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虽然自己坐直了,但还是坐在地上,整个胳膊还压在人家上,不由有些尴尬,果然今日喝太多了。
师禹皱皱眉,为自己的不自控,但看在连应里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话不耐烦,忙:“如果五殿喜此,待连应先行离去后再来歇息更好。”
当然更好了,坐在石榻上肯定比坐在地上舒服。
师禹听后,很脆地就站了起来,让开了,他想的却是这个时候倒是可以和这位停云公一回去,结识这样的一个人也是一件事。
“不知公怎么会来此?”师禹一边等着连应缓会儿一边问。
连应一边伸手捶,一边也不抬地回:“五殿是何缘故我也是何缘故。”
其实他这个回答有些讨巧了,因为五皇想问的应该是他怎么知有这么个地方,但他完全可以理解成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嘛,给他个糊又不糊的答案就成了,他可不想解释自己与这个地方的渊源,尽他很想知为什么五皇会知这个地方,但有可能人家是无意间来的呢,还是不要多问了,多问多错。
于是乎,贵无尘、英俊无匹的五皇又皱起了眉,他当然知这停云公的小心思了,不过并不反,反倒觉得有些趣味,这样也省得他回答同样的问题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起来,不由有些不耐,低看去,正见着那连应还在捶。想着毕竟是自己把人家压麻的,师禹终究还是蹲。
“上来吧。”
“什么?”连应错愕地看着前宽厚的背脊,即使听到了师禹的话还是没反应过来。
“我背你,快。”
尽看不到这位五殿的表,但听这语气就知是不耐烦了,连应当也不再纠结就直接趴了上去。要怪就怪他弱吧,被压了这么久,这么会儿功夫是缓不过来的,还是不要让人久等了。
师禹本来以为尽这人看上去孱弱,但毕竟是男人,应该还是有些份量的,所以他起来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哪曾想背上这人居然比他想象轻得多,简直跟女无异,虽然他没有背过女的。
“嘶。”
在师禹这番想的时候,忽听得背后人闷哼了一声,将行的步一顿,关心的话不自觉地从逸:“怎么了?”
“唔,没事,就是你刚才起的有儿猛,我的撞到你的脑袋了。”闷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叫师禹都有些哭笑不得。
“还疼吗?”
“还好。”连应闷闷回。
咦?这个面脸还会关心人吗?连应一边一边暗暗想,真是好奇怪啊~
其实奇怪的何止他一个,就连师禹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么关心,而且这关心还是意识的?只因这个人给他的气息、觉,甚至样貌都有些像记忆的那个人吗?可是那个人此刻……
念及此,黑眸一暗,一抹幽光划过,几丝不甘几丝痛苦。
连应是觉不到师禹此刻的想法的,他只觉得在这人背上的觉不错,给人一很可靠很安全的觉。
于是两个人各怀心思,在一片夏虫鸣鸣声,踏着徐徐的晚风,借着微弱的天光缓缓前行。
“对了,你以后可来我的府上坐坐。”
“对了,区区不才以后可否到殿府上一访?”
不多时,两声音同时响起,师禹侧首,连应低首,不经意间俩人脸颊轻,又稍纵即逝,然后连应“噗嗤”一声笑了声,就连师禹那张面脸都奇迹般地角轻扬。
“那就这么说好了。”连应笑完后轻轻说。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提那样的请求,他只是觉得这个五皇其实有趣的,而且不知为什么,总给他一似曾相识的觉。何况他一直都是个随而为的人,顺其本心,自己活得自在就好,趁他的还能经得起折腾的时候吧~
“好。”
淡淡回应的声音很快就在晚风消逝,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个傍晚,好似一切才刚刚开始,其实只是无人知晓,早在更早的时候,命运之盘早已悄然转动,注定了这一生的错付,却不知谁人可补。
就连这一个傍晚的回忆,在很久很久的以后,连应悄然梦起的时候,都会错愕原来他们还曾有过这样好单纯的相,只是回忆终究是回忆,于是梦醒时分,泪枕巾。
连应二人林的时候,宴席差不多也到尾声了,好在偷溜回去之后没人发现,同桌的人也只当是去丞相府上游赏了,因为丞相府的风景还是不错的嘛。
连应回到座上,只见上首的沐安王已经不在了,想必早就回去了吧,所以现在总结陈辞的是他的老爹。再看看的位置也是空了,应该是不胜酒力,累了就回去休息了,在这上他们弟俩倒是一样的——酒量不行。
一番寒暄,这场订婚宴总算是真正结束了,好在他停云公的份暂时没暴,但是想想也知很快就会传去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他早就准备好等的大婚结束后他再去游历一番,至于这位新的五皇嘛,就这段日去拜访拜访咯,反正这段日他也无事。
其实连应这个人吧,看着温儒雅,循规蹈矩,但他的骨里却是随而为、潇洒自在的,从来不喜约束,也别看他孱弱,但是却是少有的倔,实实在在的不撞南墙不回。
这不宴席刚结束连应就溜了,把想过来跟他说说话的江白朗甩在了后,气得江白朗简直要掀了那一桌,倒是便宜了襄王爷这个看闹的,引得他又是一阵笑,当然了还有江白朗的一顿老拳。
这边连应刚回房,就听得侍候他的小厮回禀说“小有请少爷前去叙话”,一时间他倒有些好奇,这个时候会同他说些什么,便转了向急急向的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更晚了,好在还是更了~攻受有了小小的互动哎,开森~当然这一章容可能有怪怪的,因为埋了一个伏笔,但是觉像是老梗了……
第7章 场选
屋烛火熠熠,对镜卸妆的人儿听得后的脚步声停了手的动作。
“不知这个时候叫阿应过来有什么事呢?”连应走到后,正为端木熹微梳理乌发的侍女彩儿恭敬地对他福了福,连应微笑,接过他手的木梳示意退。
彩儿垂首静静退屋,离开前将门掩好,依稀听得屋弟俩的谈声响起。
端木熹微放手钗饰,从镜看着她乖巧懂事的弟弟手执木梳,一又一地为她梳顺垂的发,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开,因为她知她不应该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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