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说,“我们班上好多男同学也喜那个。”
“哦原来是这样啊——话说你怎么什么都知,当时你也在?”汪泽朝阿潇瞥了一。
阿潇愣了一,“嘿嘿”笑笑不说话。于是汪泽也笑了,老板娘也笑了,托托左右看看,虽然不懂但是也跟着笑了。
歌把脸埋到碗里,扒拉了一大饭。
*
吃完饭后,汪泽被打发去洗碗,阿潇和老板娘闲聊了几句,差不多就到了该走的时候。
“这次你们真是帮大忙了,”老板娘说,“汪泽他就会说废话,也不知好好谢谢你们……”
“应该的啊,”阿潇说,“托托这么可,我们也不能看着她事不。”
歌就坐在边上,听他们一来一去地说个不停,手里剥着一个橘。要不是汪泽提起,她快要把“还债走人”这件事忘光了。
所以到时候她应该怎么办,留打工,还是离开“追星”?
歌吃了一橘。又过去一个月了,她复活的时限比手里的橘还少了。
衣摆突然被人拉了一,歌转过,看到托托站在旁边,朝她神神秘秘地一笑。
“跟我来。”托托说。
她带她了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然后趴来,撅着圆溜溜的小钻床底,扒拉了一个纸盒。
歌在她旁边地板上坐,看着她打开纸盒的盖——里面是满满一盒照片、卡片、明信片,还有贴纸台历海报之类的东西。
卡片上都是同一个男人,穿着各款式的衣服摆各造型,神或锐利或淡漠,或冰封三尺或光普照。
“……这是啥?”歌问。
托托“嘻嘻嘻”地笑了:“其实我也喜他,我有好多他的贴纸呢。他最近的那电视剧好好看啊,可惜我只能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看一会儿……”
歌明白了,这应该是刚才阿潇说自己喜的那个人。
托托把纸盒往歌面前一推:“你挑几张吧,送你。”
“为什么送我?”
“因为你救了我呀,”托托说,“妈妈说我要好好谢谢你们,可是我不知应该怎么谢……还好你也喜玛欧!那你随便挑吧,这里都是我到收集来的!”
歌抬起,瞥看到小房间里的桌上摊着几张手工卡片,上面涂涂画画着一些鲜心之类的东西,还用彩笔写着祝福的话——大概原来是准备送这些。
“那我要这张。”歌随手了一张卡片,看到托托的神瞬间一暗,鼻一耸,都快要哭来了。
“……哦,还是这张好了。”她赶换了一张角落里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那个叫玛欧的男明星穿着的黑衣,肩上披丝绒的黑斗篷,手握剑,侧看着镜,好像即将征的战士——确实如阿潇所说的,二兮兮。
“没问题,送你了,”托托把这张来递给歌,“不看看别的吗?喜、喜什么……随便拿……”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她的神像弹簧一样,晃来晃去就是晃不开间那几张卡片。
“这张就好了,谢谢你。”歌说,反正她也不认识他。
“谢什么,不用谢!应该是我谢谢你!”托托又翻了几张来,到歌手里,“谢谢你救了我。”
最后那句话是看着她的睛说的。歌看到托托的睛里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然后坐在地板上的小姑娘突然朝前一扑,伸小胳膊抱住了她。
“谢谢你。”这一次是把脸闷在她说的。
*
回到店里的时候是午四,天稍微有些暗了。阿潇一边念叨着一些不咸不淡的事,一边了厨房,检查冰箱和仓库里的存货。他把东西一件一件地拿来,确认了保质期,再一件一件放回去,得又慢又仔细。
慢到歌觉得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最近生意太好,原料用得特别快,周又得货了,”阿潇扒拉着冰箱,嘴里不知在跟谁说话,“以前没生意的时候……”
歌看到他握着一个柠檬。柠檬的颜有些黯淡了,果也开始发皱。他的手指从果上虚晃着抚过,整个柠檬像被充了气的气球一样,又饱满鲜亮起来。
他的手指抚摸柠檬的动作,让歌想到那天晚上,那把在眨间旧去了几个世纪的铜锁。
“没生意的时候,用不完的原料怎么办,”歌突然问了一句,“过期了扔掉?”
阿潇想了想,一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虽然没生意,原料倒是也没放到过期过,都是正好在过期前用完了——可能是得比较少吧,”说着他从冰箱里拿了两个,“你饿吗?老板娘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你大概——”
阿潇不说去了,他看到歌望着自己的神有些奇怪,介于猜疑和提防之间的神。
“怎么了,你怕我其实是把过期原料成心给你吃了?”
“……我没那么想。”歌赶转过,不再盯着他看。
“所以还是松饼?”
“松饼……”
厨房里响起“噼噼啪啪”打的声音。
*
让脱瘪的柠檬重新饱满,让刚拆封的铜锁锈得一碰就碎……还有再之前,店里被偷偷换上了过期的面粉,然而第二天记者来的时候,仓库里堆着的全是刚厂的新面粉。
“你在吃饭,没注意我把东西换了”——当时阿潇是这么解释的。
然而歌就算在的时候,也始终保持着对四周动静的观察,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更何况换面粉这么大动作的事,她不可能完全没察觉——至少他还要经过厨房呢。
歌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或许是不对的。
*
“他们看起来都有说有笑的,其实整天提防我,只有你愿意跟我说话。”回忆里的谈。
“为什么提防你?”
“可能是知了我以前过的坏事吧。”话里带笑。
“什么坏事啊?”
“你不知?那你还是别知了,不然你也不跟我玩了。”
“所以是什么坏事?”
又是一声轻笑,然后那个人俯低了,凑到她耳边。
“我可以拨动时间,随我兴。”
“……时间?”
“我之所以会在这支队伍里,并不是和你一样,因为优秀才被选的。”
“那是为什么?”
“因为……这趟旅行太凶险了,多半有去无回,所以那些看不惯我,又不掉我的家伙,纷纷推举我,成为我们国家的勇者。”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人一直带着笑,眉愉快地扬起,嘴角翘得像只猫。他甚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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