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变过。
无论别人怎么说你,你都不会被击垮,不会改变,哪怕失去了记忆,失去了自我,也不会忘记守护人类的心,不会忘记自己的持,尘埃无法遮盖你的光芒。
你永远是我最的那个人。
叶洺被科森拥怀,可是这一刻他想的是,对不起,其实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尚的人,我的持也没那么伟大,你才是这样的人,不论被怎样诋毁诬蔑,都不曾改变你的初衷。
如果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可能就不会这么我了。
叶洺淡淡笑了一声,他说:“我知你刚才想要问我什么。”
科森发一声低沉的声音:“嗯。”
叶洺又说:“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告诉你,好吗?”
科森毫不犹豫的说:“好。”他对叶洺的信任是无条件的,既然叶洺说明天告诉他,他就可以耐心的等待。
叶洺些许歉意,其实那句话他耍了一个不太光彩的小心思,他不愿意再欺骗科森,但是又不愿意残忍的说真相,所以他选择了——拖延。
也许明天科森就不在了,那么他就不必亲说那个答案,但如果明天科森还在。
那大概就是天意。
无论明天他面对的是谁,他都不会再说谎,他会尝试着勇敢的、诚实的面对一切。
“我们回家吧。”叶洺抓起科森的手,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天晚上两人相拥在一起,科森和叶洺说了很多他离开以后发生的事,还告诉了他维拉妮卡的近况,最后:“如果她知你还活着,一定会非常兴的。”
叶洺叹:“这些年辛苦你了……”
科森摇摇,神温柔:“没有什么,都是我应该的。”
叶洺忽然仰就吻住了他的,灼灼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不想听他再说去了。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科森微微一怔,随即用力的拥抱住叶洺,低回吻他。
………………
这一夜无比安静,微风动窗帘,似乎把那些莫名的哀愁也都散了,只剩宁静祥和。
叶洺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太重新照来,他看到边的男人还睡着,没有醒过来,叶洺也没有吵醒对方,而是看着对方的脸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到边的人动了一,然后慢慢睁开了。
叶洺对上那双睛的一瞬间,就知科森已经不在了,他到底还是不必回答他的那个问题,也不知是值得兴,还是不值得兴。
沈烨睁开睛,看着面前的人。
距离韩绪又一次死去,已经十年了。
他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十年,但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这一次,他心怀希望,却又无比绝望。
心怀希望是因为他奢望着,韩绪还能再重生一次,也许就在某个他不知的地方,韩绪已经活了过来……而绝望是,他知他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所有的恩怨仇都烟消云散,这一次,哪怕韩绪死而复生,也不会再现在他前了。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连恨都没有了。
四十岁的沈烨,如果一定要说,只剩一个已经被恨挖空的躯壳,一个十年,两个十年,甚至三个十年,也没有什么区别。
哪怕等待的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也没有关系。
因为只要他们还在同一个世界,还有一天能够肩而过,他就该心满意足,而这奢望,已是唯一能支撑他的东西。
沈烨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行尸走般的生活,他的世界如一潭死,一让人变的麻木。
以至于突然遇到这样境况,都没有第一时间作什么反应。
沈烨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思考前的况,自己明明应该在家里,为什么会突然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呢?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前的人,莫名的让人心安宁,那神,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悉。
哪怕沈烨未曾开说一句话,叶洺也知他是谁。
因为他是最后一个了。
本不必要去猜。
叶洺不由得想起当初离开的那一天,和沈烨第一次分别的那一天,他刷满最后一好度,意识到他已经攒到了足够的经验值,同时也将要离开那个世界。
他知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他送了沈烨一个‘礼’。
就在沈烨对他说他的时候,给了他一枪,当时叶洺想的是,没有人会还这样一个人的,等他走了,沈烨也不会他了。
他像是一个投机取巧的骗,得了好,还要假装把别人的人生还给他,但着实有卑鄙作。
因为他其实心明白,没有人真的可以彻底忘掉这一切的,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不能重新开始呢?如果我后来真的一去不回,你是不是可以活的轻松一?
我曾认为,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抹平的,但我不该再回到那个世界去。
但尽知不该,我还是回去了,因为我不想空手而归,哪怕一个掠夺的刽手,也不甘心竹篮打一场空。
当我开那一枪的时候,我曾以为是结束,却没想到其实是开始……那现在,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
我不知。
叶洺叹了气,忽然觉得自己蠢透了,他为什么要蠢到答应去玩那样一个游戏,人心真的是可以随便愚,又随便丢弃的东西吗?
也许有人可以到吧,比他更理智更无,但这一他还不够合格。
叶洺对沈烨说:“你醒了。”他觉得乖弟弟这会儿还在愣神,于是好心提醒他一。
沈烨看着叶洺,听着他熟稔的气,看着那熟悉的神,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之,就好像……当初在那个酒店,他第一次看到死而复生的韩绪一样,哪怕有着完全不同的容颜,但只要一,就足以让他心神悸动。
又过了十年……
他再一次,看到一个这样牵动他心神的人,就好像凭空现在他面前。
沈烨几乎想要把那个名字脱而,可是他又不敢,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运,也不值得命运眷顾,怎么可能再次等到那个人回来呢?
但如果不问的话,大概会后悔一辈吧?还是问吧,就算不对,也不过是再失望一次罢了。
他早已习惯失望了。
于是沈烨开了,他的声音嘶哑低暗,“韩绪?”
叶洺顿了几秒钟,慢慢的了,在沈烨不敢置信的目光,一字字:“是我。”
我昨天才答应过你再也不骗你的,不论你今天是谁,不论你今天会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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