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快穿]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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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克制。程安于是使了个“大招”,他向琴和笛请教绣香,想学话本里的那些闺怨女一样。可惜功夫不到家针针都扎到指上,白了好几滴血,连个香的影都没看来,疼得自己一边哭一边还要继续绣,琴和笛拦都拦不住。

    齐闻鹤知消息之后赶呵止住他,见到芊芊玉指上的血迹心疼的他差把程安的手指在嘴里,唤太医过来为指敷上药粉再用细纱包裹住,白的指被裹成了小包,可怜极了。

    心上人太主动了也愁人,齐闻鹤不知自己私底浇了多少次冷才能平息心的躁动。他算是看来了,他的公主天真而坦率,将他当主心骨一样。如果他稍微表现的冷了安就会陷焦急的自我怀疑,从而想要更慌的讨好他,甚至伤害到自己。有了这样一个认知之后,齐闻鹤除了更心疼程安,心底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意,同时他也不敢再冷着程安,大不了再去多冲

    手指伤到了,一举一动都得要表哥帮忙才行。齐闻鹤认命的将这个小祖宗亲手伺候好,简直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在嘴里怕化了。若不是因着男女有别,两人再怎么亲也不能过了线,齐闻鹤甚至连衣服都想为他亲手穿了。

    搂搂抱抱互诉衷之所至,以遵守礼法闻名的太殿还存着几分理智,暂时还一步的事来。

    指伤到了别的事不来偏偏能自己穿衣服,白菜在一边唾弃程安的行为,一边莫名的心疼起齐闻鹤来。

    程安:[你心疼他什么,我的手指都疼死了。]

    白菜:[你就别在我面前装疼了,你为啥要这样折腾他啊?]

    手指的那几滴血当然是假的,它的宿主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哪有可能真扎自己指尖。

    程安:[你不懂,还过不了多久就要和表哥分别了,我这是想多和他亲近一。]

    白菜:[咱别玩了成吗?]

    程安:[不成~]

    帝王的天是多疑,齐闻鹤这样尊贵势的人,程这些事的时候怀着九分真心,把自己都快骗过了,才能让他信任。两个人之间的更近似于博弈,无外乎你我退、你退我

    当然抛却这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和白菜说的一样,程安其实就是单纯的太无事可了。

    他被保护的太好,常卓君不来东的日他完全见不到一个陌生人,琴和笛毕竟是女,虽然外向但都十分本分。他又刁难看守的侍卫吵闹离,东这一亩三分地他都看厌了,比之从前在清平还没意思,无事可只能琢磨折腾齐闻鹤。

    ……

    秋闱事了,再过两日便是齐国的国宴。

    程安从前还被皇帝惦记的时候去过几次国宴,不过由于他份的不太吉利,每次都是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连那些刚不久的秀女都不如。

    敌国国君和已逝公主的女儿这样微妙的份,容易勾起有些人的不满,特别是家有折损在战场的武将,他们仇视燕地的一切,包括这个混合着两国血脉的安公主,在皇帝接程安回国的时候就提过异议。

    那时候皇帝虽心疼妹妹,但也不能寒了武将的心,见到安公主这么懂事还为侄女儿的乖巧到欣,不争也不闹坐在角落,像个透明人一样什么动静也没发来。后来皇帝忙起来不再的事,里的妃嫔们没人会主动来通知他,程安就再也没去过这样的场合了。

    可是今年的况显然和以往不同。

    “好重,不可以吗?”不知所然的忙活了一上午,程安拉扯了一上的发簪,讨饶似的看向坐在书桌前的齐闻鹤,见他不语伸手指在他手心戳了一,“表哥我不想,都要抬不起了。”

    “乖,听话。”齐闻鹤都没抬一,他批完最后一张书页之后站起,将盛装之后的程安看在里,满意的而后说,“今晚国宴,你随我一起去。”

    国宴?

    “我和哥哥一起去国宴,有人看到了会不开心的。”程安初时里有光彩溢,想到了早年间听见的话之后又黯淡了。

    齐闻鹤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而后温柔的承诺:“不要怕,随我去就好。”

    程安:[白菜,国宴上你说会不会有小妖来找我麻烦!]

    白菜打了个呵欠:[有吧,常卓君说学着你抱着白猫的安和郡主、李素玉这些人。]

    妃之位的人太多,东有姝的消息一传来让有心之人咬碎了牙,苦于见不到人只能私发脾气撕帕。现在终于能见到传说安公主,她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一机会。

    程安:[准备好战斗了吗我的朋友!]

    白菜:[我想睡觉QWQ,你别拉我尾。]

    程安:[你个没志气的懒猫。]

    白菜:[小白哪里会战斗,你疯啦?]

    小白不会战斗,他只能装可怜。

    程安:[东待的我了无生趣,再不能去我都想摊牌了。是男的怎么了,有本事剁我吊。]

    白菜满黑线:[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程安:[卓君说她也会参加国宴,闹大一的话今晚过去就会有人来找我,然后我们就能跑路了。]

    白菜:[收到,我也不想待东了,连只母猫都没有!]

    程安:[我怀疑齐闻鹤是故意这样的,把我关在东里,得我整天除了讨好他或者被他亲无事可,满脑都是那些事,快锈掉了。]

    白菜:[你才发现啊……]

    说是保护,锦衣玉着,然而见不到其他人的保护和囚笼又有什么区别。

    时间回到今日清晨,程安还在睡梦就被齐闻鹤唤醒,他那时候半眯着睡意未散,合只穿了件里衣,白生生的小和脖颈都在褥外面,慵懒的踢之时脚踝几乎要被齐闻鹤握在手心里。等他完全清醒之后吓得赶了里衣,随手拿了件罩衫披上。

    小太监抬着箱到了门笛两人各拿着一件及地的银狐裘和繁复的鹅黄装。

    狐裘是西域呈上来的贡品,轻盈又不失华贵。鹅黄装上缀着玉石苏,随着风声发叮当的响声。

    程安穿好这两件新衣之后不由得苦了苦脸,这件装太过讲究,繁琐的装饰和系带让他几乎被束缚在里面很不自在,只能迈着小步极慢的走动。只是如此倒显得姿态优雅,伴随着腰间玉石的轻轻晃动,披在外面的银的狐裘也随着人走动而微微漂浮,既有着玉石的矜贵又有狐妖的媚。

    “我就知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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