定地看着他,发现这人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得却甚是姿容秀丽,脾也好,唱的也好,难怪是这里的牌了。
夏盈见前这位公一直盯着自己看,面一红,忙解释:“官人不要误会,家见你许久不曾声便有些担心,所以就来看看,好在官人只是睡着了。”
嗯,没想到这少年还很善良吗?
黎青在心里默默给这夏盈又加了一个优,说白了,他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心理建设,如果一会儿真要跟这人……那也不是不可。
想到这里,黎青突然心一惊,嗤,原本不过是过来坐坐消消气,顺便、或许有可能气到那个呆,没想过要真的些什么,可现在自己怎么会有了那样的想法?
黎青不动声地瞥了那茶杯,果然啊,不是什么楼,往这茶里加料的习俗是免不了的。难怪自己刚才有些困倦,现在还有些发,来自夏盈上淡淡的香熏得他都有些微醉了。
“你,离我远。”顿了半晌,黎青还是。
夏盈虽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官人,却还是听话地退了回去,乖巧地站在黎青面前,也不多话。
黎青见着夏盈乖顺的模样,竟生了一唐突佳人之,不由抚额,看来这药效果然不弱。他是走也不是、上也不是,就这么不说话也很尴尬,于是便只能挑拣着些不重要、不过分的东西问了。
夏盈对黎青这只提问题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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