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搭搭的气,不再掉泪了,齐闻鹤开始从他的睛往亲,一直亲到,最后咬着那张红的调笑:“哥哥你都来不及,让你偶尔小事帮帮忙都不愿意。”
程安:[蛮不讲理,这能一样吗!!!]
白菜:[我屏蔽了,你悠着别被啪了就行。]
程安:[他背上有伤,想啪也啪不了。]
白菜:[可以脐橙啊嘻嘻嘻。]
程安:[……表哥才不是这人,说了新婚之夜就只会在新婚之夜的。]
等不到新婚之夜,他上就得卷铺盖了。
程安的嘴被他咬了牙印,齐闻鹤还咬着不放,他吃痛之不由得发了轻微的挣扎,将齐闻鹤推了一。
“啊――”齐闻鹤松开了他,脸上吃痛的表。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碰到伤了?”程安心弦张起来,他暗骂自己回了东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还没给齐闻鹤背后的伤药。
上好的玉脂膏对这些外伤有奇效,是齐闻鹤特地为他准备的。程安让齐闻鹤趴在床上,一的给他背上的两条鞭痕抹上脂膏。
程安的动作放的很轻,他见齐闻鹤脸上了冷汗又忧心起来,玉脂膏再怎样神奇到这样大片的伤上也会有刺痛。虽然齐闻鹤只是摇着不说话,程安却知他肯定很疼,他的眶又红了。
齐闻鹤温声说:“帮哥哥一好不好,安一我就不疼了。”
“那哥哥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说来,我帮你。”程安曲着小心翼翼的帮他背,唯恐碰到了伤,细的手指落在齐闻鹤的背上,又不敢用力,就和调.似的。
齐闻鹤被他服侍着,半眯懒洋洋的说:“面有不舒服。”
“啊,知了。”程安的手往移了少许,他稍稍用了力把脂膏搓散,“这样好了吗?”
齐闻鹤望着他,声音变得喑哑低沉起来:“乖宝宝,我好难受。”
…………
程安:[表哥怎么事!]
白菜:[嘻嘻嘻。]
程安:[你不是屏蔽了吗?]
白菜:[开的声音啊。]
程安:[声音也关了。]
白菜:[哦。]
第13章 金丝雀13
程安把埋在床褥里,的手心都被磨红了,齐闻鹤来的慢,那粘腻的觉牢牢地沾在他的手上,让他觉这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他将手腕伸的远远的垂在床榻外,变成了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齐闻鹤掀开褥,只能看到那一有些蓬松的黑发,程安早上盘好的发髻已经快散了,簪也歪了半截,他把那几只簪发钗全都小心的取来,的乌发于是柔顺的四散开来,一直蜿蜒落到人的上。
“害羞啦,怎么不理哥哥了?”
程安继续对着床装死,不理他。齐闻鹤把程安耳边的几丝发撩开,红的滴血的耳垂了来,他居然直接住了这可怜的耳垂,终于听到了程安的惊呼声。
齐闻鹤低声笑了笑,放过耳垂之后对着程安一半的脸颊亲上去。
“安的手真,和神仙一样,以后还得帮哥哥。”齐闻鹤细细的亲着他的脸颊,突然怅然的低声叹了句,“还好有你在。”
“哥哥你怎么了?”本来听到前半句话程安气的不想理他,听见后半句能受到齐闻鹤话语里转瞬即逝的脆弱,他很可耻的又心了,微微侧着脸向齐闻鹤。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我的安太会勾引人了,哥哥都快等不到大婚了。”齐闻鹤还是那副餍足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落的语气是程安的错觉,于是程安气的又继续埋着不理他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撕了你的衣裳。”齐闻鹤又是调笑又是威胁,他说的还生了兴致,着程安脖颈漂亮的蝴蝶骨就想往探。
齐闻鹤跃跃试的想,两辈了,他还没见过这白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他极了的腰肢肯定和凝脂一样舒服。反正今天已经了这么多荒唐事,安明明早就是他的妻了,他为什么还要忍,脆撕了他的衣裳得了。
“你怎么这样了!”宽厚的手掌撑开裙领贴着程安的后颈,有缕缕凉风从手掌隙间溜来。程安冷的打了个哆嗦,他终于忍不去了,方才哭的红的双还没消,一双睛和兔似是控诉的看着齐闻鹤,看又有泪要来了,“你还是我哥哥吗,哥哥才不会把我当成通房一样玩。”
“傻宝宝,我当然不是你的哥哥。”国宴上有人不少官员向他敬酒,晚上为程安挨了两鞭才让他清醒,现在迟来的醉意涌了上来,齐闻鹤就和在朦胧一样,不知不觉间就把这句话说了来。
“不是就不是,我才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哥哥,你离我远!”
程安委屈的呵斥让齐闻鹤惊醒,想到他方才说的话收敛了神,面不改的继续说,“我是你夫君才对,要你帮夫君一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后成婚了还不止让你用手,早习惯也好。”
词夺理!!!
程安:[表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少儿不宜,系统屏蔽。]
程安:[完事了,解除屏蔽。]
白菜:[啊,齐闻鹤他这么快就完事了?]
程安:[他非要撕我衣服,差就撕了。]
白菜:[噢那我继续屏蔽,完事了继续叫我。]
程安:[我看你是想去喂老鼠了白菜。]
白菜:[啥,不是还要继续撕衣服吗?]
程安:[还没撕,我问你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虽然我不懂你们人类,但齐闻鹤应该是受了刺激加上本来就很想这样,你不能再顺着他了。都是男的你也懂那箭在弦上的觉,他会这样有一半原因是你纵容的。]
程安:[等等白菜原来你是公猫,不对公系统?]
白菜:[辣宿主这么久了你才知我是公的?绝!]
程安:[……]
白菜:[对了还有一个消息,齐闻鹤现在的好度四颗星了。]
四颗星就想撕衣裳,齐闻鹤怎么这么变态。撕撕撕,小心来大吊吓死你!
这件裙衫繁琐难以解开,齐闻鹤的手掌贴在里面停了动作,让程安稍微有了安全。
程安一动也不敢动,红的小脸上溢满了无声的泪,他放了声音哀求:“哥哥,你把手拿来好不好,安错了,安再也不敢不理哥哥了。”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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