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只好转倒了杯递给他,“你累了,先喝。”
“嗯。”安洛接过杯喝了两,抬起来,正好对上安泽的视线。
这还是安洛第一次以站立的姿态跟安泽对视,不像以前,自己坐着椅,每次都要仰视才能对上他的目光,现在好了,可以平视。虽然他还是比自己那么几厘米,他的嘴正好跟自己的鼻平齐……
“你在想什么?”安泽突然开打断了安洛的思绪。
安洛把杯递回他手里,说:“没什么。”
说罢便转,拿了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回了床边。
看着他小心翼翼认真学走路的样,安泽虽然兴他能重新站起来,可又觉得心里有一说不的失落。因为自从安洛可以站立以来,自己就没法光明正大地抱着他走路了,现在甚至连扶都不让扶。
***
晚饭时间,安扬居然和苏西一起回来,见到安洛站在客厅里,拄着拐杖气吁吁地练习走路,安泽却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安洛脚一就上扑过去救援的准备。
安扬和苏西对视一,面面相觑。
苏西凑到安洛面前踮了踮脚,笑着说:“安洛,你之前一直坐着椅,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啊,有一米八以上了吧?”
安洛:“嗯。”
安扬也走了过来,拍拍安洛的肩,微笑着说:“恢复得真快,居然能走路了。”
安洛了额的汗,说:“现在只能走几步,走多了会受不了。”说着便停脚步,回看着他,“你这几天似乎很忙,是不是案有了新的发现?”
安扬想了想,说:“你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安洛看了他一,说:“坏消息。”
安扬微微一笑,“坏消息就是,之前在江边被杀的那个林晓彤,我们在打捞到了她的手机,经过专业人员的维修之后,找回了手机收件箱里的一些数据。”微微一顿,转向安泽,“林晓彤死前,曾发短信约安泽见面。”
安洛心里一,立即回看向安泽,发现安泽面无表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安洛看了安泽一,又回对安扬:“不可能是安泽,你说过,林晓彤的死亡时间是周三,上周三安泽跟我一起在军区医院,我可以为他作证,我……”
安泽低声打断了他,“哥哥,我并没有从早到晚一直跟你在一起。”
安洛怔了怔,回看着他,沉声:“你胡说什么?”
“哥哥,我那天的确约定的时间去跟她见面,但是,我并没有见到她。”安泽扭看向安扬,冷静地说,“安警官,你认为是我杀了林晓彤?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安扬笑了笑,说:“这就回到了上次的问题,在你哥哥失踪的那天,你跟他吵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安洛冷着脸:“我记得安泽已经解释过了,他认为我跟林晓彤在一起不合适,兄弟两人一言不合吵起来,难就因为这个理由,你怀疑安泽会去杀人?”
安扬沉默片刻,“上次的解释不过是安泽的一面之词,你失去了记忆,无证可寻,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安泽自己才清楚。”
安洛皱眉,“你怀疑安泽是凶手,有什么证据?”
安扬微笑,“安洛,如果我有证据,安泽的手上已经上了手铐。”微微一顿,“林晓彤死前曾约他见面,我自然要查清楚缘由,这只是查案的必然程序,你不要这么张。”
“……”安洛尴尬地闭上了嘴,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张,只是……安泽被当成嫌疑犯,让他的心里有不舒服而已。
安泽沉默片刻,突然说:“我有证据。”
安扬回看着他,“哦?”
安泽冷静地说:“林晓彤当时约我见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我,午十二,我就去了她所说的那家西餐厅等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她一直都没有现。”
安扬想了想,说:“你在餐厅等她,有没有人可以为你作证?”
安泽想了想说:“我一个朋友,叫于乾坤,他那天坐着我的车一起去市区买手机,买完手机之后,他打电话问了我的位置,然后赶来餐厅跟我一起吃午饭,当时是一钟,直到一半我们吃完午饭,林晓彤还没有现。”
安扬沉默片刻,“林晓彤的死亡时间是一左右,你有不在场证明。”
安泽,“我说过,我本没有见到她。”
安扬又问:“你可知,她约你见面,想告诉你的事是什么?”
安泽摇摇,“她并没有说清楚,只说这件事跟哥哥有关,我才答应去见她。她那天没有现,我以为是临时有事,没想到……”
“没想到她已经死了。”安扬轻叹气:“如此说来,她想告诉你的到底是什么,现在也成了无人可知的秘密。”
三人都沉默来,片刻后,安洛突然开:“对了,你之前所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安扬微微一笑,“好消息就是,我已经确定,林晓彤的死跟安泽无关。”
“……”安洛的脸瞬间冷了来。
安扬笑着说:“安洛,你应该先听好消息。”
安洛没理他,转回房,路过安泽边时,开:“安泽,你跟我来。”
***
因为双乏力,安洛一卧室便坐在了床上,安泽站在他面前,沉默不语。
两人对视片刻,安洛终于忍不住问:“安泽,那天跟哥哥吵架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安泽语气冷地说:“我说过,那是我们之间的私事,跟案完全没有关系。”
安洛皱眉:“既然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可以不告诉外人,但是对我本人,你为什么也要隐瞒?”安洛直觉那件事一定很重要,虽然自己并不是他的哥哥,可为了知真相,也只好暂时角替换一。
见安泽依旧冷着脸不说话,安洛固执地:“我们会大打手,甚至在车留血迹,一定不是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安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
安泽看着他,沉默良久,才低声:“有时候,知真相,并不会让人的心变好。反而会让你非常失望。”
安洛说:“没关系,我想知。”
安泽走近几步,在安洛的面前停来,目光也渐渐变得沉,“你真想知为什么?”
安洛了。
安泽沉默片刻,突然俯-,用力吻住了他的双。
“唔……你……”安洛惊讶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抢占先机住了颌。
安泽顺手一推,将毫无防备的安洛整个压倒在床上,也趁机撬开牙关,毫不客气地驱直。
“唔……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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