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来越富,军队越来越大,朝廷更是越来越稳定,连党系之争也掀不起波浪,只需要五到十年,大夏势必就会一个盛世。这样的况,无论是大商、大周、窥视着皇位的大夏皇族都不想看到,也就怨不得他们会联合起来。
对文禛和宁云晋来说,这次一网打尽的计划足足准备了三年,可谓有成竹,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一直难以把握行踪的大宗师。他们已经在那逆天的武力面前吃足了亏,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提升,只要自己这一方能有一个大宗师,就能确定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路上,为了能多争取时间练功,避免靠岸之后发生变故,浩浩的船队一直都没有上岸,只是分别到天津、临清、台儿庄三个大城行补给。
船队一路南,行驶到里运河,很快即将临近扬州。所谓的里运河指的的是淮到瓜洲这一段,扬州作为里运河上的名邑,文禛再不上岸实在说不过去。
看明早就能到达扬州,这晚宁云晋又溜到了文禛房里,两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他定地,“不今天能不能突破,明天上岸我都会动手。要不那边得了!”
陈德那次拿来的信上承诺过,只要在浙江境在队伍引起动,并且拿到文禛的血,就会与他见面,并且在所有的合作者面前行滴血认亲。
文禛知再拖去确实不行,即使担心宁云晋只赴宴的危险,也只能同意。他伸手抓住宁云晋的手,十指相握,心念一动,双微闭,力自然而然的在运转起来。
第172章
一个时辰过去,宁云晋有些气闷地放开文禛的手,他能觉到这短短的修炼文禛就大有步,但是自己却还是没能突破。
就好像是一杯明明已经倒满,了杯沿,可是偏偏却一直不能溢来,让人有隔靴搔的郁闷。
宁云晋四平八仰的朝床上一趟,抱怨,“不是说祭天者突破大宗师没有什么难度吗,这是骗人的吧,”
“是你太过心急了。”文禛摸了摸他的,“你这年纪有这样的功力已经十分骇人,就算祭天者突破不比常人需要悟与机遇,但是力的量毕竟还是要靠积累。”
“我自然知这个理。”宁云晋在床上了,蹭了一被,“这不是看着要和两个大宗师对上,有些着急嘛!”
宁云晋的衣带被他蹭掉,了肩胛,他的脸颊贴在明黄的床罩上有格外明媚的诱惑。
文禛伸手抚摸着他那完的颈项,细腻白皙的肤仿佛能够将人的手黏住似的,让人不释手。
被文禛那略带薄茧的指腹沿着脊椎划过肤,宁云晋忍不住浑颤栗,抬起不其然对上了那双邃的睛。文禛底酝酿着的是什么,他早已经不陌生,如今宁云晋可不会害羞。
这些天在船上两人都只顾着冲击大宗师,很久没有好好亲,若是平日里宁云晋还要顾虑着明天腰酸背痛,可他现在正是郁闷的时候,一都不介意与文禛被浪翻。
宁云晋了,微眯着双,望着文禛,“我要明天晚上才有事……”
这样明显的暗示,文禛哪里听不来,俯直接寻着宁云晋的吻了上去,一双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探了他的衣襟。
明天就要扬州城,文禛只是浅尝辄止,没像以前似的将他的小嘴得红胀。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宁云晋的上、脸上,如同羽拂过似的得宁云晋有些发。
看着宁云晋缩着脖嘿嘿发笑的样,文禛忍不住在他可的脸上了,“明晚他们应该会在洗尘宴上合你动手,你可万万要小心,切莫脚,被他们怀疑。”
“安心吧,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宁云晋自信地挑眉,他坏笑着一只手从文禛腰往探,在那已经微微抬的地方了,“这时候还是别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了。”
这样的挑衅文禛哪里还忍得住,两人上多余的衣一件件的除去,明黄的锦被两人的影合为一,无比契合。
一场畅快淋漓的榨了两人的力,文禛抱着昏昏睡的宁云晋稍作清洗,等到将两人都打理净,这才将人抱在怀里重新盖上被睡。
平常即使再累,宁云晋也不会像今晚这样沉沉的,睡乡之前,文禛有些不放心地抓着他的脉探了一力在宁云晋走了一圈,确定他的息没有问题,这才安心来。
即使是宁云晋自己都没发现文禛的那力并没有自然而然的消失,反倒被悄无声息的的随着宁云晋本事的息被纳丹田,然后仿佛是一滴落油锅的清,让宁云晋丹田原本有条不紊运转着的力运转速度增加了许多。
一夜酣睡,天还没发亮,宁云晋就已经准时醒来。他坐起,一把甩开文禛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微眯着睛开始穿衣服。
他睁开睛的时候,文禛也醒了过来,看着他那样,不由得好笑,索跪坐在床上,接手了帮宁云晋穿衣和束发的工作。
宁云晋有一笔直柔顺的乌黑秀发,这不但是天生丽质,也是这么多年心保养来的成果,摸着如同上好的绸缎似的。
文禛虽然不是四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帝,可是能给他挽一个简单的发鬓已经是极限了。
等到发扎好,宁云晋已经清醒了不少,了睛,准备趁着夜返回自己的船舱。
这几年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模式,宁云晋趁着夜而来,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又要匆匆忙忙的返回。即使是习武之人,却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文禛知自己有时候若是要得狠了,宁云晋的其实很不舒服,往往回府了就要在床上赖上一天休息。
可是两人本来能相聚的机会就不多,他们的每一次见面文禛自然都是无比珍惜的,而宁云晋的对文禛来说更是如同能让自己上瘾的毒药,一沾上就舍不得松开,又哪里知节制。
文禛一把将宁云晋抱起,念念不舍地将他送到那平台才将人放来。他在宁云晋额上亲了一记,无奈地,“真希望能有一天能与你相拥着直到天亮,不用再这样来去匆匆。”
宁云晋自然知,对于想将两人之事曝光这主意文禛一直没死心,即使让他自己背上断袖之君的名也甘之如饴。只是一来自己决不肯,二来他舍不得自己背上佞幸的名,这才只能作罢。
或许是即将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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